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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他會殺了這個女人的,可現在他似乎狠不下這個心來。
“天塌下來了,路還得往前走”,天哪!這簡直是名言嘛,怎麼可能是從她口裡說出來的呢!
于濤慢慢地調整了情緒後,又找到了省人民醫院性病專科的那位信大夫。信大夫很關心人、很體貼人,給他講了好多道理和常識,似乎已經猜到了他的心思。
“我給你做一次檢查,過幾天就會有結果的。”信大夫慢悠悠地說:“根據目前的狀況,你或許沒有什麼問題。”
幾天後,于濤在信大夫辦公室拿到了自己的診斷書。
“你沒有感染病毒。”信大夫說。
“這怎麼可能呢?”于濤叫出這一聲後,才感到自己有點唐突,他壓低聲音問:“大夫,我真的沒有問題嗎?”
“沒有!”大夫肯定地說。
他很想把與盧菩的事情告訴大夫,他明明與她發生關係了,為什麼自己沒有問題?可他不好意思問,也覺得無臉說出這一切。
于濤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他下樓了。下樓後他又上樓,上樓了,又下樓了。這樣幾個來回後,信大夫又站在了他的面前,他有點不知所措:“……”
“到我辦公室吧,我們談談。”信大夫依然是那麼平易近人,依然是很誠懇的樣子。
他隨大夫進了辦公室,大夫給他倒上了水。大夫說:“你就把我當朋友吧,有什麼事兒,一定要告訴我,為患者保密是醫生的職業道德。你告訴我了,我會想辦法給你解決的。怎麼樣?”
于濤心動了,他把與盧菩的一切告訴了大夫。
“有這種情況,你剛剛和她接觸,也許病毒在你身上還沒有形成氣候。這段時間在醫學上講叫視窗期。所謂視窗期就是病毒的潛伏期。所以在你的血清中是檢測不出HIV抗體的。”
“這個潛伏期有多長時間?”
“一般為3個月,也有幾年的,甚至10幾年的。”
“……”
“平均6年,有的病人還超過了12年以上。所以,你大可不必驚慌。你現在首要的問題是,幫我們找到這個盧菩,別讓她再去害人了。同時,你也注意與家人的接觸:性生活必須戴安全套;接吻時注意自己唾液和粘液,最好別與家人接吻了,注意別受傷,血液的傳染很厲害的。每過一個月來檢查一次……”
開始時,他還想著怎麼樣讓有關部門把盧菩控制起來,後來,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梁庭賢。這件事與梁庭賢沒有什麼關係,是你不檢點造成的。可是不知怎麼的,想起梁庭賢,他就牙根恨得癢癢的,彷彿這病毒之所以能潛伏在他體內不是盧菩的過錯,而是梁庭賢的過錯。突然之間,陷害梁庭賢的主意形成了。
大夫見他殺氣騰騰的樣子嚇了一跳:“你可千萬別對盧菩做出什麼來,她也是受害者。要緊的是,馬上找到她,讓她接受治療,不能讓她再害人了。”
“好吧。”于濤拿定主意後平靜多了,他說,“可能找不到這個女人了……”
離開醫院後,他接到了張三君的電話。他去了張三君的住處。有一段日子了,張三君明顯地感到了于濤對她的疏遠,她決心在今天弄出個水落石出來:于濤一定又有女人了!
于濤果然有女人了,于濤剛要說出盧菩,張三君就哭了:“我為你幾乎是付出了一切,你……”
“夠了,我都得大病了!”
張三君的眼淚給嚇回去了,她小心地問道:“什麼病?”
于濤又變得溫和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對不起這個女人,他說:“這附近有藥店嗎?”
“有呀,買什麼藥?”
“你去買安全套吧。”
“安全套?幹什麼呀?我早就上環了。”
“去買吧,我等你。”
張三君買回安全套後,和于濤急急忙忙上了床。在枕邊,于濤把陷害梁庭賢的事兒告訴了張三君。張三君忙問:“你沒事兒吧?還戴個安全套?”
“沒事兒。”
女人這才放了心……
星期天,王一凡上北京開會去了,劉寶寶就約田玉玲出去玩。田玉玲以為劉寶寶又要約她去打麻將,便欣然應允。剛出門時,兒子王韜來了。
“喲,我的兒子喲,快讓我看看!”田玉玲一把拉過兒子看了又看,怎麼看怎麼像王一凡。兒子不耐煩了:“媽,你看什麼呀,我再變也變不成別人家的兒子,你說是吧?”王韜說著便過去坐在了沙發上。
“瞎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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