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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溫暖的手掌貼著他的後背。韓沛淵定了定神:“老何那邊有訊息了嗎?”
秦深剛準備說什麼,小李蹦蹦跳跳地跑過來:“你們說完啦?”
“你一直等在這裡?”韓沛淵眨眨眼。
“這不是……我跟別人說認識你他們都不相信嘛,我就想著等你出來了也管你討個簽名。”小李挺不好意思地抓抓腦袋。
韓沛淵不置可否地給他簽了。兩人出了酒店後,秦深立刻說:“那個小李不對勁,他之前對我避之不及,剛剛又好像完全沒察覺到我的存在。”
“我只是覺得奇怪,”韓沛淵皺起眉頭,“對方的目標到底是景承念一人,還是兩個人。”沒道理當初他一個小小的侍應生也被牽扯進來。
秦深費了點勁想清楚裡面的邏輯關係:“你說當時那杯酒,是原來那個韓沛淵給你的?”他剛說完這句話,迅速地轉身。
韓沛淵也一起轉過來,就看見小李遠遠地愣在原地,被他們的轉身嚇得措手不及。不過他很快嘿嘿笑著跑上來:“小淵,等你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啊!”
韓沛淵嗤笑一聲:“我現在還不算發達啊?”
這本就是小李為了掩飾隨口胡謅的,被一反問,更是驚慌的處處露餡。
“算了,你直說了吧,什麼目的。”
小李臉色都白了:“你你你……你別怪我。那天晚上不是我把你送回去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來說說,你知道的。”
秦深一個大跨步就繞道他身後,伸手就把人兩手腕抓住了,不容反抗地帶到了車上。
韓沛淵坐在副駕駛座,揉著眉心想了一會兒:“那杯酒,是你讓我端給景承唸的是嗎?”
“小淵!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你千萬別把我說出去啊!”小李激動地要掙扎,被同樣坐在後座的秦深死死按住了。
“那杯酒到底怎麼回事?”
“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你放過我吧,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見小李一個勁地哭,根本不回答問題,韓沛淵給了秦深一個眼神,秦深立刻把人雙手反絞住,同時另一隻手曲起兩指,對準了他的雙眼。
小李頓時沒聲了,不哭也不嚷的,眼睛都嚇直了。
“說吧,酒怎麼回事。”
“之前有人給我打電話,讓我在那天把融了大麻的香檳端給景承念我欠了賭債,他說幫我還了,我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他了。……但我知道這事太缺德……就……就讓你去做了。”
“什麼人打的電話?”
“我聽不出來,用了變聲器。但是景承念進了宴會廳了是他簡訊告訴我的……”
“很好。”韓沛淵冷哼一聲,“後來呢?”
“後來出事了,我就想跑,又怕你會被抓起來,我就打暈了你把你送回你寢室。是真的,我真的特別害怕,我不該害你的!小淵對不起!”小李說著,顧不上自己的處境嗚嗚地哭了起來。
韓沛淵聽得頭疼,疲憊地揮了揮手。秦深總算鬆了勁,讓小李下了車。
看著車子絕塵而去,跌坐在地上的小李後知後覺地發現褲襠溼了。他卻不太在意地掏出手機,撥出了電話。
“喂?剛我被他們抓住了,只好把事情都說了。不過你放心,我可沒把你供出來。”
電話另一端,分辨不清男女的聲音說:“那可多謝你了。不過很遺憾,你已經沒有用了。”
☆、第43章 城
車子開回去的路上,韓沛淵一直沉著臉不說話。
秦深想了想,繼續之前被打斷的話題:“班長已經幫我查出來了;元旦那天晚上,本市一個小診所見過老何。”
“嗯。”韓沛淵發了一個音節;表示自己在聽,讓秦深說下去。
“老何的舌頭被割了;但他不敢進大醫院,所以找到那家小診所。”
“有人割他的舌頭;自然是有些事不能讓他說出來。老何文化水平也不高,大字不識幾個,不能說話,還真沒辦法再跟人交流了。不過上次看他的舉動;以及後來迅速搬走,都看得出他在躲人;既然已經不能說話,又是誰對他窮追不捨呢?”
秦深繼續說道:“老何他妻子吳秀麗還在住院化療,醫療費一直沒斷……是邵靖宇出著這個錢。”
韓沛淵冷哼一聲:“邵靖宇,他可以啊。好人都讓他當了;我們只能當壞人咯?”
“吳秀麗住的醫院也已經查到;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