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一堵肉牆,她仰起頭住上瞧,入目的臉孔令她詫異地低呼。
以女人來說,一七八公分算是高挑了,加上高跟鞋少說有一百八十幾,可是她卻得仰望身後的男人,看來杭特起碼高她十公分。
“我是一頭牛?”低沉的嗓音壓著一層慍惱。
“啊!你……你幹麼偷聽別人談話,這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她沒有被抓包的窘色,反而振振有詞指責他不夠光明磊落。
“精靈是不存在的,你最好徹底忘記,別放在腦子裡。”在他的屋子裡不容許異教邪說。
杭特越說,鞋櫃裡的精靈就萎縮一分,臉色更為蒼白,由腳開始透明,直到江天楓堅決地肯定她的存在,才又凝聚成實體。
“看不見不代表沒有,你這顆豬頭腦袋能不能開通點,只要一點點信念就能挽救一條生命,你……喂!杭特,你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去哪裡……”可惡的暴君,仗著先天優勢欺負人。
“上床。”
“嗄?!”她一愕,氣紅的桃腮染上淡淡的臊意。
“看來是我的不是,沒讓你累得沒法子胡思亂想,這點我決定加強補救。”看她累癱在床上還能夠胡讒什麼鬼話。
“想要我就說一聲,編什麼爛藉口,口是心非借題發揮,你就誠實點說喜歡我,我絕對不會笑你……”她想她又戀愛了,這次應該不會找錯白馬王子。
天性浪漫的江天楓很容易落入愛情陷阱中,而且是她自找的,刻意追求她的人她不一定要,她只相信頻頻出錯的直覺,感覺對了就一頭栽進去,幻想著如夢一般的美麗遠景。
雖然她對杭特頗有微詞,譬如生活過於嚴謹,和向來散漫度日的她不搭,他也不夠體貼,不夠溫柔,不會說甜蜜的情話來哄她,甚至還非常大男人,愛管東管西,但偏就對了她的味。
什麼適不適合的問題她不在乎,看對眼最重要,她不當貞節烈婦,只跟感覺走,管他是土匪或紳士,不去冒險愛一下又怎知結果。
誠如江家小妹所言,江天楓才是名副其實的危險分子,遇到她的男人都該小心。
“閉嘴。”他低吼。
她媚中帶勾引的以指輕劃他繃緊的臉龐。“嘴巴一閉怎麼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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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氣惱,卻又覺得自己像戰敗的紅十字軍,撒旦是揚眉一笑的贏家。
杭特粗暴地吻住她,抱著她走過目瞪口呆的辛納面前,再以腳重重一踢關上房門,兩人倒向剛整理好的床鋪,頭一次他忘記自身的責任,在大白天與女人歡愛。
什麼原則,去死吧!
地獄之火正熊熊燃起。
第五章愛情是什麼?
愛情讓人瘋、讓人狂、讓人哭笑不得,它卑鄙又無恥地引誘人們做出離經叛道的行為,在背後嘲笑他們的軟弱,在愛情面前沒人能不低頭,不管他有多強悍。
愛是一頁詩篇,一片楓葉,一朵盛放的紅玫瑰,它在人的內心裡紮根、發芽,悄悄又悄悄地吟唱天使歌聲,讓世界充滿希望。
愛也可以是墮落地,無可救贖地直入地獄深淵,即使它是罌粟仍一口咬下,任由毒素在體內發作,在絕望中與之同葬。
桃樂絲問對外的道路幾時修復,她們該離開了。
乍聞她要走,心口抽痛的杭特赫然發覺自己竟然不自覺地動了心,愛上不可能愛上的一抹流虹般的女人。
驚恐,像無形的手緊揪心房,三十二年的生命裡,他不知道愛為何物,更從沒想過去愛一個人,婚姻是義務,婚姻制度外的女人則是給自己的獎勵,他早就預知未來的五十年該是這般度過。
但是她打亂他既定的認知,他開始失控,開始旁徨,開始覺得凡事不要太認真也不錯,原則與情感不時地拉扯著他,讓他不得不正視她確實改變部分的他的事實。
“其實我不急著走,是桃樂絲一直在嚷嚷,說我該回去工作了。”她心裡想說的是——如果你開口留我,我可以為你拋下模特兒工作,當你身邊受盡寵愛的小女人。
“橋斷了。”杭特用著自己也深覺可恥的理由留下她。
“喔,橋斷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來玩橋牌,輸的人要去和朵朵說話。”她笑著吐吐舌,一副我就是要算計你的俏皮樣。
“你還輸不怕?”發著牌,他嘲笑她打死不退的勇士精神。
江天楓自信滿滿地聳聳肩。“總會贏一回吧!人生處處有轉角。”
“這麼有哲理?”不太像她會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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