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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淡定地將看重的東西放回攤子裡。不露神色地對蘇瀝寒說,“瀝寒,我突然嘴饞了,想起來剛剛路過了一個地方,那兒有賣冰糖葫蘆的。你給我買一串好不好。”
話語間帶有恰到的撒嬌的意味,蘇瀝寒果然是露出了淡笑,道:“哦,好。”
可嘆溪挽此刻還不曉得自己平常叫蘇瀝寒一般來說都是連名帶姓地叫,出現這般親切的直叫喚名字的機會極少,而極少數之中大部分都是屬於有求於人。但今天的這種有求於人顯然是太過於明顯了,立馬就被人察覺出來了的。
於是溪挽趁著蘇瀝寒走遠了,又回到那個攤子,然後掏錢,買下自己看中的玩意。
溫小回心知肚明地道,“反攻太遙遠,乖乖屈服吧。我見你也不是那個料。”
溪挽似乎不以為然,自信地說道,“你別不信。改明兒就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怎麼瞧?”
“……”
溪挽也弄不清楚到底要怎麼瞧。總之一句話,她被溫小回堵住了話。把小玩意兒收好,藏好,然後扔在包包裡面。於是她很淡定自若地繼續和溫小回逛街,然後拿到蘇瀝寒買的那冰糖葫蘆,遞給蘇瀝寒一人一個極為甜蜜的啃著。
弄得溫小回甚是嗤之以鼻,“溪挽,我瞧你還沒有新婚吧,咋就這麼蜜,這麼濃了。”
“提前演練不行?”
這個小玩意溪挽一直藏在包包裡,藏到國內。在某個夜晚的時候,溪挽處於某種很詭異的獻身,亦或是反攻計劃,偷偷地抱著一團的棉被爬進了蘇瀝寒的房間……
溪挽以蘇瀝寒家裡房間大,一個人住空著浪費,在透過自己的衣服啊,書本啊之類的生活學習用品慢慢滲透到了蘇瀝寒的家裡之後,乾脆也把自己寄居在蘇瀝寒的家裡了。況且一回國,蘇瀝寒便遞來了一個另其心花怒放的物事——戒指,
那個戒指的款式大方,出手不凡,後來溪挽得知,原來是現在在國際上非常出名且隱沒的一個設計師,和蘇氏的交情不菲。
然後蘇瀝寒說,“你的未來,我定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
話說那天晚上,溪挽就那樣抱著一團棉被,然後表情十分認真的說,“蘇瀝寒,你可曾記得,曾經你說過讓我予舍予求?”
“喏,不記得了。”
溪挽彷彿早有準備般,從哪個旮旯裡面拿出了一張紙,得意洋洋地在蘇瀝寒的面前一揚,道:“生意人,理當要講求誠信。”
蘇瀝寒紋風不動地瞅了掃了一眼那張紙上的內容,條條款款,彷彿就是為了今天而準備的。
“予舍予求哦……”溪挽的臉上有著忐忑和驚喜。畢竟自己在眼前這個人的手裡吃過不少的暗虧,尤其是在想要樹立己方的主權地位的時候,更是被對方掐住了三寸,動彈不得。
蘇瀝寒的眉目依舊淡淡,“那好。”蘇瀝寒起身,繞到了書桌邊,然後從中掏出了一把筆,道:“便今天嗎?”
“恩!便是今天。”溪挽看著蘇瀝寒這樣子的樣子,心裡的底兒漸漸沒有初時的那麼多了。但是手中握著的某樣東西,實在不容得她猶豫。畢竟,這樣的機會,已然是不多。
然後溪挽便眼睜睜地看著蘇瀝寒,將那張紙上,極為揮灑地寫下了那份條約的截止日期,並讓溪挽在其中籤下了字。
然後溪挽道,“瀝寒,來來,過來點。閉上眼睛,伸出手。”
於是,溪挽折騰著蘇瀝寒的手,將他的手反扣在他的身後,安撫地說道,“來來,一定要閉上眼睛哦。”
溪挽將她剛剛放在一邊的某種木質小手’銬拿起,輕輕一合,道:“予舍予求哦……”她今天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當看著蘇瀝寒的雙手固定在身後的時候,心裡的某一根弦終於安定下來了,溪挽的剛剛所空掉的底氣也漸漸地迴歸了。
於是,她極為有氣勢地宣言道:“蘇瀝寒,我宣佈,今日楚女王便要推倒你……”
恰巧他們所在的位置便在自古JQ發生最為頻繁的地方——床上,溪挽將蘇瀝寒推倒在柔軟的床鋪上,得意地笑著,“來來,讓本女王來寵幸你!我的皇夫……”
蘇瀝寒已經睜開了眼,對於他被禁錮的事情,眼裡依舊平淡,表情亦是平淡。只是那雙透徹的眼睛澄然地望著溪挽,接連地讓溪挽產生了某種恃強凌弱,逼良為娼的罪惡感出來。
不過,那雙眼睛裡面有著無奈,卻並沒有憤怒,反而,有種……看好戲和縱容的感覺。不過,選擇性地忽略後者的溪挽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