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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杜衝鋒涉嫌洩密,還說秘密早已洩露,提供了一份UV19雷達技術材料。”
“你是怎麼得到那份材料的,兄弟,說說看,我們交流交流!”
徐軍不敢看他的眼睛,哪還敢交流,只說:“那是我偷的!”
“你怎麼偷的?去機要室偷?僅憑你一個人就能將秘密偷出?”
“是我偷的!”徐軍重複那句話。
和尚騰身而起,一巴掌拍向槍支,火了:“你他媽再說是偷的,老子一槍斃了你!”心想,憑老子的本事也偷不出來呢,你一個瘦猴還能偷出來,不是蒙老子嗎?
徐軍快崩潰了,戰戰兢兢的說:“何連長,你還處理我不?”
和尚將槍重重放下,心想,壓根不是他乾的,怎麼處理他,充當替罪羔羊?替罪羔羊,這個詞猛的闖進了和尚腦袋,他旋即改變主意:“當然要處理你,說,是誰讓你承擔這個責任的?”
徐軍露出更恐懼的神情:“沒、沒有人,我自己來的!”
“這事就不是你乾的,你自己要來承擔,要不要跟我去趟醫院?”
徐軍臉上露出痛苦神色,看樣子在做思想鬥爭,終於一口咬定:“就是我乾的!”
和尚又摸槍:“真是你乾的?”
這次不靈了,徐軍堅持:“是我乾的!”
和尚不自然的將摸槍的手縮回,摸了摸光頭:“這件事真他媽有趣,我沒病吧,那就是你病了!”
徐軍還說:“是我乾的。”
和尚又火了,氣得跳起來:“你再說一句,我真送你去醫院。”
第八章 替罪(4)
一個集體,就是一個世界,沒有例外,人的生活圈子都是小的,而內心世界卻是大的,發生了一件事,你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是什麼原因引起的,真的不知道……人有許多未知的事情,比方說,突然發生了一件事,你不知是不是針對你的,突然的一句話,是不是說給你聽的……
比方說長臂,他坐在小倉庫一角吃飯,腳踏了一條凳子晃,邊吃邊四處張望。
又來了一人,坐在他對面,也踏了一條凳子,這個人長臂認識,是趙建設手下的,叫四喜,也腳踏一條凳子晃,看著長臂。
擱以前都得叫臂哥的,現在也敢跟他平起平坐,長臂說:“你能不能不在那裡晃,晃得我頭暈吃不下飯!”
四喜乖乖停止了晃動,朝自己碗裡吐了一口濃痰,往前一推,起身道:“長臂,你他媽往我碗裡吐痰!”
長臂沒聽到喊臂哥就很生氣了,又說他往碗裡吐痰,他跳起來咳一下,“撲”的一聲吐到了四喜碗裡:“我吐了,咋的,別說你了,把趙建設叫來老子也照吐。”
四喜又往自己碗裡吐一口,竟然還帶著飯粒,叫起來扣在了長臂臉上:“吐了你就得吃!”
旁邊兩道目光狠狠射過來,是趙建設和老羅,自從趙建設和老羅同斷一根手指後,兩個人走得更近了。
長臂手長,一把抓住了四喜:“撒野撒到我頭上來了,老子可沒斷一根指頭。”說完就要打四喜。
眾人齊齊上來拉了,狠狠摁住長臂,四喜還大叫:“你們別拉我,誰也別拉我!”上前,拇指縮回去,一巴掌就是四個指頭印:“我替趙哥、羅哥扇你的。”拇指又伸出來:“這是我扇你的。”五個手指印。
長臂大叫,從懷裡摸傢伙,哪還有,早被剛才拉架的人抽了去。
“你們竄通好了的是不?”長臂朝趙建設、老羅吼。
大家都端了碗吃飯,好象什麼事沒發生一樣。
四喜又摸了過來,照他背上就是一條椅,長臂倒地,再起來時,啞了,半天張嘴說不出話,終於緩過一口氣,他也去摸條椅,一手抓空,往後面一看,連顆米粒也找不到,四周人都遠遠的騰出了場地看。
長臂自恃手長,赤手空拳就過去了,最主要是他丟不起這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必須得爭這口氣。四喜看到長臂徒手過來,不屑的丟了椅子,早等著他。隔一米遠,長臂手就揮了過去,四喜下蹲,墊步近身,已到了長臂下方,兩腿發力站起,勾拳至下而上,長臂的鼻血呈柱狀噴射。
四喜順勢抓住長臂衣領,一把拉到近前,長臂滴血如泉水叮咚,他用力往外掙脫,“譁”的一聲,衣服由領口撕開,四喜手裡抓了一半,還有一半在長臂身上垂落,一片小紙條掉了出來。
四喜直奔紙條而去,看也不看長臂一眼,彎腰撿起,看後大叫:“媽的,原來是你,這小子是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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