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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要洗的衣服被偷了?”笛瑞兒問。
“是的。那個瘋子還有你的那件粉紅色的文胸,順便跟你說一句。”
“好一幅畫面啊。”安珀說。
“問題是,維洛妮卡,偷了衣服的那個人,就是把手絹送給你的那個人,”我說,“此外,即便是笛瑞兒,她為什麼要把她自己的東西塞在你的郵箱裡呢?那不是把她自己暴露了嗎?”
“跟你說實話吧,”維洛妮卡說,“我搞不懂她的邏輯。而且也不想搞懂。”
笛瑞兒把手絹拿了回去,放在手掌之間拍打著。“我媽媽在我十歲生日時送給我的。我永遠不能丟掉它。”
“我什麼要相信你們的話呀?”
“因為,不管你願意不願意,維洛妮卡,明天要發生什麼事情的可能性很大。”我說。
“如果你們還不離開,它今天晚上就要發生了。”維洛妮卡從笛瑞兒的手裡一把搶走了手絹。
“還給我——現在!”笛瑞兒衝過去想搶回來,可是維洛妮卡的動作太快了,她把手絹鎖在了珠寶盒裡。
“我拿不到它,我就不走。”笛瑞兒說。
“是呀,你不會走。”維洛妮卡眯起了眼睛,“因為我要做的就是把它拿給校園警察看看,還有你寫的那些信,讓他們把你從學校裡扔出去。”
“我們可以看看那些信嗎?”我問。“來和笛瑞兒收到的比較一下?”
“你們看門去吧。”維洛妮卡說。
“你不會叫校園警察來抓我們吧?”笛瑞兒說,“你會嗎?”
維洛妮卡向前邁了一步,鼻子尖頂著笛瑞兒的鼻子尖,“你最好別再騷擾我,笛瑞兒???奧利維亞?埃利諾?薩頓,否則我會報警。”
第二十六章
不管維洛妮卡是怎麼想,笛瑞兒,安珀和我決心不做任何冒險。我們達成一致,在明天的全天,我們三個人中,至少要有一個人要跟著維洛妮卡。笛瑞兒在前三節課,安珀和我盯著四、五節,接下來就剩我和羅尼,是兩節連上的戲劇課,直到打鈴。
下課以後比較麻煩。結果我們跟著她到了絞刑吏咖啡廳,她和多娜邊喝咖啡邊做作業。
“這也太傻冒了。”安珀喝了一大口穆哈咖啡奶,在嘴邊留了一圈白色泡沫鬍子。“她知道我們在幹什麼。我們好象從來都不來這兒。”
“管他呢。”我撕下一塊烤餅,塞進嘴裡。“至少我們做的是對的。”我瞟了笛瑞兒一眼,她的身體衝著遠離我的方向。“瑞兒,你要一點嗎?”
“不要。”她抓過一張紙巾,開始把它撕成碎片。
“我們能不能讓這件事過去?”我問。“至少是在現在。好象是你沒有在餐廳裡眾目睽睽之下羞辱過我似的。”
“我現在在這兒是為了維洛妮卡和我自己。”她說,“如此而已。”
“好吧,我在這也是為了你,你別忘了。”我看向維洛妮卡那邊,她們在收拾桌子,穿衣服。
“她們要走了。”安珀說。
“那我們也走。”
我們跟著維洛妮卡去吃晚餐,和她的學習小組在圖書館裡坐了兩個小時,然後跟著她回到了寢室,我們坐在走廊裡。
“簡直不相信我們做這樣的傻事。”笛瑞兒說,從臉上拂去了一縷捲髮。
“我們中真的應該在有個人在房間裡面。”我在走廊裡走來走去,路過的女孩都用奇怪的目光看我。
“她不會讓我們進去的,”笛瑞兒說,“我們恐怕是在浪費時間。也許這是個大玩笑。有人把我的手絹放在她的信箱裡,這也解釋不通啊。”
進步。她實際上是在和我說話了。
“也許她在撒謊呢。”安珀說。
“我也這麼想。”我說,“她肯定在有些事兒上撒謊了。”
“幾點了?”安珀抱怨著說,“簡直是折磨。”
“我們離午夜就剩幾個小時了。”我說,看看手錶。
“我寧可死掉。”笛瑞兒說。
“這幾個詞兒用得好。”安珀咚咚咚地走到維洛妮卡的門前,敲門。“我要點吃的。”
“你沒開玩笑吧?”笛瑞兒說,“她能把我們拘起來。”
“值得冒險。我需要點零食。”
維洛妮卡出來開門,把自己穿得象房間的升級版:亮粉色的圓領羊毛衫,配一件粉色格子的羊毛短裙。“他們告訴我你們在外面了。”
“誰呀?”安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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