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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上嗎?回答是肯定的。
他進一步分析到,于波是陳剛的人,這在龍江省委機關裡,是公開的秘密。退上一萬步講,于波就是當不上這個省委書記,也會是管幹部的二把手,省委副書記!
于波的發跡史,他柯一平是最清楚不過的:把他從新城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兼公安局局長的位置上調任省公安廳副廳長,是因為陳剛;于波任省公安廳副廳長剛剛半年就被送去中央黨校上碩士研究生班,也是因為陳剛;于波學成回來就被提升為省紀委常務副書記、省委常委,還是因為陳剛……
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陳剛要走了,他不向上級推薦于波,還會推薦誰呢?除非從外地再調個省委書記來,否則,除了于波保證不會有第二個人來接陳剛的班!
還等什麼?我柯一平此時不行動還等待何時呢?
“一寸光陰一寸金,寸寸光陰寸寸金。錯過光陰猶則可,錯過機會沒處說。”這不 ,我柯一平的機會來了,機會就在門外使勁地敲門呢,你柯一平還不快快起床去開門,把機會請進屋裡來
!
說幹就幹!怎麼幹?還要在於濤身上做文章!
于濤何許人也?
于濤是省委常委、新城市委書記于波的堂弟弟。雖然是堂弟弟,可實際上比親弟弟還親。你知道為什麼嗎?于波是于濤媽奶大的。那時候,瘦弱的于濤媽一對乳房上吊兩孩子,左奶頭上吊著于濤,右奶頭上吊著于波。
他把電話分別打給了銀嶺礦務局局長於濤和省委組織部副部長笑面虎穆五元,要他們在中午前趕到九龍賓館2001套房裡,有要事相商。
幾年前,于波任省紀委副書記時(紀委書記司馬克到退休年齡了),柯一平柯英明就利用未來省紀委書記于波的名義讓于濤坐上了銀嶺礦務局局長的寶座。
今天,他要再次利用於波將任龍江省委書記的時機,促成自己組建銀嶺煤業集團這件大事。一來為自己創造升官的條件;二來在於波上任前,把將要被追究經濟責任的銀嶺礦務局局長於濤推到銀煤集團老總的位子上;三來還巴結了省委書記。這個一石三鳥的計策,有百利而無一害。尤其是要保住于濤,保住了于濤,就保住了他柯一平自己。
說起這于濤來,可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柯一平柯英明在銀嶺地區經委任科長時,曾全力支援過於濤,讓他當上了銀嶺煤礦的礦長。這于濤搞好企業的本事雖然不大,可知恩圖報的能耐卻綽綽有餘。他先後幹了兩個礦的礦長,在柯一平的幫助下爭取了國寶的不少技改資金和貸款,可幹不了多久,煤礦就倒了。柯一平到省經貿委工作時,促成了銀嶺礦區管理委員會,他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讓于濤當上了銀嶺地區礦管會的主任,這之後,銀嶺礦管會就變成了柯一平們的私人銀行。
他在和于濤花天酒地時,告誡于濤,一定要把礦管委會搞好,還要搞好下面的五道嶺煤礦,惟有這樣才能保住我們今天來之不易的大好形勢。
可是,最終,于濤還是搞垮了五道嶺煤礦。五道嶺煤礦倒了,銀嶺礦管會的元氣也就大傷了。也就在這個時候,告于濤貪贓枉法的信件像雪片一樣飛到了省城有關部門。
柯一平柯英明慌了,說實話,他比于濤還慌。他知道只要整出於濤的問題來,他這個省經貿委的副主任也就當到頭了。所以,他才四處為于濤救火,在逢凶化吉時,他審時度勢,及時地利用省紀委常務副書記于波的影響,挽回了形勢。于濤不但逃脫了法律的制裁,而且還搖身一變,由礦管會主任調任了銀嶺礦務局局長。本來要追究于濤的瀆職、貪汙、行賄等責任的,在柯一平、穆五元等人的精心操作下,于濤非但沒有受到一丁點兒的處分,而且還官升一級,由副地級銀嶺礦區管理委員會主任升任為正地級的礦務局局長。
這一切,給舉報于濤的那些正直善良的人們以當頭一擊:于濤是省裡力保的人物,人家的問題上面是不會查的。所以,舉報于濤的信件也就不了了之了。
這一次,如果把整個銀嶺礦區包括礦務局、礦管會,還有利稅大戶八道嶺煤礦等幾十家煤礦、企業聯合起來,組建成大型集團公司,再打著未來省委書記于波的旗號把于濤推到集團董事長總經理的位子上,豈不是我柯一平為於家人立的奇功一件?
到那個時候,別說于濤了,就連新上任的省委書記于波也會對我刮目相看的。你想想,他不重用我這個有功之臣,還會重用誰呢?
柯一平悠閒地用灑壺給窗臺上的一片豆苗灑著水,那一根根白白的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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