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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惜了小美人。“不會的,我打聽清楚了,他們分房睡。”
“是嗎?”歐尼提斯不像是會禁慾的男人。
看出她的懷疑,德克為取信她說道:“你以為他不做那檔事嗎?歐尼提斯習慣完事後獨眠,沒有一個女人有本事改變。”
“你確定?”伊諾坦娜不安的再問一次。
“他是我兒子,我會不清楚他的習性?”儘管父子對立有一輩子之久。
“我也很清楚你的詭計。”他的心漏跳一拍,以為她看穿他的計謀。
“你看上他身邊的女人,想在她死前嚐嚐味道是不是?”天生下流種。
他乾澀的輕咳淹飾如釋重負。“知道就好,夫妻一場總要體諒體諒我。”
“不行,火一放就得走,我可不想因為你的好色而受牽連。”一點聲響都有可能驚醒沉睡的惡魔。
“碰一下下呢?”他放作垂涎不已的色相。
“你活得不耐煩別拖我下水,我還想多活幾年。”嗟!狗改不了吃屎。
德克很遺憾的提起煤油。“好啦、好啦!我忍個把個鐘頭,回頭再找我的新情婦樂樂。”
“還想玩,蘿娜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嗎?”她美麗卻叛逆的女兒。
他們身後一棵大樹旁有個人影僵了一下,將自己隱藏得更徹底。
“是她自己想不開,又不是我逼迫她去上吊。”德克說得很心虛。
“哼!還想瞞我,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下的種,當我是傻子呀!”她只是不撕破臉明說罷了。
樹後的人大受震撼。
“呃!怎麼扯到我身上,她懷的是惡魔的孩子。”她知道些什麼?
望著少了一截的手臂,那份切膚之痛他矢志討回。
“你直接說是她未婚夫奈爾的種不是更有力。”伊諾坦娜小聲地說道。
“也有可能啦!蘿娜同時和兩個男人上床,是誰的孩子根本分不清。”
黑影氣憤的握緊手心,真想跳出去說他那段時間沒碰蘿娜。
“忘記把你算計在內了吧!你是她第一個男人不是嗎?”她親眼目睹了一切。
那年蘿娜十三歲,已發育得十分美麗,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女。
一日,她帶蘿娜參加卡夫人的宴會,和朋友多聊了兩句,以致疏忽了女兒的動向,不一會兒工夫就不知跑哪去了,她只好提著裙襬找人。
不意在花園的草叢邊聽到細微的呼救聲和男人粗嘎的喘息聲,她好奇的撥開一瞧,女兒被一個全身赤裸的男子抱騎在身上。
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怔仲地見他一抽一送,把種子撒在蘿娜體內,然後從容不迫的著衣離去。
於燈亮處,她看清了那張臉。
“你知道還願意嫁給我?”原來他以為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
伊諾坦娜輕蔑的說道:“因為你是個好情人,可以滿足我的需求。”
“無恥。”
這句話不是發自德克的口,一張悲憤的臉露於月光下,奈爾走出樹後。
“你們是我見過最下流、無恥的父母,慈藹的形象偽裝不了了吧!”
“奈……奈爾,你怎麼出現在這裡?”兩人訕然一訝。
“蘿娜是你害死的。”他瞪向毫無悔意的德克。
曾經,他敬重他。在格威特家族,他們叔侄的感情十分融洽,並聯手對抗同一個敵人,只因他剽竊格威特家所有的一切,是個令人心寒的惡魔。
結果,真正的惡魔是他的親叔叔。
“呃,奈爾,蘿娜是死在這裡,頸上的長鞭是惡魔纏勒的;與我無關。”德克猶自狡辯。
“是你把她推向惡魔懷中,你才是惡魔。”可恨,他被矇蔽了許多年。
原本,他是來憑弔蘿娜的幽魂,沒想到理清了一些事實。
那日聽了歐尼提斯的話,他無法接受的狂奔出堡,車子棄於城堡外不顧,顛覆的話題叫他快逼瘋自己,不能相信可愛、甜美的蘿娜是個蕩婦。
不意,他遇上藍道家的馬伕,詢問之下一切事情才明朗化,原來馬伕是她第N位情人,兩人偷情已有一段時間,即使當時她已決定和他訂婚。
大受打擊的他去小酒館喝了一夜的酒,可是愈喝愈清醒,他不能瞭解蘿娜為何要輕賤自己,她是個好女孩。
“你強暴了她,斷送她美好的青春,她只好選擇墮落,沉淪在惡魔懷中,因為她覺得汙穢。”是了,這便是理由。
德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