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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字,姻緣,事業,運勢,均可憑一字測出。”
忽然一道蒼老的聲音吸引了史浩的注意力,轉頭看去,正見塔下一個頭髮白了大半的老者,帶著一副墨鏡坐在一張木桌前,旁邊放著一跟竹竿,上面是一塊迎風飄揚的白布,白色布料上清楚的寫著兩個大字:“測字”。
老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瞎,站在他左側的史浩一望過去,那老者雖然還是看著前方,卻出聲說道:“小夥子,不妨過來測測,不準老夫絕不收取一分一毫。”
史浩卻是不以為然,我怎麼知道準不準,要是知道還用的著你測,史浩朝陳潸看了過去,陳潸這時候也看向史浩,兩人目光對視,沒有絲毫尷尬,從對方的眼中都讀懂了對方的意思,兩人的嘴角同時綻放出一絲笑容,旋即又幾乎同時的邁開腳步朝那個測字的老者走了過去。
有時候相處數十年的夫妻都不一定能夠相知,但有時候相處一個月的人卻能達到一種莫名的默契,那是一種心靈契合的默契,彼此的一個眼神,一個笑容,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意向,心靈的貼近,緣分這種事,實在過於奇妙。'第二卷 瘋狂的流氓'第70章 《神運算元》
'第二卷 瘋狂的流氓'第70章 神運算元見史浩和陳潸竟然這麼默契的走了過去,一直關注著他們的燕靜心裡有些失落,但她天生不服輸,也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她決不讓這兩個姦夫淫婦有獨處的機會。
“小兄弟,想測什麼?”老者臉上掛著一幅淡淡的笑容,結合他的外形和工作,讓人看著有點高深莫測的味道。
史浩暴汗,嬉皮笑臉的說道:“老大爺,你裝的吧,這都可以知道我是小夥子?”
“眼瞎是福,心瞎是禍,用眼去看,用心去辨,人生的道路才能少一些挫折和痛苦,心瞎則眼瞎,眼瞎卻不一定心瞎,心不瞎則眼不瞎。”老者說出一番讓史浩莫名其妙的話,卻又隱隱有些理解,似懂非懂之間徘徊著。
一向喜歡惡搞的龍江嬉皮笑臉的走了上去,重重一拍桌子,故意大聲嚷道:“神運算元,幫我測三個字。”
“請說。”
“殺死你。”
錢任豪一聽,連忙死死抱住龍江,大叫大嚷道:“江哥,江哥,別衝動,我知道昨天你被我爆了菊花很傷心,但是千萬別想不開啊,殺人是犯法的,老先生,你快跑啊,快跑,跑樓梯下去,下山的路在你左邊。”
“滾,我測得字是——殺,死,你。”
“操,不早說,浪費老子表情。”錢任豪溜溜放開龍江的胳膊,不忿的朝旁邊一塊寫著‘禁止隨地吐痰’的牌子吐了口口水,在佛門重地大吐口水,罪過,罪過。
史浩只見測字的老先生抬頭面對著龍江,也不知道他看不看的到龍江,旋即老先生煞有其事的掐了掐指,眉頭不時的皺起,過了片刻這才慢悠悠的說道:“秋霜肅夏日炎,新花鮮了舊花淹,世情看冷暖,逢者不須言。”
“和解?”見老先生說的有板有眼,也不由得來了興趣。
“此事於夏秋之季,多不吉利。新花稀落落,舊花殘敗,正是換季之期,青黃不接之運程。這個時候,你會常常看到人家的白眼,霜臉,處處遭際冷遇,缺少朋友緣份,與早期大不相同。人情似紙張張薄,一捅就破。曾經抬你捧你的人,如今都冷嘲熱諷,或者掉頭而去,或者隔岸觀火,漠不相關。這種時候去求告於人,簡直不要開口,既無益處,反而煩惱。是那相知的人,古道熱腸,不用你開口也會主動幫助你的,正所謂‘疾風知勁草,極蕩識忠臣。’。為今之計,唯有自己救自己。萬不可因一時挫折,便心死如灰,倒了志氣。密地裡作好準諸般,養足元氣,調整體能,只待明春春雷滾動,再重新奮起。‘江東子弟多豪俊,捲土重來未可知。’”
龍江對這個結果不是很滿意,不以為然的嚷道:“笑話,我江哥還用的著求別人,有這群兄弟,有那個必要嗎?”
他說話時帶著沖天豪氣環視了史浩,王華等人一眼,語氣堅定,神色堅毅,這也是他日後的行事作風,事不求他人,有兄弟足矣,然而此時他們都不以為意的測字,在不久的將來卻真的實現了,這些科學都難以辯解的算命神術,確實有其神秘之處!
史浩興致大起,乾脆坐下來,一邊在紙上寫下兩個字,一邊說道:“既然是測字,那先生肯定是能看到了,這兩個字是我的名字,還請先生給測測!”
測字老先生沒有怪史浩的無禮,反而帶著那副高深莫測的笑容看著史浩,但當看到他寫在紙上的‘史浩’二字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