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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了,馬上跟他分手!”
“啊——!”常妹眼光茫然地愣住,忽然搖頭哭道,“媽,我不知道,你別說了,我好亂!”
“你……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兒!”葉桂琴好話說盡,女兒還是執迷不悟,她急了,一把將女兒推開,起身冷冷道:“媽該說的都說了,你要是不聽,就搬去跟他過,也別回家了!我沒你這個丟人現眼的女兒!”言罷甩手進房了。
常妹睜著一雙淚眼,半張著嘴,呆呆地望著女雙媽的背影,她覺得自己的大腦被掏空了,一片空白。
夜深了,常妹趴在窗邊,望著無盡的夜空,一種無言的淒涼侵入她孤寂的心內,她覺得有點冷。長夜漫漫,這個小女人不知道明天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她彷徨、無助、迷茫,亂得仿似一團麻。
以前我不相信他,是我錯了;現在我很努力地去相信他,完完全全地相信了,可為什麼?為什麼還是錯?為什麼我總是錯!難道爸爸、蕭局,還有所有那些人,他們都錯了嗎?
常妹想不通,很想不通。
夜色愈來愈濃,常妹仍呆呆地坐在那裡,遙望著深遂的夜空。繁星流動,彷彿世間萬物時刻在追尋,卻又一動不動;又彷彿掛鐘的時針,每次都靜止在同一時刻,但又在不知不覺中轉過一圈又一圈。
鐘聲滴滴答答,漆黑的晚空不時劃過流星,我們的小女人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
冬日的傍晚很柔,雪已經停了,到處白得耀眼,肖石踩著雪,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感覺馬路又白又長,好象在無邊延續,沒有盡頭,路上很熱鬧,路燈很亮,燈下有很多賞雪的人。
聖潔的雪花和路人簡單的快樂讓他平靜了很多。
他知道生活很現實,常常需要人低著頭走路,偶爾撿到錢,快樂就會來臨,這些他都懂,但做不到對他來說,尊嚴比什麼都重要,他喜歡平常的快樂,發自內心,隨性隨意。
落榜了,他沒什麼可說的,自己沒用,怪不得誰,但他不能容忍別人作踐自己,即使那個人是他未來的岳母。
肖石就是這樣的人,這樣的性格,即使在孤獨中也很特別,很多孤兒喜歡不擇手段地出人頭地,拼命證明自己強於他人;還有少數自我封閉,用冷眼甚至仇恨看世界。
肖石不是,都不是,他恬淡而簡單,對自己和周圍的世界要求都不高,近似一種“無為”的思想,不是道家的無為,是老子的無為。唯一不同的是,肖石從不消極,身受不平,他可以不反擊,但絕不會妥協,用一句白話說就是:我懶得理你,但你他媽的別惹我。
電話響了,還是姐姐,肖石接通。
“弟弟,查完了吧一?”凌月如問。
“查完了,我沒考中。”肖石平靜地道。
“……是嗎,你……你現在在哪呢?”凌月如儘量抑制著心內的震驚。
“我在路上呢,馬上就要到家了。我沒事兒,你不用擔心,改天我去看你。”
“那好吧,你回家好好睡一覺,明天姐姐去看你。”
電話掛了,肖石嘆了一口氣,姐姐總是第一個掛著他的人,他很感動,他知道姐姐很想給他些安慰,他也很想見到她,但他不能,他不想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姐姐,儘管凌大寬的病情姐姐還不知道。但他仍想她多些快樂,哪怕是一點點。
聽了姐姐的聲音,肖石冷靜了許多,又開始思考他的分數。從小到大,他每次考試的預感都是異常精確的,這次司法考試,無論是感覺還是卷面,他都覺得自己應該輕鬆飄過,怎麼可能考那麼點兒分。
夜色已深。肖石進入家門,立刻找出准考證,仔細看了看,又開啟電腦上網,認真輸入網址。就算是沒考過,起碼也得知道自己差哪,肖石這樣想。
或者是網路問題,又或者是查詢的考生太多,造成伺服器負荷過重,肖石瞪著眼睛重新整理了一個小時,還是該頁無法顯示。
“該死的!”肖石咒罵了一句,把滑鼠推到一旁,將電腦關了。
反正不急於一時,肖石決定洗洗睡覺,明天再說。
肖石躺在床上,一時睡不著,又想起了在常妹家的際遇。多少有些鬧心,他起身開燈,開啟抽屜,拿出了方思誠給他的信封,裡面有他生身父母的線索:一個車牌號,他坐在燈下,燃著一支菸,反覆地翻看了一通,又重新鎖在抽屜裡。
他對自己的父母說不上什麼感情,更談不上什麼愛恨,葉桂琴雖然沒做錯什麼,但一次次地拿他的出身說事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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