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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但光就外邊那兩排侍衛,不難知道這人必是貴族之人。
「皇太后終於肯說實話了,她證實當初流掉的孩子是假的,而且是上一任皇帝託人交給慕容騫扶養,慕容騫名義上的兒子只有你一個,裡當,當初對外宣稱流產的孩子應該就是你了。」女子──水憐,美眸玻�穡�噝艘纈諮員懟�
「你們這次來,就是告訴我這件事?」面無表情,主位上的慕容沛似乎很不以為然。
「當然啦!要不然,我們兩個大忙人沒事跑來這裡做什麼?」水憐面紗下的嘴隱約揚起了笑容。
「總之,我並不想和皇族有任何瓜葛,我討厭那裡。」慕容沛輕嘆了一口氣,看向了那名戴面具的男子。
「我知道。」男子淡淡地道,薄唇勾起了一貫的冷冷弧度。
「你放心,我們只是想跟你說清楚,皇太后也說了,現在的情況,並不允許你跟她相認,最好的方法,就是繼續隱瞞。」水憐手撐著下顎,這麼說著。
慕容沛點點頭,似乎又陷入了沉思。
水憐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個目的,連忙開口道,「對了,聽說……你們浣水堂開始接暗殺任務?」
慕容沛抬起頭,輕道:「是啊,都是這傢伙的主意。」他指了指一旁的男子。
「怎麼?你成天悶在宮裡無聊,殺人解悶啊?」水憐睞著男子,語氣很無奈。
「一半一半,第一我真的很悶,想找些事做。」男子仰身躺在椅背,拿起了一旁的瓷杯啜了兩口,「第二,我這是私底下剷除某些做不當利益交換的人,是保護人民。」
「真難得,堪稱史上最慘無人道的人,竟然會為了人名著想?」水憐調侃地瞥瞥他,笑著說道。
「你們兩個,少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慕容沛睞了他們兩個一眼。
「我哪有,是他……」水憐還沒抱怨完,一名身著浣水堂統一服裝的弟子跑了進來,就地一跪對慕容沛稟報:「堂主,副堂主等人執務回來了。」
「回來了?」慕容沛很驚喜,他們已經出去了近半個月,因為要暗殺的是淺陽彌安城的龍頭,對於這個表面上裝的和和藹藹,私底下卻幹著不法勾當的小人,自然要用上比較長的時間。
「堂主。」隨即,一抹白色身影進入大廳,來者一揖。
「小淓啊,你們終於回來了。」慕容沛像鬆了一口氣般,連臉上的表情都難得輕鬆。
「都是我能力未足,這次暗殺任務被發現,兩名隨行弟子不幸身亡。」駱淓臉上出現了自責,握著冰封劍的手泛白,看來他對於這件事很在意。
「沒關係,你們平安就好。」慕容沛轉念一想,又道:「那兩人呢?有將他們的屍體安置好吧?」
「是的,對於家屬,也已經做好相關的處理。」
「你先下去吧,明早的晨練你就不用出現了,好好休息。」慕容沛對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先行離開。
「是。」駱淓起身抬頭,卻在這時看到一旁的兩名客人,他微微對水憐一揖,但見到了她身旁的那名男子,卻愣住了。
很明顯的呆愣。
好像……這個人的氣息,跟那人好像……
真的!那種冰冷,那種無情,那種……魅惑人的力量。
駱淓細緻的眉略略皺起,不久後,竟然失序的往廳外奔走離去。
水憐看著駱淓慌亂離去的背影,疑惑的看向其餘兩人,「他……怎麼了?」
慕容沛搖頭,道:「妳會知道的。」
「你跟他,有關係嗎?」水憐見在慕容沛那裡問不到什麼,轉頭問男子。
「你不去見他嗎?」男子很明顯的扯開話題,這麼對慕容沛道。
「喂!你們不聽我說話啊?」水憐不客氣的大喊。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你們自己吩咐僕人看要幹麻,我先走了。」慕容沛這麼對男子說道,接著就離開了大廳。
接著,男子起身,看著水憐道:「有時候,很多事情都不是用說的就可以說明白的。」他揮了揮手,接著領著一班人離開了大廳。
「咦──?」水憐皺著秀眉,滿肚子不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慕容沛離開大廳,直往門口走去,但走到離門口幾公尺,他停下了。
他的眼神望著前方,無神,但不空洞,因為他帶著情感。
白色的身影在晨霧中有些迷茫,一點點的血紅,一點點的墨黑,是前方的他,將這片白染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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