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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也傻眼,更叫他傻眼的不是媳婦的惱怒也不是那些衝著弟弟小龍來的客人,而是一些新入住這個小區的鄰居。這樣的人情讓他沒法受,因為他們畢竟沒有常駐這邊的打算,要是受了人家的人情,以後他們怎麼還?更離譜的是,他們之間根本就不認識,以後就是想還情都找不到對方。
“媳婦!你說那麼多我們根本就不認識的鄰家過來吃喜酒怎麼辦?這情不受得罪人、受了我們以後也沒有機會還!”
“還能怎麼辦?就跟當初小龍成親一樣,上門的客人一律接待,但是所有禮情都不受。讓司儀在樓下大聲地跟所有來客說清楚,能夠接受的就進門喝一口茶,到時間一起去海鮮鋪子吃飯,不能接受的就轉身回去,想生氣的就讓他生氣去。”
小虎自己也想不出更好的,只能照著這個辦法去辦。最終的結果是:王家成了京城奇聞,不用隨份子就能吃席,而且還是近幾年最火爆的海鮮宴。有的說王家是錢太多作燒,有的說王大人聰明會來事,即籠絡了同僚們,又不用擔心御史們藉著行賄或受賄的名目彈劾他。這些都不是小虎和二丫兩個去考慮的事情,他們兩口子急需要考慮的是剛剛回門回來的文越小兩口的去向,到底是跟著他們回去,還是住在京城。
這個新小區的房子,大宏和想子給自家留了挺多房。小虎家三套房,文越、靈珠兩個新人住了一套,小虎夫妻倆住了一套,另一套留著給文超。這三套房除外,大宏和想子又把這個單元的另外五套全部留了下來,小龍、安子、來子、大滿、各人一套,剩下的一套專門用作招待老家和北地來人。他們自己又在旁邊單元留了兩套房,各人一套。這樣一來,一大家人只要有機會團聚在京城的話,就能全家都住在一塊兒。
大伯和二叔對自己的兒子把親堂弟兄都打算的這麼好,很是欣慰的稱讚了一番,一點兒也沒有去想自己的兒子損失了多少錢!這一次因為來了很多親戚都安置在這兒,大滿、大宏他們仍舊住在未來居那邊。
今天因為大家都著急要回去,他們又全部都彙集這邊的房子來,開始聚在一塊討論文越小兩口到底是留下還是回去的問題。這原本是他們小兩口的事情,沒有必要搞得這麼隆重,只是住在大宏家的大伯聽說文越兩口子不打算回去,很反對!因此想帶著大家夥兒過去勸說文越。
大伯想讓新娘子過去一趟,哪怕是轉一圈再回來也比直接住在這邊不回去的好看,文越又不是在外地當官走不開。
他一到文越家,就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知道文越媳婦乍一離開家,去那麼遠的地方過日子心裡不好受。不過,你們要是想長期住在京城也行,但是你們現在必須回去一趟才對。家裡還有一個太爺爺你們這對做新人的應當去拜見、你們還應當去一趟宗祠,把媳婦的名字給記到族譜上。要是我們南邊離著遠就算了,現在這地方離著宗祠還很近,你們兩個新人也應當順道去祠堂給祖宗磕幾個頭。”
二叔跟著點頭:“你們大爺爺說的對,你們也不是有什麼緊要的事走不開,不回去一趟見見族人和一些親戚是有些不像話。”
旁邊大伯孃一看新娘子的神色很緊張、難堪,就連忙開口攔阻老弟兄倆:“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那叨叨,文越跟他媳婦又沒說不回去。我們只是在跟他兩口子商量,怎麼處理嫁妝,要是回去過日子,就把嫁妝一起帶走,要是在這兒過日子,嫁妝就放在這兒不帶了。這倆孩子還沒有想好,你們就不問緣由的在這兒瞎叨叨。”
一堆後輩們都哈哈笑的看著兩個小老頭,老弟兄倆一模一樣的撓頭,嘿嘿笑著。二叔還推卸責任:“誰讓你們一個個態度都那麼嚴肅,之前傳話也傳的不清不楚,搞得我們還以為文越兩口子不願意回去,讓你們生氣了。”
其實文越是不願意常住在京城的,他還是習慣於住在家裡,只是孃親把他的新房子安排在鎮上,完全是分家另過的節奏,讓他很傷心。因此在他看來,無論住在哪邊都是已經離開父母、離開家,心情都不會好。蔣靈珠當然是想住在京城離著孃家近,想家的時候還可以回家走走。只是聽了大爺爺說要去祠堂磕頭、在家譜上記名,這對於她們這樣尤其重視祠堂的家族中出來的女人來說,是比新人拜堂還要重要的儀式。
文越看看小媳婦,不再是那種很希望留在京城的堅決,就轉頭對孃親說道:“我不想住在京城也不想住在鎮上,就想住在家裡。”
二丫莫名其妙的看著兒子,很無厘頭的回道:“你想住家裡就住家裡是了!誰還不讓你住不成?”
文越愣愣的看著孃親,這是什麼意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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