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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慧很疑惑：“亂吃飛醋？你說我？”

“這兒就我們兩個人，我還能說別人嗎？”

“可是、可是、可是，”卓慧委屈地說，“我沒有亂吃飛醋啊，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張少不是承宣哥，我怎麼會吃你的醋呢？”

“呃……”好吧，也許卓慧吃醋的行為是無意識的。

“暖暖，你最近一定是創作歌曲用腦過度產生幻覺了，安心啦，我不可能會吃你的醋。”卓慧拍著暖暖的肩如此說道。

暖暖無奈，想了想還是說：“卓慧，也許你沒意識到，你昨天那麼不喜歡承宣師兄來幫我，其實就是吃醋的表現。”

“昨天？”

“對啊，昨天，”暖暖點頭，“你抱怨的時候可能沒注意電話還沒結束通話，所以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

“電話？”

暖暖詫異地問：“怎麼了卓慧，你為什麼要像個復讀機似的一直重複我的話？”

讓暖暖覺得更不可思議的，就是卓慧看起來比她還要驚訝。

發現自己吃了暖暖的醋，就這麼讓卓慧難以接受嗎？

這也太奇怪了吧。

卓慧忽然抓住了暖暖的手，“不對啊，暖暖。”

透過手上的神經，暖暖發現卓慧居然在發抖，可是她不明白，“哪兒不對了？”

“哪都不對！”卓慧咽咽口水，艱難地說，“我昨天根本就沒有跟你打過電話啊。”

“啊？卓慧，你發燒燒糊塗了嗎？如果昨天我們沒有打過電話，那承宣師兄今天怎麼會來這裡幫我的忙？”說著，暖暖還探了探卓慧額頭的溫度。

不燙，沒有發燒。

卓慧拍掉暖暖的手，頗為嚴肅地說：“別玩了暖暖，我說正經的呢，我真沒接過你的電話，承宣哥今天會來，難道不是因為你給他發了簡訊？”

這下連暖暖也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我的確發了簡訊，可是簡訊只是通知承宣師兄時間，但在那之前我們是透過電話聯絡的，而且為了避嫌，我打的就是你的電話，先跟你說的這件事，難道你不記得了嗎？”

“對，我不記得了，一點印象也沒有。”卓慧皺眉，遲疑片刻才道，“暖暖，跟你說個秘密，其實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你是指，像今天這樣忘事？”

“對，已經有很多次了。”

暖暖沉默片刻問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我跟承宣哥相認之後。”

“那麼早？”

卓慧點頭：“對，就是那麼早，那天我明明記得我很不喜歡茗稚姐，我甚至還以為茗稚姐是承宣哥新找的女朋友，可是等我有記憶的時候，我已經開始喊她茗稚姐了。”

怎麼感覺卓慧這是像是……說話說的好好的，忽然就失憶啊。

“不止是這一件，自那天之後，每天我好像都會忘記一些事。”卓慧很苦惱，“比如茗稚姐讓我去休息室幫她拿東西，我記得我去了休息室，但是等我想起來的時候，我已經兩手空空地往回走了。”

暖暖盯著卓慧看了好一會兒，正想提議卓慧不如買個錄影機一直拍攝，拍一天之後，看看錄影機裡的內容跟她記憶中的有什麼區別。

可是這個時候有人走了過來，遠遠地就喊道：“暖暖，錄音棚已經準備好了，你快來吧。”

卓慧立刻推著暖暖，想讓暖暖去辦正事，她還說：“暖暖，你先去忙吧，這件事我們下次有機會再聊。”

暖暖聳肩，表示她也覺得這樣比較好。

雖說暖暖往錄音棚走去，但她的腦子裡還想著卓慧的事情。

卓慧每天都會突然失去一段記憶的事，其實不像是失憶，要讓暖暖來說，那似乎更像是……

暖暖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卓慧一眼，頓時就看到了卓慧的微笑，然後她給一個人發了條簡訊，收到對方回信之後，她才走進錄音棚。

暖暖剛進錄音棚，就聽到李承宣問：“慧兒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進來？”

暖暖聳肩：“她覺得錄音很無聊，所以想在公司到處逛逛。”

事實上，剛剛暖暖離開的時候，卓慧根本就沒有說過這些話，但是暖暖覺得這應該就是卓慧的意思，畢竟明明可以兩人一起來錄音棚，但是卓慧卻選擇了原地不動。

再次強調，暖暖對首張專輯非常重視，她不僅對自己的要求很高，對別人的要求也很高，所以李承宣本來以為很簡單的彈鋼琴，其實不是那麼簡單，因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