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報國第六天(第2/3 頁)
一般寂靜。
隨即一個大媽紅著臉罵了起來:“呸,我活了大半輩子從沒聽過這麼不要臉的東西!”
其他小媳婦們紛紛紅著臉跑回家,免得繼續被髒了耳朵。
房文麗咬牙切齒道:“我剛才一直追問大志這紙是誰給他的,他一開始說不知道,直到看到阮保榮,剛才他跑過去說什麼大家都聽到了?”
阮保榮極力否認:“我沒有,我沒有寫過那樣的東西!”
王芬紅著臉把紙張拿過一看,頓時像被掐住脖子的雞,沒了聲音。
房文麗也不跟阮保榮辯論,轉身看著兒子:“大志,你告訴媽,這張紙是誰給你的?”
黃大志指著阮保榮:“詩歌詩歌。”
此時在黃大志的心裡,詩歌=大白兔糖。
一聽這話,大院眾人頓時對著阮保榮和王芬兩人指指點點,眼底滿是鄙夷。
阮保榮氣得渾身哆嗦:“我沒有寫過,你們不能冤枉好人!”
被嚇得臉色蒼白的阮瑤突然開口了:“我也不相信我爸是這樣的人,我聽說公安同志能辨認筆跡,要不我們叫公安同志過來認一下吧?”
阮保榮還沒有出聲,王芬就叫了起來:“不可以,不可以叫公安同志!”
這話一出,讓原本對阮保榮人品有幾分信心的人也不由懷疑了起來。
黃大志畢竟是個傻子,他的話不能作準,可現在王芬這個樣子,擺明著就是做賊心虛啊。
阮保榮簡直氣炸了,怒吼道:“你幹嘛要阻止公安同志過來,你這是想害死我啊?”
王芬瞪了他一眼,把紙拿到他面前,咬牙切齒的:“你看看這字。”
阮保榮瞪眼一看,血色霎時褪去,白得好像鬼。
紙上面的筆跡是他的!
他寫字習慣性在尾巴的地方點一點,還習慣性往左勾。
這就是他的筆跡,但他真的沒有寫過這首詩。
況且是這麼露骨的詩!
還是王芬腦子轉得快:“我想起來了,這首詩是我家老阮從外頭撿到的,本來想去舉報的,誰知道撿到那張紙被我洗衣服的時候洗壞了,他沒辦法只能把詩歌抄下來,誰知道昨天被他給弄不見了,原來是被大志這孩子給撿到了,但這詩歌真的不是他寫的。”
阮保榮怔了一下,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樣,詩歌真不是我寫的,我就是一個粗人,我哪裡會寫詩歌?”
老孃信了你們的邪。
房文麗翻白眼:“詩歌要不是你寫的,你剛才幹嘛不說?”
阮保榮這會兒已經穩下來了:“這不是你二話不說上來就打我?我連是什麼詩歌都不知道,哪裡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你看你把我的臉抓成啥樣了?!”
房文麗看著他比被花貓抓過還厲害的臉,也有些心虛:“就算詩歌不是你寫的,但你讓大志看到這樣的詩歌就是你的不對。”
王芬連忙附和道:“這事是我家老阮疏忽了,回頭我們肯定上門道歉,只是這詩歌真不是老阮寫的,你們要是不信,今天我就撞死在這裡以示清白!”
說著她就要去撞牆,但被眾人給攔下來了。
其實大家沒有證據證明這豔詩就是阮保榮寫的,再者大家認識那麼多年,沒必要鬧到家破人亡。
於是這事情就這麼算了。
只是這事情真的能這麼算了嗎?
走在他們身後的阮瑤唇角勾了勾。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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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
王芬的怒火再也壓不住了:“你是怎麼回事,平時寫詩歌就算了,幹嘛要寫這麼丟人的詩歌?還弄到外頭去,你是嫌自己命太長嗎?”
兩人之所以那麼心虛,除了筆跡一樣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阮保榮平時的確會寫一兩首詩歌。
而且全都是寫給王芬的,只是沒這麼露骨。
阮保榮在外頭被冤枉,誰知道回來還被冤枉,氣得快炸了:“我說了,那豔詩不是我寫的!”
王芬壓根不信:“行了,這裡又沒有外人在,你就不要再裝了,要那詩歌不是你寫的,為什麼上面會是你的筆跡?”
阮保榮:“……”
“我哪裡知道為什麼上面會是我的筆跡?總之我沒寫過!沒寫過!!!”
阮保榮氣到血管都要爆了,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他和王芬從小青梅竹馬,兩人感情十分好,他雖然是個粗人,但內心很嚮往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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