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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噁心了。”她把手罩在了嘴上,交叉起雙腿。
“我知道。”
我們離開圖書館,向宿舍走去,去見笛瑞兒,這個在世界上我最不願意見的人,更別說還要和她合作。不是每天都有這樣的事,你最好的朋友讓你覺得自己象是從斯蒂文?金的小說裡走出的變態人物:斯泰西?布朗,白天的同學,晚上是個“通靈”的尿炕精。當然,我猜,也不是每天都會發生你看到你最好的朋友和你的前任男友在床上的事。我回想著後半部分,透過大堂、走廊,直到進到房間裡。
笛瑞兒靠在床頭,一隻手支著嘴邊的一條巧克力棒,另一隻手在寫日記。她咬了一口,邊嚼邊想,然後草草地寫下最後幾個字,做出的樣子是,我根本無足輕重,更沒有重要到可以惹惱她的地步。
看到她平靜的樣子,我真想把她的筆從她手裡搶過來,在她的臉上亂七八糟地劃一氣。我咬緊牙,聽見她的聲音在我的腦子裡一遍遍地回放:斯泰西尿床。斯泰西尿床。斯泰西尿床。
“嗨,安珀。”她說,還是沒有抬頭。
“嗨。”安珀捅了捅我。她把自己摔在我的床上,停了一會兒,“你的確換床單了吧,是嗎?”
混蛋。
“維洛妮卡沒來,我們怎麼商量啊?”安珀問。
“我已經給她掛電話了,”笛瑞兒說,“她不來了。”
“你說什麼,不來了?”安珀問。
“我是說,她想讓我們離她遠點。她實際上認為是我在整個事情後面搗鬼。”
“你不是這麼快就換了神經吧。”安珀說。
“那叫‘成為女人’,”笛瑞兒說。“我們有優先權。”
“我們得去她那兒。”我終於說,“我們得去說服她。”
“斯泰西說的對。”安珀說。
“好吧。”笛瑞兒說。她把筆蓋上筆帽,起身,把巧克力條放在兜裡,代替了以前的保護神瓶。“但坦率地說,我認為我們得靠我們自己。”
第二十五章
我們敲了好幾分鐘的門,才等到維洛妮卡出來開門。“你們怎麼看不明白事兒呀?”她問,話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不能這麼說吧,鼻涕蟲。”安珀說,徑直闖進了屋裡。
“對不起??”維洛妮卡說。
“沒關係。”安珀象在自己家裡一樣,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裡,靠著一個紫紅色的裝著豆子的靠墊。“這個太可愛了,不是嗎?”
維洛妮卡的房間裡裝飾著深淺不同的粉色,看上去象芭比娃娃夢幻別墅裡的臥室。
“我已經告訴你們幾個了,”維洛妮卡說,“我太老了,玩不了南希?朱的遊戲。”
“去他媽的南希?朱,”安珀說,瞥向窗戶旁邊的一架洋紅色的望遠鏡。“我還想當霹靂嬌娃呢。”
“那你來錯地方了。”維洛妮卡一隻手搭在門上,等著我們離開。
“聽著,維洛妮卡,”笛瑞兒開始講話了,“我不是來找樂子的,我們真的需要互相幫助。你自己也這麼說過。”
“哈,我這輩子說了好多蠢話呢。”
“沒人懷疑。”安珀說。
維洛妮卡猛地把門關上。“我跟你們說過了,我不想再和這件事扯上干係。”
“你看,維洛妮卡,”我說,“我知道你說過你認為這整個是一個騙局,但如果不是呢?你不覺得你應該儘量地採取防衛的措施嗎?我是說,那個男的說明天就會來找你。”
但維洛妮卡沒有回答。她只是站在那,超級地僵硬,眼球滾向了天花板。
“等等,”笛瑞兒說,“那是什麼?”她向維洛妮卡的梳妝檯邁了幾步,眼睛定在了從珠寶盒裡支楞出來的一塊白色布料上。
“什麼呀?”維洛妮卡問。
笛瑞兒用手指摸著扇形的滾邊,“這是我的手絹。”她往外一拽,又拽出了一英寸,露出了刺繡的字母D。“它怎麼在這兒?”她想拉開盒子蓋,但是盒子是鎖住的。
“你以為它怎麼會在這兒?”維洛妮卡從脖子上取下她的鑰匙項鍊,開啟了盒子。“你給我的。塞在我的信箱裡。”她在笛瑞兒的鼻子底下晃著那塊手絹。
“我怎麼會那麼做?”笛瑞兒從維洛妮卡的手裡搶過手絹,手指撫過刺繡的她的名字的縮寫,D。O。E。S。
“等等,”我說,拿過手絹,“這是混在我要洗的那堆衣服裡的那個手絹,那天我要去洗衣服,可是那堆衣服都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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