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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隨時兌換成現金的支票。賭場的董事們熱情地祝賀他贏了這麼一大筆錢,並希望他能乘興玩一個通霄。
邦德推說還有其它事要做,便告辭出來。他走到酒吧旁,將萊特的錢遞還給他,並對他在危急關頭大力相助深表謝意。他們一邊喝著香檳,一邊回憶剛才的惡戰。
萊特從口袋裡掏出一顆45口徑的子彈,將其放在桌上。
“我把槍給了馬西斯,”他說。“他拿去檢驗。我們都對你猛然落在地上感到十分疑惑。事情發生時,他正帶著手下的一個人站在人群中監視,但那兩個保鏢還是逃脫了。你可以想象到,他們丟了這支槍,又未能完成任務,定會暗自責罵自己。
馬西斯將這顆子彈給了我,說幸虧你脫離了險境,因為這是一種殺傷力很強的軟頭達姆彈。但是這件事表面上和利弗爾對不上號。
那兩個人是獨自進來的,並且出示了證件,填寫了進場許可單。那胖矮個還被允許帶手杖進入賭場,因他有一張戰爭負傷撫卹金的證書。這些傢伙肯定受過嚴格的訓練。馬西斯已得到了他們的指紋,並向巴黎彙報了此事。所以,我們明早也許會聽到更多訊息。“費利克斯·萊特彈了彈香菸。”不管怎樣,雖然風險重重,我們最終還是取得了勝利,總算令人欣慰。“邦德微笑著。”那隻信封真是我平身收到的最好禮物。當時我確實以為完蛋了,那滋味真不好受。患難中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總有一天,我會想法報答的。“說著,邦德站起身來。”我馬上去飯店,將這東西放起來,“說著,拍了拍口袋裡的支票。”利弗爾丟了這塊心頭肉,肯定不會死心,說不定已經想好了主意來對付我。我把它處理妥當後,咱們去慶賀一下。你看怎樣?“
他轉向維納斯。自從賭博結束以來,她還沒說過什麼話。
“我們去夜總會喝一杯香檳好嗎?就去‘蓋倫特’夜總會,你穿過酒吧就可到達那裡,那真是一個迷人的地方。”
“我很高興奉陪,”維納斯說。“你去放錢,我去化妝一下。我們在大廳見。”
“你呢,費利克斯?”邦德希望自己能和維納斯單獨呆在一起。
萊特看著他,猜透了他的心思。
“我想在早餐前休息一會兒,”他說。“這一天已夠忙的了,說不定明天巴黎方面還會要我做一點掃尾工作。這些不需你勞神,我來處理就行。不過,我還是陪你走回飯店。我想最好還是護送寶船安全進港。”
他倆踩著滿月投下的斑駁陰影,一起往飯店走去。此時已是凌晨三點鐘,周圍行人寥落,但賭場的院子仍然停著許多汽車。兩人手裡緊握著槍,絲毫不敢鬆懈。
這段路還算平靜,沒發生什麼事情。
到了飯店,萊特堅持把邦德一直送到他的房間。房間裡跟邦德六個小時前離開時一樣,看不出有人闖過來過。
“沒有人造訪過,”萊特發現了這一點,“但是我不能讓這筆錢冒風險。
你認為我應該留下來給二位保駕嗎?“
“你去睡吧,”邦德說。“不要為我們擔心。我身上不帶錢,他們就不會對我感興趣。我已想好了藏錢的主意。非常感謝你的幫助。我盼望今後我們能再次合作。”
“我也是這樣想的,”萊特說,“而且,如果有琳達小姐參與則更好。”
他風趣地說著,走出房間,將門關上。
邦德轉身打量著舒適的房間。
劍撥駑張的賭桌旁緊張拼搏了三個小時之後,他很高興自己能單獨休息一會兒。
床上的睡衣和梳妝桌上的發刷歡迎著他。他走進浴室。用冷水噴在他的臉上,用辛辣的漱口劑漱了喉嚨。他感到後腦和右肩的舊傷有些隱隱作痛,但心裡卻萬分慶幸自己兩次逃脫了死神的魔掌。同時,他考慮著目前的形勢。利弗爾大概不會就此罷休的,不過此刻他最現實的舉措是趕快逃走,以逃脫“鋤奸團”組織的監視和槍口。
邦德聳了聳雙肩,自我安慰道,今天承受的喜怒哀樂已經夠多了,現在應該輕鬆一下,好好慶賀一番。他盯著鏡子看了一會兒,思考起維納斯的品行來。他喜歡她那冷漠高傲的樣子,想看看她那藍色眼睛裡的淚水和渴望,用手撫摸她的黑髮,抱起她那苗條的身體。邦德的眼睛眯了起來,看著鏡中的自己,臉上充滿了渴望看到她的神情。
他轉過臉,從口袋裡掏出那張四千萬法郎的支票,將其折成很小的方紙塊,然後開啟門,朝走廊的兩邊瞧了瞧。他將門大開著,雙耳豎起傾聽著腳步聲和電梯的聲音,然後用一隻小起子開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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