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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要經歷的工作生涯的前奏。
“傑弗和迪倫使用一切藉口來宣稱他們對對方的領導,”一位同事報告說,“有一天我走進屋裡時,發現他們兩個正聚精會神地盯著放著肉桂多納圈的盤子。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可怕的事情。我們的肉桂多納圈是大的、圓圈形狀的那種,裡面填滿了香草糖霜。但是在這個碟子裡,一半的多納圈上面只灑了薄薄的一層糖霜,而另一半則在中間撒了很厚的一層糖霜。傑弗站在糖霜薄的多納圈一邊,迪倫站在糖霜很厚的多納圈一邊,就像拳擊比賽中的兩個選手。”
“這是什麼意思?”傑弗問道,指著迪倫那邊。
“那就是你怎樣給多納圈灑上糖霜的,我的朋友。”迪倫說。
“我從未看見過像那樣灑糖霜的多納圈,而且我在這裡工作的時間比你長。”
“顯然你在那些時間裡沒有學到更多的東西。”迪倫說。
“這些東西看起來簡直就像——”
“顧客們才不關心他們看起來像什麼。他們只需要一個灑了糖霜的多納圈。”
“別傻了。他們當然關心了。你剛才不是吹噓你的黑莓多納圈,還說顧客有多麼喜歡嗎?”
出現了一陣尷尬的沉默。接著迪倫走開了,誇張地鞠了個躬說道,“講得好,我的朋友,講得好。我得幹活去了。”
這一切的目睹者評價道:“傑弗陰沉地笑了一下。在他看來,他的肉桂多納圈已經證實了他在這方面的統治地位。但是我知道這場戰鬥還會繼續。對我而言,看到他們可愛的競爭我很滿意,我知道自己在多納圈方面的優勢是無可爭議的。”
孩子們,孩子們,孩子們!多納圈商店裡的生活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尤其是,對所有這些混戰的男孩子來說,實際上是一個女孩子主管著這裡),但是,唉,我們知道很有可能,而且我們十分明確10年或者是20年以後,在世界上某個最大的公司的走廊裡,同樣的3個人會進行同樣的爭鬥,而且毫無疑問會複雜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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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休止的爭鬥
1998年,一起兼併案使花旗集團得以建立,之後,人們開始考慮權力的分配,一位資深執行官傑米·戴蒙(Jamie Dimon)說:“把機關槍準備好。聯合總裁們會對勝出者設立障礙,派系鬥爭將會使人互不信任,而且會毀掉事業。”
戴蒙是完全正確的。聯合總裁們,旅行者保險公司的桑迪·韋爾和花旗公司的約翰·裡德(John Reed)從一開始就發生了衝突,裡德花了將近兩年的時間把韋爾趕走,這是新聞記者莫尼卡·蘭利所寫的韋爾的傳記《花旗帝國》(Tearing Down the Walls)①中描述的一場競爭。
同時,戴蒙是韋爾的手下,他不明智地選擇了不提拔韋爾的女兒傑西卡·彼波莉維茨,後者是花旗美邦證券公司的一名資深執行官。他還在別人面前批評她。戴蒙是一個銀行家,而不是心理學家。即使如此,戴蒙認為即使是涉及到老闆的女兒,工作成績比家庭紐帶更為重要,這也是一個非常大的根本性錯誤。
彼波莉維茨隨後離開了這家公司。此後在花旗集團的最初幾個月,戴蒙也被捲入了他自己的權力紛爭中。韋爾仍然對他女兒的去職耿耿於懷,他與戴蒙的競爭對手建立派系聯盟,和他們站在一邊,雖然沒有毀掉戴蒙的事業,卻也敗壞了戴蒙的名聲。戴蒙離開花旗去了芝加哥第一銀行擔任CEO。
這些鬥爭與製造更好的產品——完美的肉桂多納圈或是創辦一家更好的公司沒有什麼關係。這是我們為了在我們這些靈長類動物心中至關重要的事物而鬥爭的藉口。與他人合作並建立聯盟,是我們的需要。但是我們還希望擁有比他們更高的身份、社會地位,更大的支配權和權力。雖然很荒謬,但是我們從出生到死亡都在為掌權而奮鬥,我們追求的是:“我掌權”,“你在我掌控之下”。即使是我們懂得更多,即使是我們使用了辭職這樣一種最後的政治伎倆。“講得好,小子。你們的多納圈法則,我辭職。”
當參與者不選擇辭職的時候這個問題就更重要了。例如在第一銀行,傑米·戴蒙證實了自己是一位強有力的領導者。《財富》雜誌寫到他在一家公司的賽前動員會中高調登場。在臺上,他喊道:“我怎樣評價我們的競爭對手?我恨他們。我希望他們流血。”接著在2004年,第一銀行與J·P·摩根合併了,成為世界金融機構的領頭羊之一,他們組成了一家能夠與花旗集團抗衡的公司。這次交易使戴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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