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1/4 頁)
我們翻看著門票背面印刷的路線圖,發現竟然有古老的風車,於是決定先去那看看。
拐進一條小路,我們就聽到了淙淙的水聲,很奇怪,這冰天雪地的地方竟然有水聲,我們加快了步伐,想看看這沒有封凍的河流是什麼樣子,走近一看果然是條河,河面有三四米寬,河面冒著熱氣,河兩邊修著欄杆,俯身看下去,看不出河有多深。我們繼續向上遊走去,又拐了一個彎,看到了木製的小屋和被木屋遮住的半個風車,走上前去,發現風車大約有四米高,下部浸在河水中,但是並沒有因為河水的衝擊而轉動。木屋裡空無一物,站在木屋的扶梯上可以摸到風車,風車和木屋也許是因為風吹雨淋都已經呈暗黑色,看旁邊的標識牌知道風車年代久遠了,估計這木屋是隨風車而建的,小賢也上前來摸古老的風車,我抱住她的腰故意做了個推搡她進河裡的動作,她大叫了一聲轉過來打我,我抱著頭躲閃著她的拳頭,把她誘進了木屋,我停止了躲閃看著她,她看著我,舉起的拳頭落了下去。我拉開她的圍巾,輕吻著她,她似乎像第一次被親吻般站著動也不敢動,當我捕捉住她的舌頭的時候,她伸出手抱住了我的頭。
長吻令我們不禁氣喘吁吁,我們滿足地分開了相擁的身體。
我給她繫好圍巾走出木屋,陽光好燦爛,我感覺天氣好得讓我想大叫。
我們繼續向河的上游走,大概走了十分鐘,我們看到了幾處平房,河水從一個人造的閘門處瀉下,閘門另一邊就是山體,難道是山泉?
我們走過閘門,看到從山洞裡汩汩流出的水被一個圓形水池圍住,池深大約一尺多,清澈見底,水池是依傍一棵百年古樹而建,那樹我們手拉手也沒有合圍,我拉小賢站在樹根上,看著腳前那一池山泉,感覺很神奇。
我的好奇終於戰勝了寒冷,我褪下手套交給小賢,走上前去,蹲在池堤上,試探性地伸出手去碰水,熱的,這水一點也沒我想象的冰冷,我雙手掬起一捧清泉,轉過身看著小賢。
一點也不冷,要不要摸摸?我笑著問她。
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我知道我面頰兩側細小的汗毛此時一定被綴上了太陽的光輝,因為小賢看著我微笑的臉,竟然看得動也不動了。
我手裡的水順著我的指縫流進雪地裡,當水快滴完時我張開了我的十指,我看著地上的水漬然後抬頭看小賢。
她顯然已經回過神了,看到我笑著看她,她的臉紅了。
你剛才在想什麼?我問她。
沒什麼。
真的沒想什麼?
我突然想到如果我有個孩子,我已經想好了起什麼名字。
叫什麼?
不告訴你。
真的不告訴我?我看著泉水然後邪邪地看著她問。
嗯,不告訴你。
我蹲下去,攬起水灑到她的腳前。如果再不說,我就灑你頭上了啊?
不說。她用手抱住頭,不過身體貼緊了身後那棵樹。
我笑著站起來,把手上的水擦乾,把她的兩隻手按在樹上。
快說!
不說!
我馬上吻了下去,我用自己的唇包裹著她的唇,我咬著她的舌頭,吮吸著她的芬芳。
我們的深吻讓小賢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她搖頭要甩開我,發現徒勞後,就地求饒了。
好,我說,叫思雨!
什麼思雨?我沒有反應過來。
思念的思,陸小雨的雨,明白了嗎?
我的手垂了下來,我使勁甩幹手上的水,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站起。
手套給我,手冷。我伸手拿過我的手套。
我一直沒有看她,我不敢看,我不知道我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如果她真有個孩子,起這個名字,對孩子不是種傷害嗎,因為這個名字明確表達孩子的媽媽不愛他的爸爸。
你不高興?
什麼?
思雨!
沒有。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看著遠處白雪皚皚的山野。
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我只好走過去。拉起她的手,故意和她開著玩笑說:
如果那孩子以後姓陸,聽起來不是很像我妹妹嗎?
那就不要姓陸,姓普不好嗎?她笑了。
山腰上種了很多樹,因為冬天,所以只剩下光禿的樹幹,而那些樹幹又因為掛滿了雪,和這漫山遍野的白雪融為了一體。
我拉小賢站在一棵樹下,讓她戴好帽子,閉上眼睛,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