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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你昨天為什麼拒婚嗎?”
“你今天有和喬曼翎小姐聯絡嗎?”
像被記者纏得煩了,他突然開口,“對不起,無可奉告。”
“你只要說幾句話就好了。”記者們不放過他。
“我趕時間,麻煩各位讓路。”他說。
“只要回答我們一個問題,我們就讓你過。”嗜血的記者非要得到一個答案。
“喬曼翎小姐是做了什麼事,讓你選擇拒婚這條路呢?”
思考了幾秒鐘,眾人都以為他不回答了,但他卻出入意表地丟下一句話,“我不需要一個不忠實的妻子。”
現場又是一片譟動,最後只看他上了車揚長而去,然後畫面回到主播臺,進行下一則新聞。
李可欣有些惱何文靜的魯莽,卻也明白這的確應該讓喬曼翎知道,否則她只會不明不白的被冤枉。四道視線朝故事女主角那兒看去,只看她持著湯匙的手握著死緊,像在忍耐什麼。
啪的一聲,海鮮粥突然打翻,溢得滿桌湯湯水水,喬曼翎無法反應,只能怔怔地看著湯汁流到地板上,像她對齊奕行的愛被玷汙一般,再也沒有價值。
他的一句話,在社會大眾面前,判了她死刑。
原以為這輩子不會再和他見面,無奈在婚宴前她搬了些東西到他家,加上她必須歸還齊奕行宅邸的鑰匙,因此仍是要走這一趟。
婉拒了李可欣的陪伴,喬曼翎特地挑他不在的時間來,沒想到一開門,卻和要出門的他遇個正著。
“你……”齊奕行皺起眉。
“我只是來搬回我的東西。”她面無表情地說道。想想不到一星期前的山盟海誓,現在再回想起來,只剩可笑。
“……你搬吧。”縱使有千言萬語要說,但看到她比先前更弱不禁風的樣子,他也不由得把話全吞到肚子裡。
喬曼翎由櫃子裡找出一個行李袋,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齊奕行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的背影。原本無活不談的兩人,再見面已是無言,很諷刺的是,他即使痛恨她的欺騙,卻在她面前狠不起來。
他要是個男人,就應該叫她滾出去,然後把她的行李袋扔到她臉上,而不是在看到她纖弱的背影時還會感到心痛。他認真地開始考慮,是不是該給她一個機會解釋,至少讓曾經存在兩人間的愛情,不會那麼不堪回首。
在他思索間,喬曼翎已整理好東西,幸好當時帶來的也不多,一個行李袋綽綽有餘。
“我要走了。”她深深看了他一眼,平靜地問道:“這或許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我想問你一句,為什麼?”
她的問句只有三個字。齊奕行卻很明白她想知道什麼。凝視她半晌,他懷疑她竟能面無愧色,好像錯在他身上一樣?
“你還需要我提醒你為什麼嗎?”他諷然一笑,為心底那一絲絲的留戀不值。
“你千辛萬苦釣上我這個金龜娟,所以現在不甘心讓我跑了?還是和你很親密的謝大哥也不要你了?”
“原來真的是……”原來他將謝大哥的醉話當真,徹底誤會了。可欣的猜測沒錯,她真的是因為莫須有的指控被拋棄,但她又能去怪誰?謝大哥根本醉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齊奕行,則是徹底沒信任過她。
所以到頭來,她還是該怪自己沒認清他,他給了她一個月的幸福,同時也給了她一輩子都難以抹滅的痛苦。
“如果我說你誤會了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覺得有必要為自己的清白解釋一下,“我和謝大哥只是一起在育幼院長大,我視他如兄,我們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
“一個視你如妹的人,會來大鬧你的婚禮?”齊奕行搖頭,“而且我聽到你承認,嫁給我只是因為我是個金龜婿,更承認你愛他,和他關係親密。他也對你的習慣瞭若指掌,現在再來解釋,不嫌太矯情了?”
“你聽不出來我當時是為了敷衍謝大哥嗎?他當時根本醉昏頭了……”瞧他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喬曼翎明白自己的說明在他耳中全成了狡辯。“算了,似乎我怎麼解釋,你也聽不下去。”
橫豎心裡已經千瘡百孔,眼淚也已流乾,她索性讓自己徹底死心。“你真的認為我是那種人?嫌貧愛富,喜新厭舊?”
“難道不是?我只恨沒在婚前看清楚你。”為什麼這麼現實、卑劣的女人,看起來仍是那麼楚楚可憐?而他這個可悲的男人,卻擔心在下一秒鐘會見到她的淚水,因為那仍有讓他不知所措的威力。
喬曼翎閉上眼,她應該有那個權利狠狠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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