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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就“遇”到了王路,首戰成功。
艾力走後,阿依古麗對帕麗旦說:“剛才那個小夥子很有型啊,不要輕易放棄喲!”
帕麗旦笑笑:“我一點都不瞭解他。”
阿依古麗幽幽地說:“要是也有這麼一個勇敢的男人攔住我說他愛我,我會毫不猶豫地嫁給他。”
帕麗旦善意地說:“那是你。唉,真的,我真佩服你的勇氣,這些年在國外遇到過很多追求者吧?”
阿依古麗自信地問:“你說呢?”
第十章(七)
王路也注意到了阿依古麗。他問艾力:“那個背對著咱們的丫頭是誰啊?”
艾力大大咧咧地說:“帕麗旦的同學,剛從國外回來。”
王路立刻敏感地問:“國外?”
艾力沉浸在興奮之中,他討好地問:“怎麼有興趣嗎?回頭我讓帕麗旦介紹給你。”
王路說:“我只是敏感而已。”
艾力拍拍王路的肩,對他訴苦道:“不談國外了,知道吧,昨天夜裡我喊了一萬次她的名字。”
王路調侃道:“你說,南疆三千六百個鄉村,你在哪個角落不能找個丈母孃,非要跟帕麗旦幹上了。”艾力堅持道:“不,我就要帕麗旦,非她不娶。”
王路覺得艾力走火入魔了,覺得不能不幫他。他善意地分析說:“要娶老婆首先得看她是不是善良,這一條最重要。我豁出去了,捨身為你創造一次見面機會。”
艾力眼前一亮,問:“真的?你有什麼辦法?”
王路亮招道:“等她跳完舞后,我去找她,就說你受傷了,如果她無動於衷,說明你根本沒戲;如果她願意來看你,不管她以後愛不愛你,都說明她還算善良。如果這一條合格了,咱們就給她實行‘勞改’政策,先教育她,感化她,不行就專政她。”關鍵時刻,王路還真幫忙。
艾力興奮地拍著手說:“我看這辦法行。”他性急地拉著王路回宿舍收拾床鋪去了。
三個小時後,王路出現在葡萄架下。帕麗旦剛剛跳完“紅玫瑰”獨舞。王路很嚴肅地對她說:“對不起,帕麗旦同志,我能跟你談點事嗎?”
帕麗旦在庫爾班書記家見過王路,她禮貌地說:“請吧!”
倆人來到一個揹人的地方,王路故作深沉地說:“帕麗旦同志,艾力他——”他似乎沉痛地說不下去了。帕麗旦忙問:“艾力怎麼啦?”
王路停頓片刻才說:“艾力是個英雄,就在剛才,我們在路上遇到幾個壞蛋,艾力奮不顧身衝上去,一拳就把壞蛋打倒了,他自己也受了傷,昏迷過去。我把他抱到房間,他直喊帕麗旦、帕麗旦的名字,而我們這些做兄弟的名字一個都沒喊,不過我們都不怪他,還挺感動,因此,我請求你能去看看他,也許,這是他生前最後一個要求了。”
聽到這兒,帕麗旦眼圈紅了,她感動地說:“好,我答應你去看看他。”
艾力躺在宿舍裡,備受煎熬地等著王路趕快回來,他最怕王路獨自回來,他害怕失敗。當他聽到有腳步聲走近後,立刻緊張地把頭部捂了一塊熱毛巾。帕麗旦還未進屋,就聽見艾力“帕麗旦、帕麗旦、帕麗旦”地亂喊一氣。王路趕緊對帕麗旦說:“我說的沒錯吧?他在喊你的名字,恐怕快不行了。”
帕麗旦白了王路一眼,說:“這人還能出聲,說明他傷得不重。”
王路憋著笑,進屋後,對著假裝不行了的艾力說:“蛇咬一口,入木三分,要一口咬死,聽見沒有?”
帕麗旦不明白王路在說什麼,王路忙解釋說:“我跟他交代一個案子的事,這樣吧,你坐著,我還有事先走了。”
帕麗旦往艾力床前剛一坐下,艾力的傳呼機響了,艾力故作有氣無力地說:“幫我看看是誰呀?”帕麗旦拿過來一看,上面寫著:“親愛的艾力,我愛你,請告訴我,我能否在二十一世紀到來時,成為你的新娘呢?我祈禱著。阿娜爾罕。”
帕麗旦的臉色立刻變了,她嫉妒地問:“追你的女孩還不少吧?”
艾力淡淡地回答:“不多,有幾個天天哭著喊著要嫁給我,可我一個都看不上。”
帕麗旦唾了一口,道:“呸,我真看不出你什麼地方好,那些女孩都瞎眼了。”
艾力露出一隻眼睛瞧著帕麗旦說:“是啊,是啊,又來一個瞎眼的。”艾力忽地一下坐起來,緊緊抱住帕麗旦:“帕麗旦,我真的愛你,真的愛你,別離開我,哎喲——”
帕麗旦狠狠地咬了艾力的手背一口,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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