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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愛花一見韓子燕就大哭著叫媽媽,韓子燕急忙衝了過去把愛花抱在了懷裡。
愛花說什麼也不肯躺那張平車,韓子燕說自己抱她到檢查室去。一路上,愛花緊緊地摟住韓子燕的脖子,生怕自己一鬆手媽媽就會沒有了。韓子燕心裡就好像灌進了髒水一樣,她覺得憋得難受,抱著愛花走過長長的走廊,又上了一層樓梯,她覺得自己就好像是跋涉在烈日下的沙漠上一樣,感覺馬上就要倒下了。她的腦袋裡一團亂麻,骨髓這兩個字始終掛在腦門兒上,但是,她就是不敢想那三個字,以她僅有的一點醫學常識和電影電視上看來的一些情節,她就知道骨髓這兩個字是與那三個字連在一起的,但是她就是不敢讓那三個字清晰在自己的腦袋裡。
但是,命運就是善於與人過不去。幾天以後,醫生明確地告訴韓子燕,愛花得的是再生障礙性貧血,也就是通常所說的白血病。
韓子燕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她突然衝著醫生喊了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喊著一把扯住了醫生的白大褂的門襟,“愛花不會得那樣的病,我們家裡沒有一個人得過那樣的病!你弄錯了吧,醫生,錯了吧。”
醫生是見慣了這樣的陣勢,他輕輕地把韓子燕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上拂去,說:“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真的沒有錯。”
韓子燕腿突然一軟,頭一昏,眼前什麼也看不見了。
第八章
整整十天的時間,韓子燕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她就好像到地獄裡走了一圈一樣,她又彷彿是生活在一場噩夢之中。儘管每天在行動著,但是,那是一些無意識的行為,她就只是每天守在愛花的病床邊,不時地用手捧起愛花的臉來,她親愛花,然後淚水就滴到愛花的臉上,她握起愛花的手來,撫摸著那上面的針眼,她的眼淚又噼噼啪啪掉了下來。她不知道太陽是出來了還是落下去了,也不知道有人來過又走了。
一天,肖冰對韓子燕說:“你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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