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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天朝夕相處,多難吃的饅頭只要是它一餓我都替它嚼,吃不飽我就給它打蒼蠅吃,看著小貓那瘦弱的樣子,心裡真的不是滋味:你可怎麼辦呀,把你送走吧,你可怎麼活呀,晚上你到哪去睡呀,山林裡那麼多野貓你打得過它們嗎?不把你送走吧,你也真不像樣子,一天抓人家兩隻小雞崽,人家養一窩小雞崽容易嗎?
我們最終也沒阻止小貓繼續抓小雞崽,惹得人家發狠地說:“你們要是再不管,我就拿磚頭砸了。”我們只好下決心——把它送走!
由誰去送呢,誰都不願去送,最終只能由二哥去了。二哥在絲袋子裡放一塊板子,然後把小貓放到裡面,把它送到了離家有三四里地的地方,可是過了幾天小貓竟不知怎麼找回來了,幾天沒看到它,我心裡酸溜溜的。如果它不再抓小雞崽,我一定會原諒它的,可過了幾天,它仍舊惡習不改,將人家快長大的雞一天就抓倆,於是,我決定再次把它送走。
第十七章 感動生活的每一刻(6)
這次二哥把它送到了離家10裡外的地方。二哥回來後,我傷心地問二哥:“你把它( 從袋子裡 )放出來後它去哪兒了?”
“它哪兒也沒去,就呆在那兒了。”
於是,我想象著小貓在野外孤苦伶仃的樣子。幾年的情就這樣割捨,心中真不是滋味。這次小貓再也沒有回來,冷冷黑夜,小貓,你可好嗎?
我家來了工程兵
兩年前家裡來了幾個工程兵,這件事,我至今記憶猶新。
那是一個下午,村長領著幾個人進屋了,他對媽媽說:“這是外地派來的工程兵,來完成挖電纜坑任務,今晚想在你們家借宿一宿。”
我看著那幾個工程兵,不知為何一種親切感油然而生,他們個個穿著迷彩服,都是那麼高的個頭,目光之中透著和藹。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現實中的兵,我特意看了看他們的肩章,他們有的是一道槓,也有兩道槓的,還有一個是四道槓,我想那一定是班長。
班長把他們領到這後就走了,他們去取行李,過一會兒他們回來了。我從鏡子裡看見他們朝我這屋走來了,可他們已經到外屋了,我卻聽不到急促有力的腳步聲了,取而代之的是輕輕的敲門聲,這讓我沒想到,他們是如此有禮貌!
我也很自然地說:“請進。”
“你好,請問……”進屋這個兵非常有禮貌,我從沒遇到對我這麼有禮貌的人,所以我很激動,回報給人家的當然是熱情了!
聽媽媽說工程兵們不僅我家有而且鄰居家也有,到晚上工程兵們沒去鄰居家住,鄰居還特意來找了呢。
這些工程兵的到來讓我很有感觸,在他們身上我真的看到了老一輩紅軍的優良傳統——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尊重老百姓,視百姓為父母,我更體會到了“軍民魚水情”的含意。老百姓對當兵的非親非故卻親似一家,這其中有一種真摯的情義,它不是刻意的,不是虛假的,而是發自內心的,是真實的。
趕雞趣事
小時候,經常是隻有我和三哥在家( 父母下地幹活,大哥二哥上學 )。我們在家看家,就要對家負責。
盛夏六月,園子裡自然是綠油油的,這使牆外的雞垂涎三尺,時不時地放開膽子進入過把癮。雞過癮了,我可不答應,媽媽辛辛苦苦種的菜可不能讓雞不勞而獲,再說了,它也不是我家的雞。
我首先大喊著,用聲音驅逐它,雞聽到如此尖銳刺耳的聲音,不免要好奇地瞅上兩眼,但它就是不害怕,繼續有恃無恐地大口大口吃菜。我這個心疼啊!
喊不行,就衝上去,我拄著我的小夥伴“小棍兒”嗖嗖走到園子裡,在園子門旁揮舞棍子連喊帶敲一陣威嚇,一開始雞還真害怕了,但它卻不往牆外去。後來它還跟我捉迷藏,往豆角架裡鑽,我是喊也不行,用棍子使勁敲杖子也不行,用石子打吧,園子又有20多米,我也擲不了那麼遠呀。怎麼辦?
如果不把這雞轟出去,它將把園子糟蹋得不成樣子,媽媽回來我怎麼交代呀,我別無選擇,只有走過去把雞轟出去。
在我轟雞的同時,三哥不斷在屋子裡透過窗戶向我發出指令,聽說我要進園子,三哥提醒我:“千萬別摔了。”
我慢慢地、一步一小心地邁過窩瓜秧,向雞那邊走去……
在壟溝裡走很難走直線,加之我不能像正常孩子走得那樣穩當,一個趔趄,我摔倒了,摔進高大的茄子秧裡,壓倒了四五棵茄子秧,嘴上沾了一些黑土,手也被茄子秧紮了好幾個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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