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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水,即便是用甘草熬湯也需要水。而且剛才還聽說府外也出現了這樣的狀況,似乎飲水河都出問題了。
所以只能取了妙千齡贈她的那瓶藥,先給嚴重者服了,剩下的用手法催吐。
幸好府上的大幾百號人,只有這一百多個先用了午膳,不到半日時間,差不多都安置了,只等水乾淨,用綠豆和甘草煮湯水。
雲淺瞧瞧她放回袖子的瓶子:“是什麼藥?你現在會煉製丹藥了?”
“朋友贈的凝神丹,可以救急。”她笑道,走到那碧波盪漾的西子湖邊,用小碗舀了一碗,試毒。只可惜這西子湖的水也微微帶了毒。
“什麼朋友?”雲淺總是喜歡尋根究底。
“這個不便相告。我們現在去看看漓落。”
只見百枝蓮裡,漓落正痛苦捂著肚子躺在床上,大叫著‘快叫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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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著漓落冰涼的手,讓她吞了顆丹藥睡下,望著那件特意用衣架撐起來的大紅嫁衣。這樣撐著大紅喜服,是用來懷戀那個大婚的日子嗎?
漓落的房裡擺設很簡單,古樸的小桌、衣櫃、屏風、衣架子、洗臉架、床、空中飄散淡淡的幽香,臨窗桌子上擺了個磨花汁的小磨子,精緻典雅。角落裡擺了個紅漆大衣箱,正開啟著晾曬裡面的衣物。
她走過去,看到箱子裡放了五雙男人的靴子,都是嶄新的,緞面有的鑲麒麟,有的用金線繡蒼鷹,做工不是很精細,卻可看得出用了心思。她拿起一雙,便知這是為誰繡的了。只是不明白漓落為什麼都不送出去。
[VIP]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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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給我養父做的。”床上傳來漓落的聲音,由遠及近,足音入耳。女子走過來,將紅木箱蓋上,笑道:“前幾年他老人家驟然去世,我沒有機會送出去,便只好放在這箱子底了。姐姐,我們不談這無關緊要的事,想想怎麼救府裡的人吧。”
府裡發生的事,她剛才都聽說了。
“好。”輕雪也不好再細問,為漓落捏了捏脈,走到窗邊望著夜幕低垂的夜空,“不知道府外的情形如何?聽說外面有不少吃水井也被下了毒,不是夾竹桃,而是其他的毒粉,但我們去的那家酒樓沒有問題。”不然她也不會好端端站在這裡。
“那漓落陪姐姐出去查查去。”
“別。”輕雪制止她,回首轉身,“我帶雲淺去便可,你剛染了些毒,需要休息。”
夜色裡,只見大街上很多口水井被封住了,府衙的人腰側彆著大刀行色匆匆趕來,封了井後卻不去救人,而是揮著刀四處趕人生事。
“輕雪,這些官差來者不善呢。”
“我知道。”兩人站在暗處,看到那些個官差拿著明晃晃的大刀這裡刺一下,那裡砍一下,行為可比街頭地痞無賴,“你看被下毒的水井都是凌府周圍的,而那邊的酒樓客棧卻沒有事,顯而易見是針對凌府而來。”
“凌弈軒不是在查嗎,加上還有個雲翩若在幫他,我們就別給他操這份心,回去歇了吧。”雲淺將她往回拉。
“我不想看到這些人成為他們爭權奪勢的犧牲品。”她拉開雲淺的手,往前走了一步,“對方是想給凌弈軒警告,卻視這些人的性命為糞土,即便他日坐上了帝位,只怕也是暴君。”
雲淺柳眉一蹙,諷刺道:“你又如何知道對方是誰?你操的什麼心?”
她俏臉一冷,回首看說風涼話的雲淺:“我不操這份心,只是想救現在躺在我面前的人。當年我們一起上山採草藥,雲淺你甚至捨不得殺死一隻粉蝶,如今人命在前,你卻變得只會說風涼話。”
“輕雪你不是也變了麼?”雲淺愈發和她吵起來,眼角彎彎的杏眸變得很陌生,“以前你會與我同生共死,有粥喝粥,有飯吃飯,如今卻只想著自己,一心想山雞變鳳凰!”
她貝齒一咬,冷冷盯著雲淺:“原來在你眼中我是這樣的人!”便不再理她,大步往前走。
只見這條街的人,男女老少皆躺在自家屋簷下等死,有些還從屋子裡往外爬,指望有人來搭救。而那些官差,毀壞了這裡的一切後,趾高氣揚往北大街走了。
她掏出袖子那小瓷瓶,揭開蓋,才發現妙千齡留給她的丹丸已經用完了,“我們去那邊取些水。”
可惜西北街的大街小巷家家關門閉戶,沒有人肯出來借水。那些米商酒商更是用錢僱人守住橫跨南街和北街的大橋,隔住南北相通。
“姑娘,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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