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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他才收功,將我放平到床上,他自己則是身子搖晃了一下,差點站不住腳。
駱鴻煊看了一眼因他的療傷而稍微緩和了些臉色的我,在我的額頭上的輕輕地落了一個吻,又是輕嘆了一聲,便悄悄地走出了房間,還給我關上了房門。
我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實在太累了,身上的傷也讓我本來就羸弱的身子難以承受。迷迷糊糊中,我感覺自己的唇上傳來一道冰涼的觸感,隨後便有一股清香的液體被送入口中。我想醒來,雙眼卻重得無法張開,只是意識卻漸漸清晰起來。
那股清香的液體在嘴裡縈繞,感覺到兩手扶正我的頭部,冰涼的唇對著我的嘴唇,輕輕粘在一起。
我在昏睡之中,送到嘴邊的藥卻不知張口吞嚥,駱鴻煊害怕液體滑出嘴外,嘴唇絲毫不敢偏移,只有慢慢伸出舌頭,一點一點透出嘴,再用舌尖輕輕啟開我閉著的嘴唇,雙唇緊緊含著我的嘴,把藥液一小溜一小溜順著自己的舌跟滑到舌尖,又滴入我的口腔裡。
藥液進入口腔,我呼吸微弱,一時不能完全嚥下,駱鴻煊只好把舌尖當作勺子一樣,在我口腔內輕柔的攪動,來回擦摩,助我慢慢吞嚥,我感受到舌尖粗糙以及一股甘甜,比起堅硬的勺子,妙上了百倍,我感覺心中一陣燥熱,要想逃開,舌卻被動地與之共舞。
這番嘴對嘴的喂藥,直花了半柱香的時間,期間我想努力起來,卻雙眼沉重的張不開。只知道這是駱鴻煊在餵我藥。
駱鴻煊替我“送”完藥液,抬起頭來,胸脯微微起伏,額頭有一層薄薄的汗水,顯然是剛才兩人嘴唇連線太久,他又一直躬著身子,自是呼吸有些急促。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藥果然功效奇高,融入口中之後,我呼吸漸漸變重,哽咽了一聲,嘴唇微微一張,兩眼也終於慢慢的睜開。看到了自己還是在山林小築的客房裡。
我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只覺得自己胸腹之間仍然陣陣疼痛,全身沒有力氣,骨頭猶如散了架一般,唯一就是胸口的一團陰寒之氣還緊緊凝聚,不曾散去。我不知這全靠吃了療傷靈藥和駱鴻煊用鬼力鼎立相助的緣故。
當我緩緩睜開雙眼時,看到的是駱鴻煊那蒼白的俊臉。他正坐在床頭,閉著雙眼,似是在修煉。
昨晚的記憶慢慢回到我的腦子裡,我記得自己與那女殭屍拼殺了一整晚,直到天將大亮時,才終於將她消滅,我真的有點難以相信,自己是真的將那個很厲害的女殭屍給消滅了。
之後,自己如何便不知道了。想來是駱鴻煊將我帶回來了,睡夢中感覺駱鴻煊在給我喂藥,那樣香豔的場景慢慢地從我的腦海裡冒出來。我的臉一陣燥熱,恨不得將自己埋在被子裡。
我等了一會兒,才輕輕地動了一下,不想驚動駱鴻煊,卻不想他很快就張開了雙眼。
“蕾兒,你醒了,覺得怎麼樣?”駱鴻煊關切地問。
“嗯,好多了呢!”我垂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眼。
我掙扎著要起來,駱鴻煊連忙過來伸手扶我。
“小心點,你的身體還很虛弱!”駱鴻煊提醒著。
“沒事,我感覺好多了。”說著,便看向門口。
“呵呵,蕾兒是在害羞嗎?”駱鴻煊輕笑出聲,他抬手將我的下巴輕輕抬起。
我的雙眼微張,不期然撞進了他那似笑非笑的星眸。
“蕾兒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兒了嗎?”駱鴻煊湊近我,聲音越發低沉暗啞,充滿磁性,也令我的心不禁漏跳了一拍。
我慌張地挪開視線,“沒……沒有!”我的聲音顫抖,顯出一絲慌亂,唉,這個死男人,怎麼越發有魅力了。
“呵呵,是嗎?”駱鴻煊卻不肯放過我,繼續用他那低音說道:“媳婦兒,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了?”
“什麼?”我轉回視線,對上他的雙眼,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咱們之前可是約定好,你在那亂墳崗裡要待到天亮,而且要捉到一隻鬼哦!”駱鴻煊提醒,聲音裡帶著一絲戲謔。
我這才想起自己折騰了一晚上,竟然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可是,這能怪我嗎,那隻女殭屍可是將我折騰得夠嗆啊。
我眨巴眨巴眼,逼著自己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委屈地說道:“這不能怪我啊,是那隻女殭屍糾纏不休,我根本沒時間去抓,況且那裡也沒有小鬼出沒啊!”
“這可不是理由,”駱鴻煊輕輕搖頭,不容我反駁地說道:“你沒完成咱們的約定,就得接受懲罰!”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