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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她還有臉說別人。
“你還敢哼我,弄破我的風箏罪大惡極,你不思改過還語含輕蔑,一輩子翻不了身當惡魔。”
歐尼提斯輕嗤的環著她的脖子,似蝴蝶的風箏因風吹拂在她頰邊輕飄。
“非戰之罪,你在遷怒!”關他何事。
“總要找個人怪,不能讓‘英年早逝’的風箏有所遺憾。”霍香薊反手環住他的手臂。
他眼神好笑的一瞟。“要我為一隻沒生命的風箏陪葬?”
“神經,說什麼傻話,難不成還得立碑造墳。”她笑笑的劃劃他逐漸黝黑的臂肌。
“我還以為這才是你的本意呢!”他酸溜溜地吻吻她泛著玫瑰花香的黑髮。
過雜過繁的榛木枝於略微修剪後,燦爛的陽光像金粉灑落大地,鳥雀啾啾的築巢、烷熊和松鼠在附近出沒。熱鬧地開起小型林園宴會。
以往冰冷的氣息逐漸散去,每當夜晚來臨即會響起的鬼號聲已歇,笑聲是城堡中最美的治傷痛良品。
新木的味道壓過血腥味,剛植的白色霍香薊散發清純香氣,陰沉的鬼堡不再孤寒、灰暗,處處可聞人們走動的溫度。
它,回到人間,不屬於地獄。
突然間,霍香薊耳尖的聽聞遠方傳來的聲音,“咦!好像是陶大姐的尖叫聲。好熟悉、好美妙的母雞聲。”
“誰是陶大姐?”他討厭有人來瓜分她的注意力。
“我演藝事業的經紀人兼保母。”玩得太開心了,都忘了她的存在。
難怪專家常說,戀愛中的男女全是目盲者,看不到周遭的事物,只有彼此眼底的身影。
我眼中有你,你眼中有我。
“她來幹什麼?”歐尼提斯不悅地抱緊她,就怕別人來搶。
“她怎麼可能來……”咦!不對。她狐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感應到陶大姐在堡中?”
他反應極快的否定。“沒有。”
“歐尼提斯,你說過不欺瞞我任何事,別輕易失信於我,信用破產的後果……”她盯著他閃爍的紫眸,故意留下話尾。
“說,你不會離開我。”對她,他沒有把握。
對他的擔心瞭然的霍香薊摟著他的腰輕笑一聲,“膽小鬼,怕我離開就跟緊些,你是法力無邊的格威特伯爵,我只是庭園中一朵小白花。”
“妄自菲薄,我偏栽在小白花下,瞧你把我折騰得不像話。”惡魔竟穿起白襯衫。
“我覺得很帥呀!小鬼都比不上你。”高帽往上一戴,她順勢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喜得歐尼提斯低頭送上一吻。
“哼!人家隨便說說你還當真呀!不長進的笨蛋弟弟。”嫉妒的童稚聲發自上頭。
“下來。”歐尼提斯冷厲的音一揚,但繼續吻著。
飄浮在半空中的傑只露出上半身,含謔地嘲諷。“人都吃了,你做戲給誰看?”
“她是我的女人,以後有事沒事離她遠些,最好別出現。”可愛的小男孩?
是惡質的小鬼才是,陰魂不散。
“連我也防、你未免大小氣了吧?”他還能對她怎樣,上下其手嗎?
“寧當小人,勿做君子,你是危險物品。”沒事隨便亂飄,妨礙飛行航道。
傑鼓著雙頰說:“你在影射自己吧!我可是另一個你。”
“見鬼了,我哪點像你!”歐尼提斯揚聲咆哮。
“傑本來就是鬼呀!”小聲悶笑的佳人扯他後腿。
“香兒,你幫外人!”他有些無賴。
她翻翻白眼。“我才是外人好不好?你別糊塗了。”
兄弟有裡外之分嗎?何況他們是同卵雙生子,曾經同住一個擁擠的子官。
“外人?!”歐尼提斯刻意地挑高眉、手覆上雪峰輕揉。“要我表現‘深入’嗎?在你的身體內。”
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勝於自己的生命。
“歐尼提斯,你又要使壞了。”她嚶嚀地覆上他的唇。
他壞,她更壞。
“女人,你真是不吃虧,差點免費養人家的眼。”歐尼提斯無奈的低語,再給她一吻。
霍香薊仰著頭道:“小鬼,看大多A級畫面會長不大,你就是最好的見證。”
“我哪有,少扣罪名在我頭上。”傑時而成熟、時而稚氣地展現兩種性格。
“哇,你好可愛哦!下來我抱抱。”小孩的模樣,帥氣的甩髮,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