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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過分奉承地點了點頭,微笑,然後帶上門,鎮定地走到桌子前站好,對顧裡說:“你好,我是來應聘助理的藍訣。”
在整個面試的過程裡,顧裡對他的好感度飛速地上升著。當然,這和他那張長得像王力宏一樣英俊的臉有著重要的關係,英挺的眉眼看起來就像是CK牛仔褲廣告上的年輕帥哥。但是,顧裡當然不是如此淺薄的人,她知道面試如此重要的事情,當然不能以貌取人,所以,她又看了看他身上那套剪裁精湛的西裝,才確定了下來。
“OK,到目前為止,我非常地滿意,”顧裡站起來,禮貌地微笑著,“讓我問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你不待在你父親的集團裡做一個小少爺,而要來做一個助理呢?”
“上司不可過分關心下屬的私人生活。”藍訣詭譎地眨了眨眼。
“You are great。” 顧裡大吃一驚之後,又喜出望外。
而和顧裡的喜出望外完全不同的是,我經歷了極其疲憊的一天,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了家。
整個白天的時間裡,我聽著宮洺和Kitty計劃著如何進行崇光的新聞釋出會,如何推進每一項的進度,如何邀請嘉賓,如何控制預算和贏利。
我站在旁邊看著他們的臉,感受不到他們身上一絲一毫的人情味。
只是在我中途走神的時候,他們兩個會從一堆檔案裡抬起頭,看向我。Kitty是複雜的眼神,而宮洺是空洞的眼神。我努力讓自己的眼眶不要發紅,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均勻。我把他們說的一條一條都記在紙上,然後去電腦上敲打出來。
做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恍惚而又悲哀地想著,崇光應該埋頭睡在醫院的白色被子裡,蒙著頭,沒有悲喜地沉睡著。
。。
《小時代1。0摺紙時代》32、
我想念南湘。
她整整兩個月都沒有聯絡我了。她像是突然就離開我的生命,在我漫長的二十幾年裡,第一次這麼徹底地消失了。
很多的時候,我們的人生,就像是電影裡配樂的敘事片段。鏡頭從我們身上一個一個地切過去,然後轉了一圈,又切回來。沒有對白,沒有臺詞,我們沉默地出現在這些被音樂覆蓋著的鏡頭裡。
我們在同一個時間裡,在同一段哀傷的配樂之下,各自生活在這個小小的星球上。
這樣悲傷的我們。
音樂從我們每一個人的身上流淌過去,就像是雨水覆蓋在我們的歲月之上。
顧裡在門口把自己鞋子上的水甩乾淨了之後,才開啟家裡的門。
客廳裡沒有亮燈,只有餐廳裡亮著。
顧裡把包和鑰匙放在沙發上,走進去,然後看見長長的餐桌上,母親一個人坐在其中一端。桌子上擺滿了菜餚,從這頭擺到了那頭。她穿著舊的睡衣,盤著頭髮,臉上沒有任何妝,簡簡單單地坐在餐桌的盡頭,看見顧裡的時候,她抬起了頭。
隔著長長的餐桌,無數的餐盤,她們安靜地彼此對視。
微弱的燈光透過窗戶,照出一小團密密麻麻往下墜落的雨點。
顧裡走過去,拉開她旁邊的那張凳子,坐了下來。
林衣蘭的眼圈紅了。她放下刀叉,抬起手捂住了臉,最終還是忍不住小聲地哭了起來。
顧裡拿起桌子上早就冷掉了的菜,起身走進廚房,把每一盤菜都加熱了之後,重新端回來。
她拿起刀叉,和林衣蘭一起開始吃晚餐。
我們的同居氣氛因為有了顧裡媽的加入,變得有點像一個巨大的家族聚會。
顧源去廚房泡了一大壺伯爵奶茶出來,我們圍坐在沙發上,分享著熱氣騰騰的奶茶——當然,是裝在Hermes的茶杯裡。
我和簡溪恩愛地窩在一起,顧源和顧裡親密地靠在一起,顧裡媽寵溺地讓Neil躺在她的大腿上。而唐宛如,像一條蜈蚣一樣盤踞或者說倒掛在沙發的靠背上,我們都知道,她是新世紀裡的獨立女性。
顧裡媽把茶杯收拾好,然後我們就要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我們最後面對的一個問題是:是按照老規矩,顧裡和我睡,簡溪和顧源睡;還是顧源和顧裡睡,簡溪和我睡。
顧裡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理直氣壯地問我們:“難道我們只有這兩個選擇麼?”
我、顧源、簡溪:“不然呢!?”
。。
《小時代1。0摺紙時代》33、(1)
我和簡溪擁抱著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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