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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外刺激來滿足情感上的空虛。
可憐淑芳做夢也沒有想到高明會再一次和孟茹舊情復發,她天真地以為就憑她和高明結婚多年的感情,高明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犯類似的錯誤,而這一廂情願的想法,顯然只能導致淑芳在未來的日子裡受到更深的傷害。是的,高明不但又和孟茹走到了一起,因為有了上一次麻痺大意的經驗,這一次較上一次做得更加隱秘。自從又和孟茹好上以後,高明十分小心自己的言行,在家中盡力扮演一個好丈夫、好父親的角色。不但每天準時下班回家,而且對淑芳和孩子總是露出一副笑臉,就連腿腳也比以前勤快了許多,每遇到丈母孃生病,或者淑芳過生日等需要他表現的機會,他都絕對不會錯過,想盡辦法屁顛屁顛地去獻殷勤。
淑芳滿意了,她趁兒子樂樂不在,偎在高明的懷裡問高明:“你是不是良心發現了,最近表現這麼好?現在知道老婆孩子多重要了吧,外面的女人再漂亮也是白搭兒,不會真心對你的。”高明說:“我當然知道,你放心,以後不會了。”淑芳說:“那你要對我發誓。”
高明說:“不用發誓的,如今孩子都這麼大了,我不為你著想還為孩子著想呢,以後真的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了。”孟茹說:“不行,你一定要對我發誓,如果我再發現你在外面胡搞,就把你這東西割下來。”說完,淑芳還真像那麼回事似的在高明的兩腿之間捏了一把。高明實在是拗不過淑芳,嘴裡只好應承道:“好吧,如果我以後再在外面找女人,你就把我的小弟弟割下來,扔去餵狗吃。”聽高明這麼一說,淑芳這才放心地笑了,再次將頭埋在高明的懷裡。高明懷摟著妻子,忽然有了一種擔心,萬一有一天淑芳真的發現了他再次出軌的事情,會不會趁他熟睡時把他的小弟弟割下來。這樣想著,高明有冷汗直冒的感覺,他想如果沒有了小弟弟,那他也就不活了,因為他實在想不出小弟弟都沒了,活下去還有什麼樂趣。
丁日民現在真可謂是春風得意,整個天河市已經完全進入了他的掌控之下,由於市委書記齊向天只做一些宏觀性的工作,涉及到政策落實等一些具體事情,都由丁日民來親自操作,這就為他的弄權創造了便利條件。
作為一市之長的丁日民,他的權力究竟能有多大,這是一個不大好說的問題。但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如果他丁日民想做的事情,在天河市基本上沒有做不到的。他可以扶植上馬一個新專案,也可以輕鬆地搞垮一個企業;他可以制定出臺一項新規定,也可以隨意廢止一些對他不利的行文。難怪我們的老百姓都說,如果攤上一個好市長是老百姓的福氣,如果攤上一個操蛋市長那則是老百姓的禍害。那麼請看丁日民究竟為天河市的老百姓帶來了什麼?
丁日民上任僅僅一年多,天河市的經濟增長速度就明顯放慢,下崗失業人數急劇增多,社會治安一片混亂。而且,天河市有限的財政資金都投向了一些政績工程。那牧業小區建了100多個,可成排的圈舍裡面就是看不到牲畜,不是政府的工作做得不夠,而是老百姓根本就不給予配合。因為畜牧業生產也有風險,並不是豬牛羊養起來就一定賺錢,還要受價格週期、市場供求等多方面因素的制約影響,老百姓居家過日子都是小家小業,禁不起太多折騰,所以他們不看準了絕對不會去冒那個險。我們再看看企業改制的情況,雖然國家已經有政策支援一些效益不好的國有企業可以申請破產,但丁日民所領導的天河市政府顯然對企業改制的困難估計不足,在改制成本還沒有準備充分的情況下,貿然宣佈一些企業進入破產程式,導致一些新情況、新問題、新矛盾層出不窮,那上訪告狀的下崗工人每天都黑壓壓一片圍在了市政府的大門口,有的甚至打出了這樣的標語:“市民吃不上飯,餓死誰來管?”高明就曾經見過這樣讓他揪心的一幕,一次他去天河煤礦塌陷區下崗工人家中調研,其中一戶住的是那種不到20多平方米的土磚房,因為煤礦採空,地下塌陷,那房子已經被撕裂了好幾處口子,隨時都有倒塌的危險。高明進到屋裡面的時候,看到一個年近七旬的老太太正眯縫著眼睛縫補衣服,由於眼花,看得出她縫得很費勁。旁邊的小火炕上,一個七八歲大的小男孩正在午睡,他的臉蛋紅撲撲的,雖然有點髒,但是他卻睡得很香甜。尤其引起高明注意的是,那小男孩的身上不是蓋了一層被子,而是罩上了那種吃飯用的四角炕桌。高明不解地問老大娘這是為什麼,老人家嘆了一口氣說:“還不是擔心房子會隨時倒塌下來,我老筋巴骨的砸死了不要緊,如果砸著了孩子,我怎麼向他媽媽交待啊!”高明這才明白,原來這炕桌罩在孩子的身上,是擔心房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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