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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解放軍正以高昂的鬥志投入到軍事訓練中,繼承偉大領袖毛主席的遺志,為準備用武力解放臺灣省作各種準備。
科學家迎來了科學的春天,同期在北京召開了全國科學大會,郭沫若作了《科學的春天》的報告。“春分剛剛過去,清明即將到來,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讓我們在無限的宇宙長河中去探索無窮的真理吧。”
春回大地,萬物復甦,一個時代的春天正悄悄的來到中國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計程車地上………。
(二)
明媚的春天,突然一朵烏雲飄來,將要遮住太陽。
二月的一天早上;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播送了一條重要訊息:越南當局在我國邊境進行武裝挑釁,我國提出嚴重警告。
過了幾天,又報道了一條訊息:越南當局在我國邊境開槍打死我邊民。我軍民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奮起反擊。
接二連三報道越南當局在我邊境製造事端,接著又有當局驅趕華僑的報道;中越邊境氣氛異常緊張。
開晚飯時,連隊值班排長宣佈:晚上八點全連集合到操場,指導員上國際形勢教育課。
上課了,指導員傳達團國際形勢教育會議精神,講了當前國際形勢的緊張局勢,要求大家要保持清醒頭腦,看清當前國際形勢,認真搞好軍事訓練,隨時準備聽從祖國的召喚。
並佈置課後分班討論。
下課後,就寢的軍號響過三遍了,大家忙碌準備就寢。
我也提著鐵桶向洗澡間走去,在背後突然有人在喊:“班長,等一等!”
回頭一看,是我班的新戰士,小農。
我站住了,等小農走過來。小農左手拿著衣服,右手提著鐵桶,快步走到我身邊。
“有什麼事?”我忙問小農。
他低頭不語,說話欲止,看到小農為難的樣子,也猜出了他的心事。家住廣西龍州縣邊境,離越南只有一山之隔。
我忙對小農說:“我們先洗澡,休息,明天還要訓練呢。”小農提著鐵桶向洗澡間走去。
熄燈號響過後,值班員把燈熄了,只有哨兵揹著槍在營區來回走動。
我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小農的影子在眼前晃來晃去。
小農是今年剛入伍的新戰士,膽小,年齡也小,是我連年齡最小的,又是少數民族。
他有話對我講,又不敢講,肯定有心思。明天要找他好好談一談,不知不覺我也糊里糊塗睡著了。
嘹亮的起床號響過後,我緊張地穿好衣服,跑到操場上出操。
副班長清查人數後,向我報告說:“小農沒有到操。”我向副班長交代一下操課內容,便向營房跑去。一踏進營房,就問值班員,“你見到小農嗎?”
“不是出操去了嘛。”值班員說。
我快步走到小農的床鋪前,一看他的內務整理得好好的,被子整理得有稜有角。子彈袋,手榴彈袋掛得整整齊齊,小農到哪裡去了呢?
我轉身又向操場上跑去,快到操場時,在我連的甘蔗地旁邊有一個人坐在那發愣,走近一看正是我班的小農,他見我到來,眼淚直往下流。
“ 你有什麼事只管跟我講。”我一邊說,一邊拉他站起來。
小農站起來又坐下去了,我也跟著他坐在原地。順手扯了一片甘蔗葉子,在手上卷著。
“是不是昨天家裡來信了?”我問小農。
小農點了點頭。
“ 是家裡親人有病嗎?”我不假思索地問一句。
“ 不是,”小農回答說。
“那是什麼原因,使你不高興呢?”我一邊說,一邊拍著他的肩膀。
小農低下了頭,一副傷心的樣子。
“你有什麼事可以給組織上講,組織上一定能幫助你解決的。”我安慰說。
“你參軍到部隊來,我們在一起就是一個大家庭,我就是你的哥哥一樣,有什麼因難,大家幫幫就好了。”
小農小聲對我說:“我有個姐姐嫁到越南,姐姐一手把我帶大,兩國關係一緊張,不知怎麼辦。昨天家裡來信說,姐數月沒有回來,不知以後還能不能見到我姐。”
他這一說不要緊,可把我難住了,這麼一大難題,我怎能幫他解決呢。
我還是一邊安慰,一邊說想辦法。
下操號響了,各連隊都跑步回宿舍,我也拉著小農向宿舍走去。
( 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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