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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
樁端著親自準備的佳餚自廚房中走出,雖然還是有些出包……正當她把早餐全放到桌上時,「喀。」二樓的開門聲傳出,接著往上一看,「御?你怎麼起來了?不多休息嗎?」
……
阿御對樁的關心並沒理會,畢竟他的起床氣向來不太好也是當然的。下樓梯時,因為腳傷的關係、本來就很煩躁的表情不禁痛苦地皺起眉頭,乍看下臉色更是糟糕,就算再怎麼不願意也只好拿愛刀充當柺杖用。
久久未聞其聲,野山冬只好跟著出聲關心,「御,你身體好多了嗎?」
「……嗯。」和樁比起來、阿御似乎比較喜歡野山冬,並且回道:「我餓了。」
聞言,樁高興地笑道:「你等等,我馬上幫你盛飯。」
「不用。」阿御慢慢地走到野山冬身旁坐了下來,隨手把長刀一擱才說:「也不是很餓,我想喝點熱湯。」
「嗯!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去準備!」樁快步走向廚房。
「……御。」待樁走進廚房後,野山冬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並且對他機械化的說話方式感到好奇,「你心情不好嗎?」就算他再怎麼嫌樁煩好了,但他平常可不會像這樣對樁愛理不理的。
……
無聲之中,他僅是望了野山冬一眼,接著低頭髮愣。
「……是因為秀樹吧?你自責是因為自己的關係才害到他?」
「我……」一語被道破心中的想法,阿御無奈只好淡聲回道:「或許……我不該對秀樹死纏著不放吧,我真的很怕……他總有一天會因為我的關係被我害死。」
「別傻了。」野山冬失笑,並且用力地搓搓他的頭,「你又不是什麼衰神,幹嘛把自己說得隨時會剋死人一樣?我知道你和秀樹的心地都很善良,只是你們憂心對方的安危忘了考慮後果而已,再說人都平安回來了不是好事一件嗎?」
「會殺人的也叫善良?」阿御撇嘴反問。
「傻問題,有句話不是說人非聖賢、熟能無過嗎?相處到現在我都明白,你和樁一樣只是因為生長的環境和我們不同,那都是逼不得已的。」野山冬睜開了雙眼,並且帶著溫柔的微笑面向他,「過去的事已成過往,可不能拿來影響你未來要走的路,即使在外人眼裡把你當成了壞人,但在我心裡你還是善良的好孩子,這點是永遠不會變的。」
……
從小到大除了當過褓母的萊德外,野山冬能算是第一個對自己這麼好的外人……不是親生的、沒任何血緣關係,第一次見面時還給他找了一堆麻煩……但他卻將自己視如已出。
「姐夫。」
「嗯?」
「謝謝你……」
靜待幾分鐘之後,樁端著一碗剛煮好的熱湯,並在不弄倒為前提下小心地快步走了出來,還帶著歉意的微笑將湯碗輕放在桌上,「讓你久等了。來,快喝了吧。」
阿御拿起湯匙盛了一點湯,但靠近嘴邊之前卻放了回去,「太燙了。」
「抱歉、抱歉,我幫你吹涼一些。」樁跪坐在桌邊,舉起湯匙細心地吹了幾口後、問:「要我餵你嗎?」
「……不用。」
阿御接過湯匙靜靜地喝了幾口,而樁則在一旁緊張地盯著他不放,深怕這湯不合他的胃口似的。
如此過了幾分鐘後,阿御並沒抱怨味道哪裡不好地繼續喝他的,這才讓樁鬆了一口氣--這能算手藝有進步的意思吧?
「秀樹呢?」阿御突然問。
「他在睡覺,好像還沒醒來。」野山冬回答。
「是嗎?」阿御又喝了幾口,但剩不到一點就起身不喝了,「我飽了,我先回去睡了。」
見他一跛一跛地佇著自己的長刀走向樓梯時,「御!你的腳!」瞄見他左腳上的繃帶滲出許多血,樁便慌忙地起身喊道:「等我一下,我去拿醫藥箱幫你包紮!」
……
樁匆忙地跑去翻電視機下的櫃子,但阿御僅是望了她一眼,似乎沒要停下腳步的意思。
前腳才剛踏上二樓時,「喔?你醒得真快呢!」谷川剛好從房間內出來,並且關心地問道:「身體有好點了嗎?」
「秀樹還好吧?」阿御跳過了他的關心。
「那當然啊!」谷川將雙手置於腦後,並且笑道:「我們三個整晚沒睡只顧著照顧你們兩個,怎麼可能會不好呢!」
「……是嗎?」同樣以機械化的回答敷衍後,阿御繞過他走向自己的房間,房門一開、阿御順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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