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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君?是那個閻羅天子包,十殿閻王之一,位居第五殿,前本居第一殿,因憐屈死,屢放還陽伸雪,降調第五殿。司掌叫喚大地獄,並十六誅心小獄。凡解到此殿者,押赴望鄉臺,令之聞見世上本家,因罪遭殃各事,隨即推入此獄。
那個在世人形象中,白淨臉孔,頭戴冠旒,兩側垂香袋護耳,身穿荷葉邊翻領寬袖長袍,雙足著靴;雙手在胸前捧笏,正襟危坐。同時,也是大家最熟知的閻王的閻君嗎?可是,為什麼形象完全不一樣呢。
“行了行了,不必多禮,交給你們的事辦到了是吧,這兩個就是?”下手位的男子擺了擺手中的羽扇,一臉的迫不及待。
這真是,不開口還好,一開口便破壞了他的美感。我抬眼悄悄地打量其這位,只覺得四個字能形容:‘丰神如玉’,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帶筆的雙眸,削薄上揚的唇,柔和完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一臉和氣的笑,看著平易近人。
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一身紫色長衫襯著白皙的臉顯得越發的美。這是柔和的美,卻不似女性,臉上的笑帶著三分親近,七分邪氣。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瞧,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看似多情卻是無情。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也是天下少有。
再看上首座的男人,威嚴的氣場令人根本不敢直視,我只敢用眼角的餘光悄悄打量,只見同樣的紫袍下是一雙蟒靴,端坐在那裡,方園三尺內一片冰寒,那樣子只傳達著一個訊息他在生氣!
呃,盛怒中的男人很可怕,盛怒中的掌權者更可怕。
我悄悄地後退,將自己縮排了駱鴻煊的身後,不是我不夠義氣,而是那個男人氣場太強大,我這樣平凡的女人抗不住。
“是,閻君,我等幸不辱命,已將妖鬼駱鴻煊和他的妻子花半蕾帶到!”白無常的聲音迴盪在大廳裡。
“好,這裡沒你們的事了,可以下去休息了!”被稱為閻君的男子,擺了擺手中的羽扇,打發黑白無常下去。
兩個無常應了聲‘是’便往後退出,白無常再退下時,還悄悄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在說‘自求多福’。
我瞪眼,說好的保我們無事呢,說好的罩著我們的呢,怎麼能就這樣把我們拋下!呃,我還可以後悔嗎,可以跟著他們一起下去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了,我回頭時,就見一雙黑靴出現在眼前。
“丫頭,你就是陰女,聽說你能聚陰,且有吞噬陰鬼的能力?”頭頂的聲音帶著三分玩味,七分好奇。
我被拉開,駱鴻煊擋在了我的身前,“閻君有事可以問我,我媳婦膽子小,請閻君恕罪。”駱鴻煊不卑不亢的聲音響起。
“呵呵,怎麼,還怕本君吃了她不成,嘖嘖,瞧瞧這跟護小雞似的,她還膽子小,她要膽子小就不會闖陰界,鬧鬼城,讓整個酆都城雞飛狗跳,讓全城的鬼差全都出動了!”閻君的聲音越來越冷,到最後已是帶著三分惱意了。
“這不是她的錯,都是我的錯,要罰都罰我吧!”駱鴻煊單膝跪下,俯首道。
“哼,你也知道錯嗎?!”首位上的男子終於開口,一股強大的威壓襲來,我的身子搖晃了一下,終於經受不住,‘撲嗵’跪下。
駱鴻煊回身扶我一把,我卻推開他,頂著壓力強自鎮定跪下好,我不能軟弱,我的男人就在身邊,輸人不輸陣,不能給他掉面子。
“呵呵,不錯,不錯,真不錯!”閻君似是極為高興,看了我一眼後,便又回到位置上去。
“我說老謝,意思意思就行了,別嚇壞了女娃子!”閻君那語氣變得吊兒郎當,羽扇輕輕一揮,頓時,大廳內的那股無形的威壓感消失得無影無蹤。
“哼”首座上的那位不滿地哼了一聲,也不開口,斜眼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下手位上的某人。
某人無奈地摸了摸鼻子,慢條斯理問道:“駱鴻煊,你可知罪?”
“小的哪錯之有?”駱鴻煊挺直了嵴背,瞪視著某人。
“咳咳,”某人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瞪眼,“你沒錯嗎,且不說你在陽間所犯之事,你在陰界,先是逃逸,後又闖進府君宅邸,殺了蛟魂還將其吞噬,闖進鬼谷,滅鬼王,毀鬼谷,你可知道鬼谷多少陰鬼因你灰飛煙滅,更不論你傷及多少追捕你的鬼差?你所犯之罪,無論哪條都夠你打入十八層地獄受刑了!”閻君條條羅列,令我越聽越心驚。
他的話音剛落,我便搶先說道:“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