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1/4 頁)
“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就行。”
“哦哦,這樣啊……其實也沒什麼事……哎哎別急著掛電話,那個,你也知道小淵他父母都不在,靠著我們家供他讀書學表演,他能有今天啊,我們一家都很高興的。你要讓他記著我們家對他的恩,讓他幫襯著雨馨一點,啊?”
“我會轉達給他的。”
秦深掛了電話,直勾勾地看著韓沛淵。
“說什麼了,要你轉達?”
“沒什麼。”秦深回答得特別正直。
“真聰明。”韓沛淵笑嘻嘻地趴在他背上,“你不說我也能想象的出來,她會說些什麼話。”
秦深託著他的背,一下把人就扛起來了:“我不喜歡她。”
“嗯,我也不喜歡。”韓沛淵順手勾住他的脖子,“我喜歡這個。”
秦深把人扛到床上蓋好被子:“我也喜歡你。晚安。”
“等等!怎麼就晚安了!你還沒說老何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了。”韓沛淵騰的一下又坐了起來。
然而秦深卻皺緊了眉,沒有回答他。
韓沛淵愈發不安:“老何他究竟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40章
韓沛淵愈發不安:“老何他究竟怎麼回事?”
“他不在了。”
“什麼?”
“家裡沒人,房子也空了。問了周圍鄰居,沒人知道他什麼時候搬走的。”
“其他還有什麼發現嗎?”
“有一臺黑白電視;開啟後是靜音狀態。”
韓沛淵眯起了眼睛:“這倒有點意思;一個聾子看電視還專門調了靜音?”
“還有一個,”秦深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疊得很整齊的塑膠袋;“這是我在電視機櫃裡發現的。”
韓沛淵開啟塑膠袋,裡頭又有幾層報紙,包得非常仔細。報紙裡面,是一張去年11月簽發的十萬元的支票,上面簽署的是邵靖宇的名字。
朝夕相對六餘載;對方的簽名韓沛淵決計不會認錯——邵耳朵旁拉得很長,靖用連筆寫得只能認得出右下方的那個月字;而宇最後的收筆勾得很用力。
支票的紙張有點破舊,似乎是被長久地攥在手裡;可見其主人對它的珍視。但這樣的東西卻在人搬走的時候留在了電視櫃裡……
秦深補充說:“其實這張支票已經過期了;在這之前各大銀行也都沒有兌現過的記錄。之所以能有這麼明確的記錄,因為邵靖宇也讓人查過這章支票的兌現記錄。”
韓沛淵把這張支票拿在手裡看了看:“邵靖宇說老何這麼做是為了救他的妻子,但給老何錢的是他;他說出事之後老何卡里多出的一大筆錢被迅速取出,但這張支票還在我們手裡。邵靖宇他編了好大的一個謊。”
“老何的去向我已經讓班長幫忙了,接下來我還要做什麼?”
韓沛淵揉揉眉心:“靜觀其變吧……再留意一下邵靖宇的行程好了。我現在在想是不是不該這麼早就讓他知道我的身份,可是有些東西離的太遠也實在沒辦法知道。”
“別想了,該休息了。”
韓沛淵躺進被窩裡,卻在秦深要轉身的時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秦深,陪我睡吧。”
兩人之前也在一張床上睡過幾回。那時候才剛開始,手裡的錢總是要精打細算地花。那次是跟著《怒放的年華》劇組去臨市上個宣傳,也是差不多這個樣子的一個大床房,韓沛淵和秦深並排躺著,身子一側是熱的一側是冷的。
但此時,韓沛淵是整個兒鑽進了秦深的懷裡,半枕在他緊實的胸肌上,背後有他寬厚的手掌,前前後後都是暖的。
韓沛淵心裡裝著事,一直睡不著,都到後半夜了。但他也不動,就這麼躺在秦深懷裡,眼睛睜得大大的,只有時不時的一聲輕嘆暴露了他還醒著。
秦深習慣睡覺的時候也時刻警覺著,這一聲一聲嘆得他自然也是一聲不落地聽著。
又一聲嘆息過後,秦深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撐起手臂看著他:“你再不睡覺,明天黑眼圈就遮不住了。”
韓沛淵把眼睛閉上,伸手摟住了秦深的背:“你可不能像邵靖宇一樣騙我。”
“我不會騙你。”秦深毫不猶豫地答道。
韓沛淵點點頭,終於是放心地睡過去了。倒不是說對秦深不信任,而是心裡壓抑的情緒得找著一個出口發洩出來。
第二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