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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喜上眉梢。
呂松說到做到,果真派出了兩個記者,一男一女,都比較年輕,男的叫彭飛,二十五六的樣子,和他的名字一樣,很飛揚跳脫的一個人,個子高高的,渾身充滿活力。據稱是上海某著名大學中文系新聞專業畢業。其實他那個學校,後世地時候,新聞學系是非常有名的。早在建國之初就有了。只是大革命期間被迫停辦,作為一個專業併入了中文系。七八年的時候,又從中文系剝離出來,再次成為獨立的新聞學系。不過彭飛已經畢業三年,故而對外只能自稱中文系畢業。
女記者叫白楊,卻是周先生的校友,人民大學新聞系在讀學生,分配到省報來搞實習的,也就二十出頭,個子高挑,鵝蛋臉,苗條秀美,十分青春靚麗。
瞧彭飛不斷偷眼瞟過去,總是找機會搭訕地神情,這個傢伙定然是在打這位小師妹的主意。
呵呵,郎才女貌,倒也般配。
不過看白楊刻意與他保持距離的做派,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
當時省報也不闊氣,像彭飛白楊這樣的年輕記者去下頭搞個調查採訪,貌似還帶有點私人性質在內,又不是什麼重要的熱點新聞,報社自然也不會給他們專門派車。好在呂松聽我說了,我們自己開了車來,也就老實不客氣,叫彭飛白楊搭咱們的順風車去青安縣。
一臺吉普車擠六個人,是有點超載,好在本衙內人小,四個大老爺們擠一擠,也能忍受。至於副駕駛的位置,不消說得,自然是要讓給白楊小姐的了。
白楊才實習不久,碰到這樣的採訪任務,很是興奮,甫一上車就嘰嘰咯咯問個不停。七舅和林海仁的普通話都有點上不得檯盤,周厚群軍人出身,普通話不錯,卻要開車,而且對整件事情地來龍去脈也不大清楚。這個回覆白記者地重任,自然而然落到了本衙內身上。
上輩子在沿海地區打了許多年工,這個“國語”倒還難不倒鄙人。
於是我便將大致情形說給她聽。言辭之間,並不如何誇張,也毫不偏袒。不過事實就是黑子佔了理,而且佔的還是全部地理,無須添油加醋,也已聽得白楊很是氣憤了。
“啊,還有這樣的事?青安縣公安局怎麼能如此顛倒黑白?也太不像話了。”“是啊是啊。這些基層執法機關的人,素質確實不高。就會拍馬屁拉關係……”彭飛隨聲附和。
白楊瞟他一眼,似乎有點不滿意,撇撇嘴道:“彭飛,你這個態度要不得呢,事情還沒調查清楚,怎麼就能斷定人家基層執法機關的人素質不高呢?”彭飛頓時大為尷尬。
我一聽,差點笑出聲來。
這個小姑娘也真會胡攪蠻纏。明明是她自己先給青安縣公安局定了“顛倒黑白”的性質,怎麼彭飛附和一句,就成了“態度要不得”呢?
瞧來還是不大喜歡彭飛這個人啊。
眼見彭飛尷尬,他是去給本衙內助拳的,當得為他解個圍。
“白記者,你老家是首都的嗎?普通話說得真好。”我順手給白楊戴了頂高帽子。
“不是,我是大寧人,在首都讀書而已……咦。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你地普通話也說得很好呢……難道你老家也是首都的?嘻嘻……”這小丫頭,腦筋轉得挺快,一反手便調侃起本衙內來了。
“首都我也很想去啊。不過,我也挺喜歡向陽縣地。畢竟是家鄉嘛。誰不說俺家鄉好!”想玩嘴皮子?那好,本衙內奉陪。反正還有幾個小時車程。長路漫漫,和美女一路聊天說地,也可聊解旅途寂寞。
白楊抿嘴一笑,見我說話一套一套的,全不怯場,更是來了興趣。
“小朋友,你還沒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呢。”又是“小朋友”這個稱呼讓我有些鬱悶。剛穿越回來那陣,人家叫我小朋友,我答得清脆響亮。頗以為榮。隨著時間推移。年歲漸長,如今身價數十萬。手底下正的邪的白道黑道也有一幫子人了,對“小朋友”之稱便敏感了些。尤其是白楊這種年齡的青春少女,在我眼裡根本就是不諳人情世故的小姑娘,一口一個“小朋友”聽得人彆扭。
“嗯,我叫柳俊,大家都叫我小俊……”鬱悶ing!
貌似“小俊”這稱呼,比“小朋友”也好不到哪裡去,還親口告訴人家!不過想想也是不得已,難道還能讓人家叫我“俊少爺”柳衙內這個招牌,在向陽縣如今是響噹噹地了,不過人家是省城的美女,年紀輕輕就能進省報實習,誰知有多硬的靠山?咱還是不要獻醜的好。
一念及此,我忽然對白楊的姓氏感起興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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