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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公司總經理的職位前,選擇幾個相關類似的培訓班充充電,熱身一下,以儘快進入狀態。這型別培訓班多極了,全是針對養尊處優富婆閒婦二奶等的生活設計安排的,有教授怎麼調教男人的,怎麼勾引帥哥的,什麼御夫術房中術的,諸如如何把男人留在床上,如何叫男人大方花錢不小氣,五花八門的,也有一些生活小技能培訓,如烹飪裝飾插花養狗什麼的,還有如何調節臥室的燈光顏色什麼的,什麼顏色睡衣給男人什麼感覺等等,當然肯定她們最感興趣的話題最熱烈的是如何對付小三什麼的,至於穿衣打扮化妝美容的內容更必不可少。我很快發現這些班的開辦除了騙富婆們錢之外,其實就是她們扯閒篇的地方。但培訓班的週期一般不會超過幾周,她們肯定意猶未盡,難道老白開這個商務服務公司,是為了她們嗎。
但我憑感覺,我相信老白的想法沒有這麼簡單,她肯定不是要開個中老年怨婦收容所。如同老趙所說,靠那幾個會費錢還不夠發工資的呢。
一邊匆忙於各個培訓班的學習,我的心情卻在感受著一些以前沒有過的情緒的滋擾,當然,就是來自於陸野。
我和小麥說的話是真話,但稍微有點保留。那晚在白洋淀,我們在湖邊呆了很久,直到沒有話說了湖面已經成了漆黑色。回到湖上小旅館的時候,已經夜半,門廳的大燈已經關了,上那個很窄很陡很晃的樓梯的時候,我們牽手上去的,樓上空寂無聲,有點葚人。我們告別的時候,腳步是有點猶豫,身體是靠近了,也許還擁抱了一下,似乎可能親吻了,陸野小聲說,你要是害怕,就。。。。。;我假裝沒聽清,打斷他說,明天我們什麼時候回去?一大早嗎?
陸野的眼睛在黑暗裡閃了一下,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聽見他說,睡吧,睡到自然醒。我覺得他說話的口氣很鄭重其事的,他最後也沒有再說開玩笑的話,所以,我覺得他前面說的那句話也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沒有後來小麥說的那個意思。
但等我回北京後的幾天裡,我的心情是不舒展的,是有點惆悵和鬱悶,我自然明白這裡面的究竟。其實我心裡明白的很,我設想,假如我和他那什麼了,我現在的心情又會如何?就舒展了嗎,就不惆悵和鬱悶了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樣的話結局又會怎樣。
雖然如此,我還是感覺我們倆的關係有了變化,很微妙的變化。
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怎麼著他。在我不由自主想起他的時候,在我能意識到自己又在走神的時候,我有點生氣思慮他的時間過多了,我就這麼勸戒和警告自己。到後來就有點惱火了,我對自己說,小米呀,他是誰還沒弄明白呢,他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也不知道,老趙說他可疑,是呀,他的確可疑,他的出現,他的人,他的身份,好像有霧包裹著。思來想去,沒弄明白,但我自己本身也要謹慎從事呀,我終於覺得應該保持距離,反正離老趙的業務遠了,老趙不一定還要過問他的事情了,估計漸漸地就淡忘了。
人的思緒是會鬼使神差的,我堅決不承認我在想他。我怎麼會想他呢,他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油嘴滑舌流氓腔,甜言蜜語那一套也並不高明,看樣子,文化也不高,出身也不怎麼地,對了,關鍵是他有老婆,我怎麼忘了!我很生氣,我差點忘了,還是我假裝沒在意呢?或者我故意逃避想這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是為什麼我要逃避呢,明明那是我親眼所見的事實呀。是事實。但是,這個事實,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我思緒紛亂,簡直有點不堪折磨。說什麼我也不能再想這件事了,可笑,糊塗,想什麼想,和我有什麼關係呀。
還是靠小麥來化解心中的煩擾。我打電話給她,小麥就像知道我的心情一樣,說,怎麼,鬱悶呀,愛上了吧。
什麼呀。我不願意聽小麥這樣的解釋,別胡說,真不是那麼回事,你聽我解釋。
小麥說,解釋什麼呀,越抹越黑。
我說,沒抹。
小麥說,那你怎麼啦,打算和我說什麼?
我張了張嘴,嘆出一口氣,咳了一聲。
小麥說,沒話了吧,乾脆和我說實話得了,你說你費這勁遮遮掩掩的累不累呀,咱倆誰跟誰呀,我還不瞭解你?
我沒再說什麼,大概小麥認為我認同她的話了,她那邊痛快地,好了,不羅嗦了,見面再說怎麼樣?
我們倆又去了簋街吃飯,晚上的簋街,一片片的紅燈密集高懸,撲鼻而來全是麻辣刺鼻的香味。我吸了一口,好想吃呀,頓時興奮,有了大快朵頤的願望。小麥點了麻辣蝦和水煮魚,我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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