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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磨蹭及摩挲,而他惡意的挑逗竟引起她生理及心理強烈的反應及震撼。
“不!”她為自己的一時情迷而感到羞憤。
不該這樣!儘管他真的是一個極具魅力、吸引力及男人味的男人,但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卻都只是惡意的、邪狎的、輕蔑的舉動。
她不曉得自己究竟是哪兒得罪了他,竟會惹得他一次又一次地“欺負”她……
他一向是個能控制情慾的人。
為什麼當他面對她、接近她的時候,一切卻變得讓他無法掌控呢?
明明只是想戲弄她、狎謔她的他,為何會有了他難以想象也無法壓抑的慾望?
難道……其實他是喜歡她的?
不!這怎麼可能?他恨她、恨她一家人,他接近她的目的應該是一步步地報復她、一步步地毀滅她,絕不是像現在這種情況。
這種事不該發生在他身上的。他是個理智勝過情感的男人、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是個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的男人、是個滿懷怨憤足以摧毀一切的男人!
他不會因為她的美麗或胴體而心意動搖,更不會因為她而忘記當年的慘痛;他要報的不是他的仇,是父親的、是妹妹的。
然而意外地,他覺得他對她的報復已然轉變成一種男人對女人的征服。
報復和征服是不一樣的,他知道。
“不要……”
他是第一個如此貼近她的男人,也是第一個叫她驚悸的幾乎無法抗拒的男人。
他與她以往所認識、所知道的財團小開不同,他的行徑完全脫軌,完全失控,根本不像是個“正常”的生意人。
佐伯力也或是其他男人也都想從她身上得到些什麼,但他們不會這麼直接了當,甚至什麼都不需付出。
為了得到她,他們一擲千金只為買得她的歡心,他們低聲下氣、他們噓寒問暖……而津山隆景卻什麼都不做,他對待她的態度就好象她是個隨便就能得手的淫娃。
雖然佐伯力也他們也是這麼看她的,但至少他們花時間、花精神跟她周旋,不像他……
“還想回去坐在餐桌上嗎?”他在她耳際低聲問著。
“我和佐伯力也不一樣。”他帶著明顯狎意地,“也許我能讓你嚐到你從沒有過的高潮。”
雖說她平時講話也算大膽,但他的話卻叫她心頭狂震,喉頭乾燒。“津山,你!”
她明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戲謔她,卻還是忍不住地沉淪其中。隱隱約約地,她覺得他今天會對她做出“kiss以上”的事情,但又不真切的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事……
據他所得到的資訊,甲斐佑希是個閱歷豐富、遊戲人間的花蝴蝶,既然她已經有了那麼多的男性經驗,為何卻又在這時候顯現出生澀而驚悸的反應?
難道說……她在跟他“玩”?就像她跟其他男人玩一樣?
他皺起濃眉,心底忽地有一點酸酸的感覺,那感覺像是生氣、像是失落、像是懊喪、也像是感慨。
他的心裡激盪著某種不尋常的衝動及狂躁。
“啊!”佑希大聲地尖叫起來,並狠狠地推開了他。
她一臉受傷又憤恨地瞪著他,像是要破口大罵,但又什麼字句都吐不出來似的。
她從沒被這樣對待過,而他卻叫她嚐到了她從未經歷過的驚悸、震撼,還有波動。
他是個不可思議而又充滿著危險氣息的男人,她深深被他吸引著,卻又害怕引火燒身;這個男人不是她可以碰、可以惹的男人,他絕不是!
想著,她閃過他,逃難似的往裡頭衝。
凝視著她離去時倉皇的背影,隆景心裡竟沒有一絲快意,這不是他的目的嗎?
為什麼在羞辱了她之後,他總是覺得悵然若失、總是覺得莫名遺憾?
倏地,兒時的記憶一下子全湧進了他腦海裡——
“隆哥哥!”每當甲斐一家到輕井澤渡假,小佑希就跟在他身後隆哥哥、隆哥哥地叫。
當年的她好可愛、好漂亮、好討人喜歡,雖然身為家中獨生女,同時又家境富裕的她難免有些任性嬌蠻,但她還那麼小,就算不懂得人情世故也不會有人責怪她。
其實父親發生意外的那當下,他並沒有一絲怨恨佑希的念頭,她還小,根本不曉得她的一時任性已經造成了赤川一家的不幸;他真正怨得是甲斐家倉皇離去,全然不顧他與妹妹的下場如何。
當他們兄妹倆頓失依靠、被親戚們丟來扔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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