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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陽縣黨政一把手不和,發展勢頭尚還良好,工農業總產值在去年基礎上又漲了將近百分之五十,儘管仍然是排在第二位,與寶州市的差距卻益發小了。倒不是說老爸的能耐蓋過了嚴玉成,只是因為此前的寶州市黨政兩套班子四分五裂,一盤散沙,嚴玉成一方面要花大力氣整頓內部,另一方面還要增產創收,也著實難為。反觀向陽縣,孟宇翰搗蛋歸搗蛋,經濟建設方面的事情,倒不胡亂干涉——他挺明白,自己沒來地時候。人家可是由墊底躍居到了第二位,若自已一來,名次倒退,何以向地委領導交代?
正因為孟宇翰不隨意插手經濟建設地事情,老爸便還能容忍,注意維護他一把手的權威,不利用常委會上的優勢故意與他為難。不過這只是他們領導同志的想法。本衙內心眼小度量窄,自私自利思想嚴重。可沒這般好風度。
孟書記固然好本事好手段,奈何孟衙內不爭氣。等著瞧吧。
我照例坐在靠車窗的位置,嚴菲坐在解英和我中間。剛上車,一隻白玉般地纖纖小手就伸過來,和我粗糙的手掌緊緊扣在一起。
我伸出中指在她嬌嫩地手心裡摳癢癢,嚴菲便咯咯地嬌笑不已。
解英瞥了這對金童慾女一眼,滿臉含笑。也不多說。
“菲菲,送你的新年禮物。”膩歪一陣,我變戲法般自口袋裡掏出一條湖綠色繡著金色鳳凰圖案地絲巾,遞到嚴菲面前。
“呀,真漂亮。”嚴菲立即露出嬌俏的笑容,翻來覆去,愛不釋手。
這條絲巾,乃是本衙內年前專程驅車赴大寧市十一廣場轉悠了半天才挑選出來的。就只一條。送給梁巧的新年禮物。不是絲巾,而是一對純金的耳環。
倒不是我厚此薄彼,實在嚴菲尚未到“披金戴銀”的年紀。我若敢掏出金耳環金戒指之類地禮品送給嚴菲,估計嚴玉成會立即將我趕下車。
這個險不能冒。
饒是如此,當我將絲巾給嚴菲圍在脖子上,鬆鬆打了一個結(結打得不大好。以前這活幹得不多)正在眉花眼笑地打量著小尤物嬌俏地模樣時,前座嚴書記又“哼”了一聲。
“資產階級情調!”汗!
我搔搔頭,說道:“伯伯,你少說了一個字,是小資產階級情調!”解英“噗嗤”笑出聲來。
“小俊,別理你嚴伯伯,這人最沒情調了,結婚二十年,沒送過一星半點東西給我。”嚴菲扁扁嘴。冒出一句:“爸爸真沒勁!”這回連司機都笑了。差點打歪方向盤。
好在嚴玉成坐在前邊,尷尬的神情不是人人都能看得到。
改革開放以來。N省適當加大了對道路交通建設地投入,去省城的國道線倒還修補了一下,車子開起來速度快了許多,大約一點左右就到了省委黨校。
周先生早透過電話,知道我們要來,師母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在等。出人意料的是,白楊居然也在。可能她瞧周先生無兒無女,抽時間來陪陪這位師叔吧。
白楊一見到我和嚴菲手拉手從車上下來,立馬八卦。
“哇,好漂亮的小姑娘……小俊,是你的小女朋友嗎?”“白楊姐姐新年好!”我先按規矩講了禮貌,然後才反駁。
“女朋友就女朋友,怎麼叫小女朋友?難道我還有大女朋友不成……”說到這裡,忽然沒了底氣。
不瞞諸位說,確實是有大女朋友地!不過這事,決不能洩露半點。否則後果就不是“黎叔很生氣”了,而是所有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姐姐新年好!小俊……這位姐姐是誰啊?”嚴菲一點不在意“女朋友”的稱謂,規規矩矩拜過年,這才問道。
“這是白楊姐姐,省報的記者……漂亮吧?”“嗯!”嚴菲連連點頭。
“白楊姐姐真漂亮……姐姐,我叫嚴菲!”白楊高興得眉花眼笑,摸著嚴菲的頭,一迭聲誇讚:“哎呀,菲菲才是真的漂亮,你都說得姐姐不好意思了,在你面前,哪還有漂亮的女孩子啊?”嚴菲就笑,甜甜地。
我們兩家子十來口人在省城住了兩個晚上,初七才趕回寶州。
初五晚上,在白楊的引領下,嚴玉成和老爸拜會了省委宣傳部長白建明,自然我和嚴菲是要帶上的,尤其嚴菲,長得實在太逗人喜愛,到哪裡都能引得大家嘖嘖稱讚一番。
白建明五十幾歲,是上輩子電影裡看過的那種典型的高階幹部形象,大背頭,方臉大耳,不怒而威。估計白楊的漂亮精緻更多的是來自母系遺傳。
大家都不大熟悉,只是禮節性的拜會,多數時候是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