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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事,還打了他一巴掌,嗚……完蛋了啦!
在滕櫛含淚奔出飯店之際,一向小心的她卻沒有發現一個男人沉著臉,用一種鄙夷嫌惡的眼神怒視著她。他不是別人,正是她沒有血緣關係的表哥劉袖之。
他跟著她好久了,從她到精品名店刷卡買下一些女裝、女鞋,然後到潘多拉婚紗會館找Wind化妝,最後到飯店找冰川司……
看著她那一身比西裝革履更適合她的女裝,他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他好恨吶!
他取出了手機撥了號碼,“喂,我是袖之,你說的話我相信了,按照原先的計劃進行。”
結束對話,他仍瞪視著滕櫛離去的方向。“滕櫛,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秋天的天氣多變化,早晚的溫差大到只要一個不留意,感冒就不請自來了。
滕櫛的身體狀況一向不差,加上她的身分特殊,因此她總是注意養生之道,不讓病痛找上門,免得狀況百出。可百密一疏,也許是天氣變化,也許是最近工作壓力大,更也許是心理壓力大,總之,她是感冒了。
一早起來就覺得有些怪怪的,打噴嚏、流鼻水外,喉嚨也不太舒服,體溫還高達三十七點八度。
儘管身體不舒服極了,她還是強迫自己去上班。上一回某個外戚得了流感,燒到快三十九度半還是來上班,她勸他回家休息,他卻用鼻子冷哼了一聲,顫抖的開口,“得了個小感冒就不上班,我是這麼不思長進的人嗎?”
她這晚輩是受敦了,可那個“思長進”的老頭兒,之後也足足在床上躺了快十天才恢復健康。
三十九度半不上班叫不長進,她這三十七點八度的不上班的話,那八成給叫廢物了。
今天她的行程是先到一家即將開幕的門市處理一些事,出公司前她在門口遇到劉袖之,他看她的眼神不像前陣子那樣,彷佛意亂情迷得想把她生吞活剝,而是用一種很仇視的眼神看她。
奇怪,他是怎麼了?連她跟他打招呼,他還把臉別到一邊?
之後她一直到快十一點才又進辦公室。
在外面的這段時間,她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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