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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來對付她?“你……你弄疼我了!”她使出氣力地叫喊著。
他眼底射出一道懾人的兇光,“疼?”他冷哼一聲,“你還不知道什麼叫疼呢!”
這樣的折騰如果還不夠的話,那麼是要她像那個名叫“瞳”的女人一樣發瘋才算數嗎?
她相信這個野獸般的男人真的會那麼做,真的會逼瘋她,不管他的身份有多尊貴、多崇高。
“你到底想怎樣?”她顫抖著聲音問道。
她想知道在這般“直接”又“煽情” 的折磨後,他還想用什麼方法來對待她。
“我想怎樣?”他撇唇一笑,眼底透露著一絲危險地,“我想把你和你的家人都拖進地獄裡。”
她一驚,衝口就說:“過去的這段時間,你已經讓我身在地獄之中了!”
他眼一沉,冷傲地,“你還不知道什麼叫地獄。”
“你……”覷見他眼底那一抹毀滅的、受傷的眼光,她不覺心頭一震。
不知怎地,她覺得這個男人曾經受過很大、很重的傷,而他之所以變得如此危險,全是因為他想保護自己。
這一瞬間,她心底的恐懼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滿腹的疑惑及好奇。
她想知道甲斐家跟他有什麼仇恨,想知道他曾受過什麼傷,想知道他將如何處置她,想知道他們倆人之間的關係會走向什麼境地,想知道……
“告訴我。”她迎上了他的眼睛。
他微怔,“什麼?”
“甲斐家跟你究竟有什麼過節?”她說。
凝視著她無畏無懼、清澈透明的水盈大眼,他心頭不覺一揪。
一剎那,他的心動搖了,也許——他的心一直因為她而動搖著,他只是不願承認罷了。
“我會告訴你的。”他別過頭,避開了她的目光。
“是嗎?”她坐正身子,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他看了她一眼,“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他說。
第六章
當一大片白玫瑰映入佑希的眼簾,她的心竟一陣陣地激盪著,不知道為什麼,這裡的景緻讓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是一棟純歐式的別墅,有著砌磚的外牆、鍛鐵的欄杆及雕花的半圓形大門,白玫瑰沿牆而生,幾乎把整座別墅的外圍給圈抱住,就像是睡美人故事中那座被玫瑰荊棘給包圍著的城堡似的。
車到門口,一名老僕出來開了鐵門,“津山先生。”
“池田先生,你和池田太太先回家去,明天一早再過來就行了。”搖下車窗,他吩咐著別墅的僱工老池田,“回去時把門關上。”
“知道了。”老池田應聲。
沿著紅磚車道,他將車駛近了別墅的正門;停下車、熄了火,他轉頭看著一旁還在怔愣著的佑希。
“記得這裡嗎?”他問。
佑希開啟車門,也顧不得自己身上只有一件襯衫地跳下了車。
她四下打量著,心中卻只是更添迷惑與不解。“這裡是……”儘管她覺得這裡有點熟悉,卻還是想不起為什麼覺得這裡熟悉。
“輕井澤的玫瑰別墅。”他感覺得出她是真的不記得了,而就是因為她已經忘得一乾二淨,更叫他懊惱不已。
她皺皺眉頭,“玫瑰別墅?”
驀地,她想起母親說過甲斐家在輕井澤有過一棟別墅,而她珍藏的照片裡的男孩就是別墅僱工的兒子,難道……
“這裡現在的主人是我,而18年前,它的主人是甲斐正平,也就是你父親。”他冷冷地說。
她一震,“你是僱工的兒子?”
“你也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他如寒霜罩頂的臉上雖有了一絲笑容,卻只使那充滿仇恨的眼神更加凌厲。
這一際,佑希突然記起那天她母親說過的事。
母親說當初要賣掉別墅時曾和僱工一家人鬧得不愉快,難道津山隆景就是因為這樣而對她展開報復?是怎樣的“不愉快”能叫他如此對付她呢?
津山隆景,原來這個津山財團的副總裁是當年僱工的兒子,原來他就是她照片中那個讓她有著安全感的少年,原來……原來他就是叫她魂牽夢縈的人。
但照片中的他明明是那麼開朗,為何現在會是這般陰沉的模樣,為什麼他會變成這種既危險又陰鶩的男人?而他又是怎麼變成津山滿男的養子的?
他真是個充滿了謎團的男人。
“告訴我,”他一手抓起她的手腕,靠近了她,“你還記得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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