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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梁庭賢追問道。
“這另外嘛,”羅輯田苦笑了一下,“于濤把瓜皮趁勢打給我們,你跑成了,成績是人家的;你跑不成,吃苦受累是我們的。同時,這個苦差事,除了你讓我羅輯田幹,還有誰幹?”
事情果真就像羅輯田分析的那樣發展著。令於無能想不到的是,梁庭賢、羅輯田們跑了才兩三個月,龍江省八道嶺煤電股份公司就成立了。還令於無能想不到的是,省上否決了由他兼任股份公司董事長的提議。
可是,好景不長,股份公司是成立了,可股份公司的財權、經銷權讓於無能緊緊抓住不放。於無能還是於無能,他雖然管理企業無能,扭虧增盈無能,可他收拾人、捉弄人、整人、誣衊好人的本事確是綽綽有餘的。
好呀,既然你姓梁的當董事長了,那好吧,我表面上仍然是關心你、支援你股份公司的發展。你煤電股份的大會小會我參加、大事小事我過問,讓人感覺到在煤電股份,我於無能無處不在,也高高在上。你不是股份公司的一把手嗎?那好呀,你花錢找我姓於的批來,至於批多少,是我姓於的說了算,大事小事你來請示我,我同意了你做,不同意了,對不起,你先等一會兒,至於這一等要等多久那就不是我於無能的事兒了。
不僅如此,八道嶺煤礦過去籤的好些其他合同也無法執行。如與龍江食品集團公司簽署的聯合在銀嶺設立分公司的合同;與龍江大學簽署的已經執行了一年的聯合辦學協議;與國外籤的引進培訓MBA高階管理人員的協議,等等等等。
最為要命的是,與德國簽訂的引進煤炭深加工生產線的協議不能如約首付30%的訂金,對方揚言要把銀嶺煤電股份公司告上法庭。而類似的揚言要上法庭的合作伙伴還有許多呢!
這一切羅輯田是心知肚明的。可對1800名職工來說,這一切似乎與他們太遙遠。他們中大多數人關心的是他們的工資長了沒有?獎金增了沒有?令八道嶺煤礦的員工想不通的是他們的工資一降再降,平均工資由過去的3000多元降到了1000多元,還不能如數足額髮放。後來,獎金又從1000多元降到了200多元,現在連這200多元都拿不到手了。
利益受到了損害,工人們才感覺到危機正一步步向他們靠近。他們也關心起公司的命運了,什麼不能執行合同的事啦、違約被人家告上法庭的事啦,等等等等事兒都放在了心裡,就連集團公司老總、副總們的種種劣跡也有人開始收集了。
於是乎,一呼而百應,群起而攻之。他們本來要全體出動上省城去群訪,可羅輯田再三說:“不可以,不可以,事兒鬧大了,梁總是不會饒過我的。”就這樣選出了180位代表,代表全礦1800位幹部職工到省政府。這上訪的結果就是梁總莫名其妙地患上了艾滋病,又突然地失蹤了。你說說,這些麻煩是不是他羅輯田給梁庭賢造成的?
其實,羅輯田一點都沒有錯,就連省政府的工作人員也讚揚說,他們派代表來上訪是對的。如果群訪,那是非常錯誤的。可是,此時的羅輯田不這麼認為。他感覺到,是他害了梁庭賢,是他把梁總推向了絕境。
俗話說的好,狗急了都要跳牆的,何況一個人!實實在在說,梁總的事完完全全逼急了羅輯田。我是一個普通幹部,我如果做出過激的事兒來,這一是於無能逼的,這二嘛,不僅僅是為了梁庭賢,還完完全全是為了八道嶺煤礦和1800名職工呀,當然了,也是為了新組建的八道嶺煤電股份公司的八萬名職工呀!
羅輯田知道他這樣做是違反原則的。可是不這樣做又能怎麼樣?上次上訪後,市裡雖成立了工作組,可是工作組到銀嶺礦區後,事情非但沒有朝好的方向轉化,而且是越來越糟。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呀,希望梁大哥能理解我!
羅輯田終於下定了決心,他要在銀嶺礦區捅個馬蜂窩,他要在老天的屁門上捅個洞,他要在老虎的嘴裡拔牙,他要在太歲頭上動土,他要把這個所謂的煤業集團折騰個天翻地覆……
就這樣驚動省委省政府高層的特大事件發生了……
穆宏是個很有個性的大學生,跟他父親穆五元不一樣的地方那是太多了。穆五元的小算盤打得噼哩叭啦。如果讓兒子與省委書記的公主連上姻,那他就是省委書記的親家了。于波沒來龍江省委任職時,他就是省委組織部的決策人物了,那這以後,他這個副部長就會平步青雲,副部長、部長、副書記、書記……
然而,穆五元在官場上是一往無前的贏家,可在兒子這裡卻成了輸家。穆五元升官發財的如意算盤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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