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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她怎麼能忽略第一次為《星海》編曲的那天呢。
那天,她可是在咖啡店的洗手間見到了丁凝啊,而那件咖啡店又是屬於丁凝男朋友弟弟的。
也就是說,那天丁凝完全可以在她和張哥都去洗手間的時候,把她u盤裡的十首伴奏和配套歌詞都複製下來。
所以,那天她的u盤應該並沒有損壞,而只是被丁凝把裡面的內容全部拷走之後,又人為地格式化了吧。
如果是丁凝,一定能做到這一切,畢竟咖啡店裡的服務員,都把丁凝當自己人,不會想到丁凝坐在客人的座位上是在盜歌,而咖啡店裡的監控錄影,也一定已經被丁凝銷燬了吧。
暖暖裡想著念著的都是丁凝又盜了她的歌的事,這導致了一上午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沒什麼精神,就算是到了鏡頭前,她也提不起勁來。
一整個上午,暖暖一直都恍恍惚惚的。
恍惚地按照劇本上的內容和導演臨時的指導做動作。
恍惚地念著已經牢記很久的臺詞。
暖暖上午所有的戲份都是跟休的對手戲,在雅各比導演和編劇等人商量後臨時改的劇本中,侍女和王子在一次次的相處中,逐漸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情,那是在友誼之上卻又不是愛情的感情,說白了就是有點曖昧。
巧得是,暖暖那時而帶著憤怒,時而帶著失望,時而又帶著焦慮的恍惚狀態,這正好就把侍女跟王子之間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表現了出來。
上午的戲算是讓暖暖瞎貓碰上死耗子混過去了,然而下午的戲,她就不會再有這種好運氣,因為下午她的戲份大多是跟褚瑤瑤的對手戲。
中午,暖暖一吃完盒飯正準備休息,就被王月帶到了一間沒人的休息室。
“暖暖,你今天的狀態怎麼這麼差,是不是生病了?”王月摸了摸暖暖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沒發燒啊。”
王月並不知道改劇本的事,上午她在一旁看著暖暖的表演,怎麼都覺得暖暖表演很失水準,她沒少為暖暖的這種狀態擔憂。
“月姐我沒有生病,我只是有點心事。”暖暖對自己的狀態還是很清楚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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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月問道:“什麼心事?”
“呃……其實不是我的事,是我朋友的事。”暖暖剛準備跟王月訴苦,就想起張浩軒讓她暫時為專輯保密的事,便及時改了口,“我朋友的朋友,兩次偷了我朋友的東西,月姐,你說我朋友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如果被偷的不是什麼貴重物品,就吃了這個啞巴虧,跟那個小偷絕交吧。”王月理所當然地道。
暖暖手一攤說:“第一次發現被偷了東西的時候就已經絕交了,但是那個偷東西的一直沒有她們已經絕交的自覺,我朋友現在在為第二次被偷生氣。”
“那肯定是因為沒狠下心徹底絕交。”王月頓了一下,疑惑地看著暖暖問道,“暖暖,你被偷了什麼?”
“就是那十……月姐,不是我被偷了東西,是我朋友。”暖暖差點就被王月把話套了去。
王月喃喃道:“十?十什麼?十萬塊錢嗎?”說到這裡,她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暖暖,不管是你還是你朋友,如果你們有誰被偷了十萬,我建議你們直接報警,別管偷東西的是誰。”
“嗯,好的。”暖暖心不在焉地應道。
可是月姐,她被偷的,不是十萬塊錢那麼簡單,她被偷的是還沒有標定價值的十三首歌曲。
再說,現在的情況,就算報警也沒什麼用,畢竟先發行專輯的是盜歌方,而她又無法證明最先創作那些歌的人是她。
當有其他人進入休息室之後。王月就沒有在跟暖暖說這些事了,一直到下午的戲開拍前,她才在暖暖耳邊小聲道:“暖暖,你先不要想別的事,把今天的戲拍完再說,我過會兒就跟卓飛說你的情況,如果他最近有空,就一定會幫你把那十萬塊錢找回來。”
聽到“有空”二字,暖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人影,或許這件事。她可以找那個又消失了五天的張某某幫忙。只不過得等那個張某某自己出現。
不過在此之前,她得強調一下:“月姐,都說了不是我被偷,而且被偷的也不是十萬塊。”
“好好好。不是你被偷。是你朋友。可如果這件事會影響到你的狀態,我還是得跟卓飛說。”王月翻了個白眼敷衍道。
暖暖連忙阻止道:“不用跟卓飛說了,我…我朋友會找其他人幫忙。”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