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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還不到二十歲,怎麼可能得梅毒?”
“別忽悠了,他少說也有四十歲了。”
“付衛,把身份證給他看看。”
付衛把身份證掏給他看了看,看完後,那位醫生還是滿臉疑惑,仔細翻看了那身份證,自言自語道:“這會不會是假的啊?”
“假的?”付衛急了,奮不顧身地脫下褲子,“你看看,我這像是得了梅毒嗎?”
那位醫生正在仔細觀看付衛的私|處。這時,後面一位年長的醫生走過來看了看說:
“這是由於天氣熱引起的,不是梅毒。”
林語三人聽後怒氣沖天地看著那位年輕的醫生,付衛嚷著要把他宰了,還好林語和紀雙城拖住了他。那位年輕的醫生則一臉的愧疚。
他們決定私了此事,要求那位醫生賠償精神損失費500元,經過一陣討價還價,最終賠償定為400元。
真是不打不相識,也許同齡人之間有天然的親和力,這位年輕的醫生卻成了他們的朋友。從他口中得知,他叫馬操,比他們大三歲,後來他們親切地稱呼他為“操”,不過他們都認為他的名字倒過來唸更牛逼。他是剛從一所不知名的鳥醫學院畢業的,家裡關係硬,託人讓他在這家醫院實習,而能力確實令人不敢恭維,從給付衛看病就可看出來了,還好他沒說付衛得的是艾滋,不然付衛可能早已跳下黃浦江了。他們開玩笑叫他不要再拿人性命開玩笑了,加入他們,一起創業,他也有點蠢蠢欲動了。
晚上,為了給他們賠不是,馬操帶他們來到了舞廳,雖然在他們家鄉也有舞廳,但是學校三令五申地禁止學生進“三廳兩室”,但是學生們還是不屈不撓地與這一校規鬥爭,堅決進出這些場所,學生們始終堅持兩個“凡是”政策:一、凡是學校明令禁止的,其實是最刺激的;二、凡是學校鼓勵的,其實是最無聊的。而舞廳固然刺激,但是過於成|人化,所以學生們還是不怎麼進去。
舞廳裡眩目的燈光和震人心魄的音樂讓人感覺進入了令一個世界,這個世界裡的人們會把一般人認為的噪音當作享受的源泉。在舞廳裡看著那麼多人跳舞,很容易就會讓人想起中國剛解放時國人在黑暗中摸索的場景。
他們找到一張空桌坐下,紀雙城說:“操,請我們喝杯啤酒吧。”
馬操說:“小意思,——小姐,來四杯啤酒。”
林語說:“操,我看得出你是個人才,跟我們混吧。”
馬操說:“明天我休息,我就跟你們去看看你們是怎麼賺錢的。”
林語說:“好啊,我們剛剛乾了筆大的,可惜認識你太晚了,不然可以分點給你。”
馬操說:“做醫生太沒挑戰性了,我還是喜歡做點刺激的事情。”
付衛大拍一下桌子:“這你算找對人了,我們做的事情別提有多刺激了。”
馬操說:“你應該是專門做刺激的事。”
付衛說:“你怎麼知道?”
馬操說:“看得出來,你飽經風霜。”
付衛說:“上次我們乾的那筆大的,他們兩個硬是推我幹。”
馬操說:“上次你們到底幹了什麼大案啊。”
林語喝了一口酒:“說出來嚇死你。”
紀雙城嘴貼著馬操的耳朵,說:“摘荷葉。”
馬操說:“我知道了,原來轟動一時的荷葉案就是你們三位乾的啊。”
付衛說:“噓,低調點。”
馬操說:“恩,既然你們能幹出這麼刺激的案子,我對加入你們充滿信心,對了,你們下面有什麼大計劃?”
林語說:“暫時還沒有,我們先回去開個會,明天給你答覆。”
馬操說:“好,那我們先去跳舞吧。”
馬操蹦蹦跳跳地來鑽到人圍中,林語三人跟著,林語貼在馬操耳邊大叫:“我們不會跳啊。”
馬操說:“沒事,跳舞的樂趣不在於會不會跳舞。”
紀雙城問:“那在於什麼?”
馬操說:“在於繼續跳舞。”
林語和紀雙城則跟著節奏亂跳,付衛見自己身高太高,跳起來太顯眼,免得丟人,他就到角落裡又泡起了妞:
“美女,請問現在幾點了?”
“八點。”
“太巧了,我的手錶也是八點。”
“呵呵,你可真風趣。”
“一般人都這麼說。”
“你的嘴唇蠻可愛的。”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