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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弗裡德牧歌》,兩名大屠殺倖存者向法院提起訴訟,但被駁回。兩位老人及其擁護者便在現場晃動響板干擾演出,被警察請出音樂廳。此前的1981年,猶太音樂家祖賓·梅塔指揮演奏瓦格納歌劇《特里斯坦和艾索爾德》片段,一位大屠殺倖存者衝上舞臺,解開襯衣,露出受納粹殘害留下的傷疤表示抗議,演奏不得不中止。
2001年以色列文化藝術節,猶太音樂家巴倫波伊姆計劃指揮柏林國家交響樂團演奏《尼伯龍根的指環》的第二幕“女武神”片斷,大屠殺倖存者們紛紛上書反對,總統卡察夫和科學、文體部長等也要求取消演出。議會教育委員會專門就此進行辯論表決,結果除左翼梅雷茲黨外,其他各方一致拒絕上演瓦格納作品。
柏林國家交響樂團的第三場演出尾聲,已經加演了一首柴可夫斯基的《百花圓舞曲》,觀眾仍遲遲不願退場。巴倫波伊姆決定再加演瓦格納的《特里斯坦和艾索爾德》選段,並表示,他不想冒犯任何人,不願意聽這段演奏的可以離開。
他希望將決定權留給在場的觀眾。音樂廳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同時也響起“法西斯,滾出去”的咒罵聲。第二天,總理沙龍出面表態:現在演奏瓦格納的作品為時過早。
也有的猶太公民質疑,30萬大屠殺倖存者可以要求禁演瓦格納,100多萬以色列*公民是不是也可以要求禁演猶太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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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海不死(1)
漫漫沙漠,空氣灼熱,令人昏昏欲睡。
汽車爬坡大轉彎,眼前豁然開朗,呈現出碧波粼粼的湖水,湖的對岸是延綿的土黃色禿嶺——這就是著名的死海。
傳說2000年前,羅馬帝國遠征軍來到死海,擊潰了土著人,冷酷的統帥命令士兵把俘虜們投進死海。奇怪的是,這些俘虜竟然沒有沉下去,而是個個都浮在水面之上,統帥以為這是神靈在保佑他們,就把俘虜釋放了。科學解釋,死海的鹹水含鹽量高,比重超過了人體的比重,所以人浸在死海中不會下沉,甚至可以躺在水面看書。
原以為死海的沿岸看不到什麼野生植物,眼前卻是成片成片茂密的蘆葦,水鳥翱翔。
同行的以色列朋友解釋:“死海湖岸四周有半熱帶沼澤地、淡水綠洲、旱谷、戈壁,生存著諸如水蛇、樹蛙、翠鳥、埃及貓、美洲豹、野山羊、蹄兔、狼、白頭翁、死海麻雀、禿鷲以及魚類。80年代初,人們發現死海正在不斷變紅,經研究,發現水中正迅速繁衍著一種紅色的小生命——‘鹽菌’,其數量十分驚人,大約每立方厘米海水中含有2000億個鹽菌。此外人們還發現死海中有一種單細胞藻類植物。嘿嘿,死海不死……”
奇妙的大自然。
到了綠樹成蔭的死海沐浴場。
換上泳褲衝出更衣間,卻只見陽光下一個個被黑泥巴糊身的遊客在曬太陽;在兩個盛滿黑糨糊似的海泥的圓桶前,幾位老外互相擦抹、嬉鬧。沒有猶豫,撲通跳進齊腰深黑泥桶,從頭至臉、脖頸、上肢,全身塗抹。剛塗抹了一遍,馮侖、夏剛、胡總互相指著對方笑得岔氣。
很早之前,中東先民就知道死海淤泥的美容和治病療效。傳說,埃及豔后就是因為要霸佔死海的天然寶庫而鼓動安東尼攻打以色列,把死海當成她的私人SPA。至今,死海成為世界遊客嚮往之地。
暴曬15分鐘,油滑的黑泥乾裂,才算完成死海浴的第一個程式。海水淋浴沖洗乾淨,我們搭上一架拖拉機做牽引的拖車,顛簸著駛向湖邊。為什麼酒店設施不設在岸邊呢?顯然這是一座幾十年前開發的死海浴場,猜想是注入死海的河水逐年減少,湖水面積退縮,致使浴場的位置遠離岸邊。
岸邊,是一排排太陽傘,結晶的鹽花,遠處是湛藍清澈的湖水。遊人或沙灘椅上打盹兒,或漂浮在湖面上……
渾身塗抹防曬油,小心翼翼地下到湖水裡,試著後仰,身體是浮起來了,卻不容易平衡,歪歪咧咧地在湖面上打滾兒,尤其是雙腿不由自主地被浮力往上抬,好像地球引力消失似的。攤開雙腿,攤開雙手,渾身放鬆,總算掌握了平衡,不再翻滾。又試著游泳,往湖中游去,兩隻腿仍然往上翹,不由得頭一沉,咕嚕,一口湖水嚥下去,嚯!又苦又澀。
返回岸上,在沙灘椅上休息一刻鐘,獨自順著岸邊的白色鹽層,欣賞形狀獨特的結晶體……
地質上,死海是東非大裂谷的北部延伸部分,夾在兩個平行的地質斷層崖之間;這裡是地球陸地的最低點,海拔負400米。死海因地勢特低而積聚大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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