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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兒睡,熱鬧!”
媽媽便不再管他們了。
元子吐吐舌頭,小聲說:
“我怎麼覺得你們父母是從天上來的,全不知人間事,我們三個人睡他們也不管?”
香香推她一把:
“還你們父母,是我們爸媽!那有什麼好管的?”
貴先生說:
“他們已經分辨不出人和物有什麼兩樣了。只有我們這種家才會不送孩子去唸書,不逼孩子去工作。說是不負責任吧,他們為我們嘔心瀝血。你說負責任吧,很多事他又放任不管。”
元子說:
“怪人。”
香香很不高興,元子意識到不該這樣說,上去逗香香樂。
三個人嘻嘻哈哈擁到床上,戲鬧夠了,橫豎就睡下。
3
元子貴先生的手機幾乎同時響起來,開燈看已是凌晨兩點。
是辛馨打來的,她驚惶失措,說高點受了太大的刺激,精神失常了。現在已經派出車來,叫他們趕快回古集去。
三個人頓時慌了神,吵醒了山人夫婦,媽媽忙給他們弄早點吃。
開發區公安局的警車載上三人,一路呼嘯狂奔。
辛馨迎著他們,簡要說:
預審那夥壞蛋時,高點一定要旁聽。
照規矩,預審時每個細節都要訊問清楚明白的,卻沒有顧及到高點在場。
預審員按部就班工作,突然高點拎起凳子一通亂砸。
估計是訊問香香被害經過時,那夥壞蛋把如何調戲、侮辱、虐待、折磨香香的細節全都從實招供了。
香香倍受摧殘後,醫生沒有細說她受傷害的程度,香香又閉口不談,大家只是猜想她受了不少苦,但是到底怎樣受苦卻是一無所知。
在高點眼裡香香是何等聖潔高貴,幾乎是他心頭的神,他哪裡能夠接受這樣的現實!聽了那夥壞蛋令人髮指的暴行,高點突然就發狂了。
他神情呆滯,陳沉守候在他旁邊。
元子哭著撲上去,使勁搖撼他。香香淚流滿面,坐在他旁邊呼喊。
高點眼裡含著淚水,對著香香長久凝視。
他猛然站起來,對辛馨說:
“你給我記住了,程式怎麼走你負責!”
又對著陳沉:
“需要怎麼配合你聽辛馨的。”
一把抓起茶杯猛然摔在地上:
“我只要結果,一個不剩!特別是要把幕後老闆揪出來,不管他是誰,我高點不見他的狗頭不回上海!”
元子香香都上去拉他,叫他冷靜點。
他異常憤怒:
“要我冷靜,不如要我去死!能冷靜嗎?怎麼冷靜?我他媽是誰?我是高點,去他媽的蛋!”
正在這時候,峰縣公安局來人,說是奉市局的命令,要把那些嫌疑人帶到峰縣異地看押 。
辛馨說她沒有接到命令,拒絕交人。
高點怒火中燒,抓起電話質問景尚甲局長:
“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開發區地面上的事,我說了算,你敢伸手我宰斷你爪子!”
兩人在電話裡激烈爭吵起來。
……
高點把之丙姑娘的周宅買下來,說他經常有秘密活動,住在銀行的客房行動很不方便。
那秋那波仍然留下來作服務員。陳沉等人隨高點入住周宅後,一群光棍確實也需要人服務。
可是貴先生越看越覺得那秋那波像妓女。
他去查過資料,根本就沒有那不族這個少數民族。
問之丙姑娘,她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的來歷,當初她只是託桑可以從峰縣賓館借用兩個服務員來。
再問桑可以,她也只是叫峰縣賓館借人,到底借了兩個什麼樣的人她同樣一無所知。
桑可以又去問峰縣賓館那秋那波的來歷,賓館經理說,是有背景的,但是不肯進一步透露。
貴先生提醒高點,讓辛馨先查清那秋那波的來歷後再決定是否留下。高點卻輕描淡寫地說,就算是兩個妓女,又有什麼要緊?
三十三 誰是統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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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後上班,元子高高興興叫來幾個科長和峰縣辦事處的桑可以,她給每個人都買了份禮物。
節前龔靜就提醒過元子貴先生,文秀情緒低落,元子因此還特意為文秀精選了一份禮物。
可是今天碰面,惟獨缺少文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