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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干係,也可以鬧得沸沸揚揚了。如此一來,那維坤市長跟束空的關係,自然就會被大家議論紛紛,維坤市長因此就有可能岌岌可危了。
但是景尚甲做事,從來都要給自己留條退路。
這起案子,無論從哪一點來講,都應該由市局來負責的。然而開發區要橫插一手,峰縣又要來搶,景尚甲就順水推舟,乾脆讓給他們去鬥法。
現在一光書記責令他親自來抓,他依然不想把這燙手的山芋焐在自己懷裡。但是又不能推諉卸責,因此他就決定,繼續由開發區公安局來負責偵察,他只是親臨一線指揮。萬一風向陡轉,他就可以一腳踢給辛馨,自己轉身就好溜之大吉。
辛馨出任開發區的公安局長,很多人都感到不可思議。其實高點之所以看中她,就是看中她的單純,好控制。
辛馨家境貧寒,僅僅靠自己奮鬥,那前途是荊棘叢生,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夠出人頭地。
現在是一步就當上開發區的局長,她有些恍恍惚惚。因此幾乎沒有主見,完全聽從高點和陳沉的支使。
前些日子高點和景尚甲鬧彆扭,一個逼她一個壓她,弄得她夾在當中左右為難。
景尚甲才是她名正言順的領導,她不能不服從領導。可是她同樣清楚,她所依靠的不是領導,而是MDI公司這個巨大的企業。
現在景尚甲局長來到開發區,由設法干擾到親自來主持偵破,這個大轉彎令辛馨喜出望外。
高點和陳沉同樣興高采烈,這樣一來兩股力量就合而為一了。因此他們吩咐辛馨,從此只要聽從景尚甲局長的安排。
高點乘機就把這起案件推給景尚甲。
他需要趕緊抽身出來,一方面要回上海去處理那邊堆積如山的事務;另一方面還要去四處活動,爭取讓居方正當上市長。
這一趟高點要去很多地方,他估計短期內不可能回來,因此大家都來給他餞行。
席間辛馨邀請大家下個月去望縣,她和耿介要辦訂婚喜宴。
她和耿介的戀愛已經反覆多次了。
辛馨一直希望耿介多體貼照顧她一點,雖然是個局長,到底還是個姑娘,因此同樣特別渴望溫存和安定。
但是那耿介是個硬漢,有一次竟然衝著辛馨嚷:
“我大老爺們兒一個,還能吊在娘們兒的褲帶上過日子?”
於是他不肯去MDI公司工作,仍然喜歡開他的計程車,整天在外面自由自在轉悠。兩人為此經常鬧彆扭,好幾次都是鬧得差點分手。
現在總算走到訂婚這一步了,都為他們高興。連景尚甲局長都興致勃勃的表示,一定要去喝這杯訂婚喜酒。
正在戲鬧,辛馨突然接到電話,一個線人報告說,跟幹滾龍最親近的幾個人已經潛到古集鎮了,似乎有大陰謀。
景尚甲局長說,他突然感到身體不適,叫辛馨和陳沉帶人去抓捕,他則去開發區公安局等候。
高點明天一早就要動身,便先去歇息了。
貴先生元子香香,回到銀行宿舍後一點沒有睡意,就守在一起說閒話。
香香承認,她現在心頭是“萋萋滿別情”。她拿出高點寫的詩給元子貴先生看:
我是帶著夢來的,
因為縈繞一個情。
我是帶著火來的,
只想點燃一個春。
我是含著淚來的,
可是歲月啊,
為什麼要風乾我的眼睛……
元子看得哈哈大笑,貴先生也是看不出這首詩好在哪裡。但是香香說這首詩寫得好,氣乎乎說:
“你們除了錢,還懂什麼呀!”
深夜裡突然接到電話,說周宅出事了。
三個人大驚失色,慌忙趕往周宅,遠遠就看見火光沖天。
高點回憶說,睡到半夜他聽見異常響動,準備出門去檢視,卻發現門被人反鎖了。
突然有人從窗戶裡潑進汽油,跟手就扔進火把。高點抽出枕頭下的手槍“乒乒”兩槍,這才把窗戶外面的人嚇跑了……
顯然是蓄意謀害。
高點認為,一定是那夥窮兇極惡的人要對他下手了。
辛馨和陳沉帶人去抓捕那幾幹滾龍的親信,一無所獲,說是峰縣那邊在干擾。本來要繼續追到峰縣去,突然聽說周宅失火,便急忙趕到周宅來。
初步查勘後,辛馨同意高點的判斷。
如此一來,個個都驚慌了,催促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