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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架子了,可是這臭味為什麼還如此濃烈呢?
五道嶺煤礦黨委副書記、副礦長王子元,羅永清副礦長等人走進了院子。見王子元還用餐巾紙堵著鼻子,梁庭賢便來了氣:“把手放下來!你一個黨委書記,不關心職工的死活,還像個黨委書記嗎?就不說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是一個黨員的準則了,你如果稍稍動點惻隱之心的話,張勞模早就該入土為安了,為什麼還在這裡放了三四年?你還有臉捂著鼻子?人家能在這裡呆四個年頭,你連一刻鐘也不能呆,你還是個人民的父母官嗎?”
王子元放下捂著鼻子的手:“我也感覺這樣不是個事兒,可我也……沒有辦法不是?”
“咋就沒辦法?”梁庭賢一聽這話又火了,“黨的聲譽就是讓你們這些害群之馬給敗壞了,我以銀嶺煤業集團黨委書記的名義……”
王子元知道“銀嶺煤業集團黨委書記的名義”後面是什麼話,他往前走了兩步,打斷了梁庭賢的話:“梁總,事出有因、事出有因哪!你得等我解釋完再撤我不遲呀!”
“還解釋什麼?不管有什麼樣的原因,你總不會說出你不知道張勞模的事兒吧?既然知道,為什麼不為張林嫂想一想?她是你的職工家屬,你知道不知道!”
梁庭賢根本無法想象,這些人民的“公僕”們竟然是這麼一副嘴臉,居然就是這樣“全心全意”為礦工“服務”的。他仔細一想,張勞模兒子死的時間應該是于濤任礦管會主任的時候,這個混賬東西!果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你瞧瞧他帶出來的這幫東西,簡直不是個玩藝兒。
王子元還在苦苦地這解釋那解釋,可半天了還沒有說出一句實質性的話來,羅永清等人也在一旁幫腔。梁庭賢煩躁地往外揮了兩下手:“好了,別在這解釋了。羅礦長,你給我會同工會的同志,馬上準備給張勞模和他的兒子辦喪事,追悼會要開得隆重,我要參加的。另外,馬上給張林嫂騰出一套樓房來!讓九泉之下的張勞模能早一天閉上眼睛!”
梁庭賢的態度、語氣都是很堅決的,張林嫂聽到這裡,大滴大滴的淚水在流著,八煤賓館的經理來了:“梁總,客人在哪裡?”
“在這裡!”梁庭賢指著身後的張林嫂,“讓她住好吃好,還要派車每天讓她來一次這裡。”
經理望望張林嫂又望梁庭賢,心想是不是梁總搞錯了。
“還愣著幹什麼?”梁庭賢大聲說:“我們的煤礦能興旺發達,就有張勞模這些踏實苦幹者的功勞在裡邊!我們是吃上飯了,可是勞模死了竟然沒人管,勞模的家人能不能吃上飯甚至沒人問,這樣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人還配叫人嗎?”
經理急忙把老太太扶著走出了破落的院門,這時候經濟民警隊長帶著十幾名隊員來到了。
梁庭賢對隊長說:“保護這裡的現場,在公安人員沒有到來之前,不準離開這裡。還有,派兩個隊員,把這位五道嶺煤礦的黨委書記給我送到八道嶺煤礦賓館,收掉他的手機、呼機,不準與外界聯絡,讓他在那裡好好想想,他為什麼會這樣對待他的職工。”
王子元還要解釋什麼,被梁庭賢堵回去了:“別在這裡說什麼,去給集團公司紀委的同志說吧。”
“羅礦長,張勞模的喪事你和你們的工會主席全權負責。我要走了,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給我聯絡。”
在回賓館的路上,梁庭賢讓司機把車子開到了集團公司,他打電話讓集團公司黨委副書記兼紀檢委書記王同仁馬上下樓來。王同仁急急忙忙下樓來到了梁庭賢的小車前,梁庭賢開啟了車門,讓王同仁上到了車上。
梁庭賢對司機說:“我們到八煤賓館……王書記,我們邊走邊談。”
“梁總,你說吧,我聽著呢。”王同仁看著梁庭賢。
“你知道五道嶺煤礦的張勞模張林嗎?”
“知道。”
“知道什麼?簡要說一說。”
“1999年,他未過門的兒媳婦盧小鳳被當時銀嶺礦管會的主任於濤看上了。為這事于濤和張勞模的兒子張小元發生了衝突。張小元是個二流子,仗著自己老爸是勞模就叫了幾個二流子到于濤的辦公室算賬。于濤當時是既賠禮又道歉的,說他不知道盧小鳳是張小元的未婚妻,他今後決不再招惹盧小鳳。張小元不依不饒,非讓于濤賠什麼精神損失費,于濤賠了一萬元這事才罷休。第二天,張小元獨自騎著摩托到銀嶺縣去接走親戚的盧小鳳,半道上遇上了銀嶺礦管會保衛科的柯秀平和劉金山。
“兩人逮住了張小元:他媽的張二球,聽說你厲害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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