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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感面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了。
朱婉瑤是省城本地人,因此每週末她都會回家一趟,因為謝文浩和她關係比較密切,也去她家玩過幾次。從第一次去過朱婉瑤家時,他就清楚感覺到朱婉瑤媽媽對自己不是特別待見。雖然沒有在朱婉瑤面前故意給自己難堪,但是私底下對自己說話時語氣有些陰陽怪氣,說婉瑤如何如何聰明漂亮,日後要嫁給什麼什麼樣的人。
謝文浩就知道她媽媽肯定對自己家庭做過一番調查,知道自己是個孤兒,還出生窮苦家庭,就不想自己和朱婉瑤牽扯太深。從那之後,謝文浩就不太願意去朱婉瑤的家中,就算偶爾要去,也是選她媽媽不在家時才去。
貧賤夫妻百事哀!謝文浩從爺爺去世之後,就開始獨立生活,自然明白什麼是世態炎涼、生活艱辛。以前沒有能力,給不了別人幸福,知道相濡以沫太累,不如相忘於江湖。便只好在躲在遠處遠遠的看著,心裡默默祝福她能幸福安康。
現在既然擁有了藥王谷洞府,自己的未來能把握在自己手上,相信就算再苦再累,只要自己肯努力,不自己作死,自然能讓喜歡的女孩幸福。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矯情,依舊躲在一旁不肯出手呢?
男人的責任在於擔當,要對自己做的每一個選擇負責到底。給不了別人幸福,就不要對別人說我愛你;可以給別人幸福,也不要把愛放心裡不肯說。當放則放,當斷則斷,該出手時就出手。
謝文浩想通了一個長久以來困擾自己的問題,腳下步伐不由變得輕快起來。路過省中醫大附二醫院不遠處的一家花店時,他還特意買了一束玫瑰花,打算送給朱婉瑤,決定今天對她表白。
謝文浩為了給朱婉瑤一個驚喜,特意沒有給她打電話,而是在附二醫院一處側門位置等她下班。這處側門離她的辦公室比較近,以前謝文浩也在這裡等過她幾次下班。
剛抵達側門時,發現門口有一對年青男女在拉拉扯扯、糾纏不清,謝文浩疑惑看了他們一眼,便不再關心,因為他本就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但沒過幾分鐘,那對年青男女爭吵的聲音越來越大,讓謝文浩就算想不注意也不行。
謝文浩想著反正在等人,閒著也是閒著,於是就偷聽一會他們談話。原來這個女孩子是醫院的患者,因為生病做化療緣故,頭髮掉了很多,氣色也不是很好,這男的便開始有點嫌棄這女的變醜了,想和她分手。這女的當然不樂意,就拉著他一直求他不要和自己分手。
謝文浩雖然很同情這女孩子的遭遇,也很鄙視這男的太無恥,但是對於這樣狗血的橋段還是撇了撇嘴,並沒有上前勸架的打算。看看時間已經快六點,轉過了頭看向門口處,沒有再關心那對爭吵不休的小年青。
猛然間,謝文浩聽到那女孩子發出“啊!”的痛呼聲,他急忙扭頭一看,只見那女孩跌坐在地上,手掌磨破了皮,掌心滲出絲絲鮮血。而那男的推倒那女孩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似乎一點都沒有聽到那女孩呼疼的聲音。
“臥槽!這男的也太禽獸了吧?”這時邊上許多過路的人都看不過去,紛紛指責那男的。
謝文浩也顧不得看朱婉瑤是否出來,急忙上前幾步,扶起那女孩,關切的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你的手掌磨破了皮,要趕緊找護士處理下,否則會很麻煩。”
那女孩彷彿沒有注意到扶她起來的謝文浩,兀自望著那男子離去的身影淚水盈眶,大聲嚷嚷道:“冷偉傑,你這個王八蛋!別以為這個世上就你一個男人,有的是人喜歡我。你滾!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個小人了!”
聲音撕心裂肺,歇斯底里,讓人為之側目。
謝文浩有些尷尬的攙扶那個女孩,彷彿來回路過的人都在看他,弄的他很不自在。想放手,又怕那女孩會摔倒,想扶她去處理傷口,她就站在原地不肯動。一時間讓謝文浩左右為難,正打算看看有沒有路過的護士,忽然看到門口處急匆匆走出來兩個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名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的女子,年齡大約二十二、三樣子,容貌俊俏,頭上扎著馬尾辮,給人一種青春活力之感。只是那漂亮女子身上卻披著一件灰色的男式西裝,走路目不斜視,大步疾行,彷彿有什麼心事。
她身邊陪伴的是一名身高一米七八,年齡大約二十七八男子,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灰色西褲,樣式和披在那女子身上的西服似乎是一套。
那白衫男子出門時眼睛朝左右掃視一下,待見到旁邊不遠處的謝文浩時,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快步上前兩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