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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
這比被陷害吸毒並曝光於眾,更讓他覺得諷刺。
景承唸了解邵靖宇的心思,一如兩人相互熟知對方的身體。釋出會現場也如他們事先的計劃順利進行,景承唸的經濟人元松看記者的提問告一段落,走上臺來給大家一個示意。
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他身上。
元松調節了一下話筒的高度:“其實今天,關於景承念有另外一個訊息要公佈。出道五年,景承念參演了許多的電視劇與電影,獲得了大家的肯定,也獲得了影帝的榮耀。今天,景承念將邁出嶄新的一步,轉戰歌壇。一個全新的景承念,希望大家保持期待。”
元松的話還沒說完,景承志就驚訝地站了起來。這才是計劃的重點嗎?
他和景承念雖為孿生兄弟,但專長卻大不相同。哥哥擅長演戲,而弟弟專攻唱歌。景承念開始在影壇嶄露頭角後,景承志也順從父母的意思,放棄了他的音樂夢想。而此時元松的這句話,給了他一個強烈的訊號:孿生兄弟的身份要從此互換!
他終於體會到哥哥說的娛樂圈的勾心鬥角,而自己果然還是太嫩。他們一開始就打著這樣的主意,卻對自己隱瞞了最關鍵的一點。
他的眼睛裡充滿了震驚,但這阻止不了接到爆炸性新聞的記者們對著他瘋狂地拍照。甚至有記者立刻提問:“景影帝你似乎很驚訝,這個決定經紀公司事前沒跟你商量嗎?”
景承志卻是又瞪了元松一眼,收斂好表情坐回位置:“我只是驚訝我的經紀人同意了我這個提議。要知道,我想錄一張專輯很久了。”從今天開始,“景承念”的一切榮耀,需要他們兄弟兩人一起維護。這個擔子不輕,但他必須扛。
邵家,邵靖宇把家庭醫生帶進了臥室,自己卻退出去,在客廳裡抽著煙。
景承唸對醫生的態度卻很抗拒。
他演了五年的戲,浸過冰窟窿,爬過泥坑,一連三四個月地熬夜,各地來回地奔波。演戲已經融入進他的骨子裡,而現在正被像抽骨髓似地要從他身體裡抽離。他不甘,想站在電視面前跟大家說他才是影帝,永遠都是影帝!而不是躺在這裡,等待著醫生對他的審判。
他知道自己身體底子因為演戲的關係並不好,毒品的影響會更大一些。他聽到醫生對邵靖宇說他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可能會出現幻覺。
他不知道醫生是什麼時候離開,邵靖宇又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額前汗溼的頭髮被整理了一下,邵靖宇的人像模模糊糊地凝聚在他的視野中。
“承念,別跟我生氣好嗎?你的身體和精神狀態都不允許你繼續工作,甚至不允許你出席今天的釋出會……我也是不得已。”
“不得已嗎?”景承念眼神閃爍了一下,逐漸溼潤,“所以你要我因為那個還不知道是什麼人的陷害而離開演藝圈?你讓我怎麼甘心!”
“但我們都必須妥協。”邵靖宇的語氣是那麼冷酷,“我們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不用更大的謊言去掩蓋事實,我們就要去賭粉絲的盲目和忠心。承念,我們賭不起。”
景承念終於還是失態地痛哭出聲。邵靖宇俯下身,親吻他的額頭。
良久,景承念說:“我答應你,去國外。我們,分手吧。”
邵靖宇沉默了一會,而後平靜地開口:“我尊重你的決定。飛機已經訂好了,你收拾好,我讓我私人助理送你。”
他離開臥室的時候,聽見景承念輕聲說道:“你不知道你的理智和冷酷讓人有多恨。”
飛往M國的飛機在下午三點準時起飛。
邵靖宇的私人助理蔣程南從候機大廳走出,坐上駕駛位後,向後排一直沒下車的邵靖宇彙報:“飛機已經起飛了,飛行時間十二小時三十五分,會在明天凌晨三點半左右降落,當地時間下午三點半。”
邵靖宇點點頭,揮手示意開車:“其他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景承志的檔案已經銷燬,昨晚拘留所的警察同志那兒動用了您父親的關係,現在已經解決。老何跑了,要找還得費些時間。其他的線索……還沒有。”
“小志他人呢?”
“邵總,應該叫他景承念。釋出會結束後,元松送他回了家。您到家後就能看見他了。”
邵靖宇看著窗外,目光沉穩而冷漠。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傾訴:“他們兄弟倆,都會恨我。”
景承念一直打不起精神,飛機起飛後,更是有些頭暈。他身為影帝,經常一天睡不到四個小時,身體底子本就不太好,毒品的後遺症更加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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