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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內心不再空虛,我的生活不再沒有目標,我懂得了該怎樣去做。
從來過這第一封信後,大諾哥每隔幾天就給我來一封信,給我佈置學習任務,為我制定計劃,領著我一步步走向理想。( 他先讓我好好學習,條件成熟後開始寫書! )這一封封信就像導航燈的光芒,一閃一閃地為我指明前進方向,從我認識大諾哥後就結束了苦悶的生活,開始走向理想征程。
提起大諾哥的信,我總覺得對不起他,因為我曾用大諾哥給我的信做過本子。
那是三年多以前了,我的本子用完了,家裡做本子的紙也沒了,爸爸他們下地幹活忙,沒時間去親戚家給我要做本子的紙。這時我收拾我的小箱子,大諾哥一年多給我的20多封信顯得那樣多,也許是沒本子有點急,也許是想讓箱子利落一下,我竟作了一個我一生中最不該下的決定——把大諾哥給我的信做成本子!
現在回想起來真不應該!那一封封僅僅是信嗎?那裡面飽含著大諾哥對我的一片情義呀!那裡面有大諾哥為我定的學習計劃,三年內的拼搏目標,那是大諾哥對我的一片心哪!記得在我做完本子後,看到了大諾哥寫出的或為我展望未來,或誇我進步的話語時,我真的後悔了,我不僅毀了這20多封信,更傷了大諾哥的心哪。我知道我不能容忍自己,對大諾哥的一份歉疚之感將伴我一生。
從1996年認識大諾哥到現在已快五年了,可我還一面也沒見過大諾哥,連照片也沒見過,可大諾哥對我真心的理解和幫助卻令我感到他離我很近很近。
與大諾哥認識不久,他就讓自己的母親——大慶市某中學的崔老師幫我學習,崔老師為我郵來我最需要的語文學習用書,還為我寫了學習提綱……
大諾哥知道我在家寂寞,給我郵來價值二百多元的收音機,我學習寫作沒有書,大諾哥就到書店買適合我看的書,一摞一摞郵來。大諾哥每次郵東西都不說什麼,只是在默默幫我,不想聽到一個謝字,不想得到一點感激。大諾哥知道我家不富裕,為了讓我有錢買郵票、信封和稿紙,他就每個月在信裡給我郵20塊錢,或者是現成的郵票。看著那整齊的20元錢和嶄新的郵票,我的心裡總不是滋味。於是我拒絕了大諾哥的好意。
1999年我家安電話了,這使我與大諾哥的聯絡方式又多了一種,而且更直接更快捷方便了。安上電話後我先把電話打到大諾哥單位,他出去採訪了,下午我打了大諾哥的傳呼,打完不到一分鐘,大諾哥就回電話了,這也是我與大諾哥的第一次通話!
“你好,你好,你在哪兒呢?”電話那邊傳來大諾哥熱情、親切的話語。那次通電話大諾哥是用手機回的電話,可我們的通話時間卻將近20分鐘。
第四章 指引我寫作的人(2)
以後我們一直用電話聯絡,大諾哥打電話很有特點,每次我接電話“喂”一聲後,大諾哥也會“喂”一聲。大諾哥的聲音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刻骨銘心了,就算是我在夢裡,大諾哥一說話我也會醒來的……
時常想:我這一生如果沒有大諾哥將是什麼樣?那一定是平凡的,不會有我這本書的問世,我也不會有一個快樂的人生,大諾哥讓我改變了生命航向——讓我從困苦中走出,走向快樂通途。
其實大諾哥認識我後不久就讓我寫書了,可當時我覺得自己文化水平有限,就沒有寫。又過了一年多,大諾哥在信中對我說:“你邊學習邊寫書,寫下你真實的生活體驗,隨著你寫作水平的不斷進步,你的書也會越寫越好,如果你等寫作水平很高了再寫,就寫不出真實感受了。”
看了大諾哥的話,我覺得很對,於是決定開始寫書。
一開始寫書的時候,大諾哥在每封信裡為我命題,然後我把書稿郵去,由大諾哥儲存,以後再整理。為了快一點給我出題目,大諾哥就用電報給我命題,總共收到大諾哥的命題電報20多封。我知道電報是以字計費的,每封電報四五十字,20多封,這就是多少錢哪!
後來我家安電話了,大諾哥就每隔一週給我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告訴我該寫什麼、該怎麼寫,大諾哥告訴我:“寫作一定要自然流露,千萬不要為了取悅讀者而刻意去寫什麼……寫文章要有起伏,這樣讀者讀起來不累。”
大諾哥還經常誇我說:“雲成,你的文章越寫越好了。”每當這時我的心裡別提有多快樂了!
為了讓我把書寫好,大諾哥真的付出很多。為了趕時間,不至於讓稿件丟了,大諾哥就時常給我郵來一百或五十塊錢,讓我用特快專遞把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