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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果然是大城市,消費水平高,尿個尿就要一百,當然,這應該是為了保護外灘公廁的生意。
還好付衛沒有尿出來,他靈機一動,說:“怎麼,自己的東西拿出來看看不行啊?”
那人啞口無言。
付衛跑到林語那邊說:“乖乖,這裡不能隨地小便的,要一百塊呢。”
林語掏出一塊錢給付衛:“那就再給你上一次皇宮廁所吧,下不為例啊。”
付衛說:“算了,我還是忍忍吧,別浪費這錢了,都能買兩個饅頭了。”
林語跟旁邊的紀雙城說:“我們現在都要向付衛學學這種樸素的精神。”
他們決定去找工作,由於去人才市場車費要好幾塊呢,他們就讓林語一個人去了。林語拿了十塊錢路費,其餘的錢都讓付衛保管,其實也就五十幾塊錢。
付衛和紀雙城同林語分別後,付衛忙著找廁所,在上海找廁所還真難,飯店裡有廁所,可他不敢進去,隨地小便又怕突然冒出個值勤的讓他們罰款,那樣他們就破產了,再說上海這麼多美女,付衛也不好當眾出雞。他就這樣鍥而不捨地找著,紀雙城也跟著。他們居然找到了福州路,終於他們看到了一個一定有廁所的地方,這地方既不是飯店也不是肯德基,而是醫院。
紀雙城在外面等著,付衛衝進醫院,衝向住院部1,上下都跑遍了也找不到廁所,他又衝向住院部2,還是沒有,他又衝向住院部3,結果也是一樣,上海就是上海,一個醫院的住院部就不下十個,付衛得出結論,住院部裡的廁所一定很隱蔽,非內部人士或住院病人一定找不到。於是,他就把目標鎖定為門診部,還好門診部只有一個,但是規模卻抵得上小城市裡的十個,付衛艱苦地搜尋著,一個個漂亮的護士迎面走來他也無暇觀看,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他的膀胱在頂著越來越大的壓力。他走到一空無一人的角落裡,腦中產生了邪念,他腦中的正義與邪念進行著殊死搏鬥,到底是尿還是不尿?但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尿!醫院牆上的鐘地滴滴答答地走著,他覺得自己彷彿正身陷沼澤,泥土正在慢慢吞噬他的身體,馬上就要吞噬到他的鼻孔了。怎麼辦?如果尿在身上,還沒地方洗澡呢。這時,他看到了一位慈祥的老人,他想到了問人:
“大,大,大爺,請問廁所在哪?”
“什麼?”
“廁所在哪?”
“哦,車庫在哪啊?”
“不是,是,是廁所。”
“車庫在那。”
“不是,是廁所。”付衛差點要給那位大爺下跪了。
“我知道是車庫。”
“是廁——所——”付衛指著自己的私|處。
“噢——原來是廁所啊。”
“是啊,是啊。”付衛彷彿看到了一絲曙光。
“在那。”大爺指著南方。
付衛覺得大爺的手指彷彿是在大海里迷失方向的船隻突然出現的一個指南針。
他趕緊往南方衝。
大爺說:“現在這時代果然是時間就是金錢,連上個廁所都這麼急。”
付衛衝向大爺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一個廁所,不過標誌好像與平時見到的不一樣,對了,這是女廁所,理智使他停住了前進的腳步,不過旁邊貼著一張紙:男廁所在二樓。他像一名橄欖球員衝向二樓,終於見到了那個熟悉的男性標誌,歷盡艱辛後終於找到了廁所,他想哭。可是理智告訴他,他應該先尿尿。
他,終於尿了!
他,嘻嘻哈哈地尿著!
“你有病。”站在他旁邊和他一起尿的一個人說。
這人年紀很輕,像是剛剛大學畢業。
付衛白了他一眼:“你才有病呢。”
“你真的有病。”
付衛尿完了,急了:“你他媽才有病呢。”
“你真的有病,我是醫生。”
付衛怔了怔,緊張起來:“我有什麼病?”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那人帶付衛來到一個房間,付衛看到房間外面寫著“泌尿科”,他不禁心慌起來。房間裡沒人,那人穿上放在一個椅子上的白色大褂,說:“天太熱了,不高興穿這衣服,醫院發的,穿著太熱了。”
付衛現在是確信那人是醫生了,便更加緊張起來:“快說,我有什麼病?”
“梅毒。”
“啊?還有沒有得治?”
“還好你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