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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元帥的另一個謊言,為了節省食物,所有人在四十五歲後都被送到安樂宮去,但誰知受秘警控制的安樂宮裡是何情景,其實進入安樂宮的人不是給立時處死,就是被利用做各種殘忍的實驗,使元帥能延長他的壽命。這位沈殊先生是唯一從安樂宮逃出來的人,因為他安樂宮裡是負責所有殘忍實驗的主管,也是他告訴我們事實,將我們組織起來。”
沈殊望著睜大眼睛不住喘氣的展漠柔和地道:“沒有人有權這樣對付他的同類,包括元帥和沙達查那惡魔在內。”
當他提到沙達查時,每個人都毫不例外泛起恐懼的神色,沙達查可是兇名遠播,作為元帥的殺人工具,連展漠這軍衛第一把交椅的人物也忌他七分。
展漠喘著氣道:“這不是真的,你們在說謊,元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生存與和平,他很快會將你們一網打盡。”
沈殊冷然道:“你說得對,我們雖然有武器,可是在人手方面,可以說少得可憐,在高壓統治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喪失了鬥志,而且元帥又在無法突破的重重保護裡,將我們一網成擒只是早晚間的事。”
展漠叫道:“或者他已在來此的路上。”
眾人沉默下來,眼中射出恐懼的神色,沙達查的殘暴手段,使人思之色變。
柏絲蒂冷冷道:“沙達查詢上了我們,對你也不是好事。”冷汗沿額流下,展漠全身起了一陣顫抖,一向以來在貓捉鼠的遊戲,他都扮演貓的角色,現在卻嚐到老鼠被捉的滋味,目前這情況,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況且沙達查公報私仇,可能來個先斬後奏,使他連抗辯的機會也沒有。
展漠軟弱地道:“既然反抗沒有用,反抗來做什麼?”
柏絲蒂靜如深海的秀目凝視著他,好一會才道:“我們並不想對抗,只是想逃出去。”
展漠目瞪口呆:“出去?”這個念頭即使在睡夢裡也沒閃過他的神經。
四周的叛黨呼吸都急促起來,眼中射出熱切渴望的神色,就像籠中的鳥憧憬著開啟了門,外邊是無窮無盡的美麗和自由。柏絲蒂眼神帶有憂鬱,加重語氣道:“是的!我們要逃出去,逃出這人造的大監獄。”最後兩句她是嘶叫出來,聲音在這室內的空間迴盪。
展漠顫聲道:“但是地面上自然經歷過核戰和化學戰,空氣充斥著毒氣,出去是自殺的行為。”
柏絲蒂淡淡道:“這只是元帥的另一個謊話,外面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戰爭,只是元帥為了統治永垂萬世,強行將所有人遷到這地下監獄裡,將所有書籍毀去,使人變成棋子般任憑擺佈的白痴,但仍有少部分書籍留了下來,告訴我們另一個故事。”
展漠無力抗辯道:“你在說謊!”
無論如何他是完蛋了,元帥絕不容許他有些許懷疑的人擔任軍衛統領,他要的是百分之百忠心。
“轟”,天搖地動,牆壁倒坍下來。
火光閃現,亂槍突襲響起一串槍聲。沙達查的人追棕而至,慘叫聲中叛黨紛紛濺血倒在地上,展漠身邊的人軟弱地還擊。
沈漫一拉展漠,叫道:“隨我來!”
驚惶中展漠跟著沈漫往深黑的一方奔去,旁邊還有柏絲蒂、老者沈殊和幾名叛黨。
他們奔進一條長長的通道里,背後槍聲不斷迫近,展漠身後的人一個接一個倒下,鮮血濺上他的臉,反鎖的雙手使他走動不便,愈走愈落後。
轉了三個彎後,只剩下沈漫、柏絲蒂和沈殊四人。
一道暗門在左邊牆壁打了開來,沈漫向後趕來的展漠叫道:“快!”展漠搶進門裡,暗門在身後關上。
燈亮了起來,一條通道斜斜往下延伸。
展漠喘著氣道:“我們逃不了,在沙達查的掃描追蹤器下,我們是無所遁形的。”
沈殊微笑道:“我們?”
展漠愕然,他居然會與叛黨共稱我們,真是做夢地想不到。柏絲蒂怪責道:“快走!”
率先往另一端的暗黑地道奔去。
四個人沒命狂奔,腳步聲在空曠深進的地道激響著,令人心驚膽戰,而失去鎮定的抑制力。
柏絲蒂先停了下來,眼前去路已盡,只有一面冷冰冰的牆壁。展漠矢志逃生,平日的機智冷靜恢復過來,估計出沈漫他們若能建造出這條逃命的地道,一定不會逃路至此而盡,那樣沒道理。照地道斜入的角度,他們最少在地下城水平下的百來米處,要建成這樣的地道,又要避過政府無孔不入的秘警和軍衛,最少也要數年的時間。
柏絲蒂在牆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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