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你男朋友,我掄圓了胳膊給你兩耳光。”
我火又上來了,衝南湘說:“你別幫他了!他昨天晚上還不知道跟哪個女人睡的呢!”
南湘再一次翻了一個白眼之後,對我說:“簡溪沒有和別的女人睡,”她停了一下,吸口氣,“是顧源。”
我聽見肩膀上簡溪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我轉過頭,看著趴在我肩膀的簡溪,問:“真的?”
簡溪點點頭,下巴在我的肩膀上動了動,“嗯,真的。”然後又說:“痛死我了。”
我僵硬地扭轉回頭,像是被雷劈中一樣望向南湘,“你剛剛說……剛剛說……顧源?和簡溪睡覺的是顧源?!!我操啊!!”
與此同時,我聽見了身後顧裡的聲音,“你們都在這兒啊。”
我回過頭,看見提著LV包包、踩著Gucci小短靴的顧裡朝我們走過來。她隨手把一杯只喝了一小半的奶茶丟進路邊的垃圾桶裡。
我拉起簡溪,像個精神病一樣逃走了,也沒顧得上理睬簡溪的呻吟和一瘸一拐。我實在沒有辦法去面對這樣充滿挑戰的場景,於是把這個艱鉅的任務留給了南湘。
顧裡衝著我逃走的背影皺了皺眉頭:“她神經搭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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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代1。0摺紙時代》9、(3)
南湘走過去拉著顧裡的手,說:“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事情的整個過程,其實我也是第一次詳細地從簡溪口裡聽到。
事實是他昨天在顧源家裡玩遊戲,下午走的時候把手機丟在了顧源家,到了深夜才想起來。他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就是那個女人!”我控制不住地插嘴。)簡溪問:“顧源呢?”那個女的說:“他在洗澡。”
簡溪問:“你是誰?”對方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笑了一聲,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之後簡溪用家裡另外一個手機給顧源發了條短訊息問他怎麼回事。
但是顧源卻沒有回覆。
“我並不肯定一定是顧源出軌,但是又不能完全不告訴你們,因為這總不正常吧?而且,”說到這裡,他看了看我和唐宛如,“告訴你們兩個完全沒有任何正面的積極作用,除了火上澆油煽風點火添亂添堵之外,你們也只會同歸於盡。所以我才打電話找南湘商量。”
我抬起頭用非常抱歉而內疚的眼神看了看簡溪。
他低頭用充滿怨恨和無奈的眼神回看了我,衝我聳聳肩膀吐了吐舌頭。像個十七歲的少年。
我問簡溪:“現在怎麼辦?”
簡溪拍拍我的頭,說:“他們兩個應該會好好談一談吧。總有辦法的。別擔心。顧源很愛顧裡,這個我知道。”
我點點頭。
身後傳來唐宛如的深呼吸。
我回過頭去,看見她用力地捧著自己的心口,像是林黛玉般無限虛弱地說:“我受到了驚嚇。”
我恨恨地說:“總有一天你會受到恐嚇!”
南湘和顧裡坐在花壇邊上。
南湘伸出手,放在顧裡的手背上,說:“你們一定要好好談談。”
顧裡微笑著,說:“嗯。放心,沒事。”
南湘看著眼前鎮定的顧裡,沒有說話。
多少年來,她永遠都是這個樣子。鎮定的,冷靜的,處事不驚的,有計劃的,有規劃的,有原則的一個女人。
甚至有些時候可以用冷漠的,世俗的,刻薄的,絲毫不同情弱者的,拜金主義的,手腕強硬的……來形容。
她像是美國總統一樣,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哪怕是世貿雙子被炸平了,她也依然是鎮定而冷靜的,她不會傷春悲秋,只會思考如何控制損失。
顧裡站起來,說:“顧源一定會找我的。我們等著就行了。”
又是這樣漫長而灰濛濛的冬季——
我們的愛,恨,感動,傷懷。
我們的過去,我們的現在,我們無限遙遠的未來。
我們呼朋引伴的草綠時代,我們促膝長談的漫漫長夜。
都被灌錄在固定長度的那一段膠片裡。隨著機器的讀取,投影在黑暗中的幕布,持續放映。主演們在幕布上悲歡離合,觀眾們在黑暗中用眼淚和他們共鳴。
我們都僅僅只是這個龐大時代的小小碎片,無論有多麼起伏的劇情在身上上演。我們彼此聚攏,旋轉,切割,重合,然後組成一個光芒四射的巨大玻璃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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